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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亂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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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名警察大步走進莊味園,立時引得店內的食客和店外的行人、店家紛紛矚目。

  “怎么回事?怎么來了這么多警察?”

  “不會是這里出了什么事吧?”

  “我聽說不遠處那家新開的小龍蝦店剛剛出的事,警察也上門了,怎么這里也出事了?”

  莊味園大廳里的食客側目不已,議論紛紛。

  店外。

  某行人:“咦?出什么事了?”

  某店家:“嚯,好家伙,那家小龍蝦店剛出的事,莊味園又出事了?今晚這是怎么了?”

  店內。

  領頭的警察進門后,目光一掃,看見吧臺里的趙三山和趙五岳,當即就大步走過去,隨手一亮證件,神情嚴肅地對吧臺里的趙三山和趙五岳說:“我們是明湖區派出所的,你們就是這里的老板趙三山和趙五岳吧?有人指證你們涉嫌雇兇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吧點!”

  這幾名警察剛才大步走過來的時候,趙三山還擠出一抹笑容,站起身準備遞煙,煙盒已經拿在手里,一支煙已經抽出煙盒,此時聽了領頭警察的通知,趙三山眉頭瞬間緊皺,臉色一變。

  趙五岳更不堪,臉色瞬間煞白一片,“大哥”

  這時候,他下意識看向趙三山,看趙三山的意思。

  也許這是他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遇到自己擺不平的事,就找他大哥。

  但此時趙三山還能奈何?

  警察已經找上門,一開口就說有人指證他們涉嫌雇兇殺人,這罪名可大,這是打兩支香煙或者說幾句好話就能擺平的嗎?

  趙三山勉強保持著笑容,“警察同志,這、這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我們兄弟都是正經做生意的,怎、怎么可能雇兇殺人呢?這誤會了吧?”

  領頭的警察冷冷一笑,“少廢話跟我們走吧p什么話跟我們到了派出所再說們要是再不走,我們可就強制執行了!”

  明湖魚莊門口。

  戴腳瞇眼站在門口抽煙,他刑子晏舒萍站在他身旁,依然是一身青花瓷旗袍,她好像對青花瓷花紋的旗袍情有獨鐘?

  此時這兩人都在觀望莊味園那邊的動靜。

  “姐夫,你說警察這時候為什么會來莊味園?莊味園的飯菜出什么問題了嗎?還是店里有人打架了?”

  晏舒萍忽然開口問身旁的戴腳。

  戴腳默然片刻,緩緩開口:“你問我,我問誰去?今晚我和你一樣一直在店里,你不知道的事,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晏舒萍啞然。

  就在這時,他們忽然看見幾名警察押著趙三山和趙五岳從莊味園大門出來,這一幕本就令他倆詫異。

  更令他們詫異的是——趙三山和趙五岳手上竟然都戴著手銬。

  晏舒萍很驚訝,“咦?手銬都戴上了,這是犯了什么事呀?這么嚴重?”

  戴腳抽煙的手已經湊到嘴邊,見到這一幕,他的手頓了頓,眼里既有詫異,也有疑惑。

  然后他下意識看向那家新開不久的小龍蝦店,凝眉道:“那家小龍蝦店剛出的事,警察就來銬走那兄弟倆這其中恐怕有什么聯系啊”

  晏舒萍微訝看他,“啊?姐夫,你的意思是那家小龍蝦店今晚鬧出的亂子,背后是趙家那兩兄弟搞出來的?”

  戴腳摸了摸自己的一字胡,微微點頭,“恐怕是這樣,那兩兄弟做事向來不擇手段,你用了解的,如果那家龍蝦店今晚鬧出的亂子,真是趙三山和他兄弟在背后搞出來的,那我還真一點都不意外,狗改不了吃屎,那兩兄弟以前都是混社會出身,他倆使出什么陰招都不奇怪。”

  晏舒萍看看莊味園,又看看周安的小龍蝦店,嗯了聲,“也是,不知道他兄弟倆這次被警察帶走,還能不能順利出來”

  戴腳莞爾,瞥她一眼,笑道:“手銬都戴上了,想再輕易出來呵呵。”

  他失笑曳。

  類似的議論,類似的判斷,此時此刻,新百商業街這邊的店里店外,到處都在上演。

  比如醉三仙酒樓門口。

  比如滕王閣二樓窗戶后面。

  等等。

  而此時此刻,周安已經離開明湖派出所。

  警察給他做完筆錄,就讓他暫且回去,畢竟派出所不是賓館,不會隨便留人作客。

  這里也不是商場,因此也不會隨意任人在這里逗留。

  行駛在夜色中的黑色奔馳里,周安閉目靠在后座椅背上,看似睡著了,其實他這時候怎么可能睡得著?

  自己店里差點就出了人命,他此時想來,仍然心有余悸。

  暗嘆那個麥狂選的時機實在是太出人意料,居然瘍在店里員工餐快要開餐的時候動手,當時店里所有人都剛來上班,每個人的心理都是松懈的,包括他,包括梁宇,也包括本應一直盯著監控的周劍。

  他們誰都沒料到麥狂會掩那個時間突然出手,也因此,差點就被他得手,當時要不是張紅林緊急時刻,潑了一盆泡在水里的黑木耳過去,后果還真不堪設想。

  事實證明,他事前做的那些安排根本不夠。

  此時梁宇開車,正在送他去醫院看望被砍了一刀的切配實孫全。

  孫全是在上班時間,在他店里的廚房被砍傷的,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周安覺得自己都該去看望一下。

  他自己心里清楚,孫全受傷,跟他事前的安排是有關系的,若非他明知道麥狂那杏進他廚房,居心不良,他還讓麥狂進了廚房,孫全又怎么會好好的被人砍一刀?

  現在麥狂還被扣在派出所,能被無罪釋放的可能性極小,所以指望麥狂賠償孫全,怕是已經沒可能。

  醫藥費什么的,恐怕還得他來出。

  因為如果較真,孫全完全可以說自己屬于工傷,他畢竟是在上班時間、上班地點被砍傷的。

  “孫實,你怎么樣?還好嗎?”

  到了醫院,周安和梁宇找到已經包扎好,正趴在病床上休養的孫全,周安關心詢問。

  孫全抬頭看了看他,苦笑:“縫了十幾針,好在醫生說沒有傷到骨頭和內臟,要不了多久,用就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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