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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 閨中房事勸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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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朝的疆土不斷擴大,在金陵的人種也逐漸多了起來,尤其是伴隨著四處征戰而來的各國俘虜,充斥著紫禁城內。

  搖著細腰的波斯嬌娃,頭點紅紗的印度美人,甚至還有黑的發亮的滑膩珍珠...

  彭柱澤從西班牙運回的童男童女,不乏金發碧眼的西洋蘿莉,除了留在宮中充當宮女的之外,都被侯玄演賞賜給群臣了。

  侯玄演親自下旨,在華律中增加一條:華朝皇室只可以收華人為妃,凡是原華朝境內的族群(西南各族和北境早就漢化的諸族)女子賢淑者,皆可為妃,卻不得納番夷入宮,不得誕下沾染洋人血統的皇子皇女,否則交由宗人府處理,剝奪封親王或者為帝的資格。

  西班牙的戰事看似已經打完,西征好像是圓滿結束,但是侯玄演知道,西班牙的反抗會持續很久。

  他們有自己的歷史和文化,而且頗為自傲,不似南洋那些土著,是很難被馴服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西班牙雖然沒落了,但是在海外的殖民地有千千萬,據說幾十年前他們控制的土地有大明朝的四倍還多。

  這些人不會做視祖國被占領征服,一波波的敵人會蜂擁而至,白皮人的皇帝們也會團結起來支援自己的親戚。

  奧斯曼的發家史,就是彭柱澤要學習的榜樣,在歐洲勢必要有一塊自己的殖民地。

  好在彭柱澤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在西南的土司革命中,已經有了很充足的經驗。手握著如此兵力,只要手段夠硬,不怕見血,就沒有征服不了的地方。

  “誰能威壓西洋,唯有彭大校長。哈哈哈...御賜彭柱澤五爪莽服一身,升為蕩酋伯,世襲罔替。”

  群臣看著得意的皇帝,都默默地低頭,西征的好處再一次體現出來,海外的商稅成倍增加,商人對于戰爭的熱情,已經超過了水師,各地商會捐獻的錢財,足夠支撐這場看似花費很高的遠征。

  侯玄演微笑著掃視群臣,沒有一個敢抬頭頂嘴的,這種感覺讓他十分開心。

  老子打一次仗你們就要跳出來反對,來啊,繼續反對啊。

  大臣們餓著肚子,看著皇帝毫無意義地在金殿上耀武揚威,就是不肯退朝,全都一臉的無奈。

  侯玄演走來走去,還不過癮,便跟小李子安排了幾句,這才退朝。

  大家擦了擦腦門的汗,準備打卡退朝回府,誰知道大太監李琦扯著嗓子喊道:“宣大學士陳明遇、吏部尚書顧守正、都察院曾亨應、工部尚書張名振到東暖閣面圣。”

  大家一聽,得勒,都是當初極力反對西征的,看來皇帝的記性挺好的,這些人是記得清清楚楚啊。

  還有一些官職不到的,全都幸災樂禍,看著他們幾個朝中大佬愁眉苦臉地餓著肚子去東暖閣...

  幾個大臣對視一眼,全都苦笑起來,跟著這個皇帝干吃得好喝的好,俸祿高的嚇人,時不時有賞賜,就是太沒尊嚴了,動不動挨罵不說,搞不好還得被諷刺挖苦。

  進到東暖閣,幾個人愕然發現殿中香風陣陣,幾十個粉雕玉琢的小女童把東暖閣填的滿滿當當。

  這些小蘿莉都是挑選出來的俊俏出挑的才送回了金陵,此時洗的香香的,穿著漢服怯生生地左顧右盼。

  侯玄演坐在殿中,吃著精美的小菜,宮廷小黃瓜、宮保野兔、豆面餑餑、奶汁角。

  幾個人早就餓了,此時無異于放毒一般,勾的饞蟲發作,肚子里咕咕亂叫。

  “參見陛下。”

  侯玄演嘿嘿一笑,說道:“平身吧,爾等當日勸阻朕西征,也是為國民生計考慮,雖然目光短淺看不到朕的高明之處,但是也算是勤勉忠貞吧。

  這些西洋女童,都是彭柱澤獻上的,朕前些日子剛剛定下國家大計,自然要為后世子孫樹立榜樣,這些小東西你們就領回去,沒事的時候看到他們就想想,朕的用意。”

  幾個人一陣頭大,沒想到皇帝陛下改了性子,不但不罵人還賞賜了不少童女。

  但是這幾個都是守正君子,讓他們當廷挑選實在是難為他們了,皇命難違只好紅著老臉上前,一人領著七八個退了出去。

  天熙五年秋,華朝開國閣老陳拱辰并高官三人,攜西洋童女出宮,引來金陵路人圍觀,一時間坊內流言蜚語不斷。

  侯玄演可不管這些,他就是要這些老頑固開通一點,華朝已經今非昔比,朝中的新貴接受侯玄演帶來的新興思想比較快,但是一些老臣卻是自小受到儒風熏陶。

  這個交接的檔口,最是難熬,新舊思想的碰撞難免會有陣痛。

  靈藥見人都走了,一揚紗裙坐到侯玄演身邊,抱著他的胳膊開始伺候酒菜。

  感受著漸漸長成的少女豐盈彈軟的乳肉,侯玄演的酒勁慢慢轉化,靈藥在一邊開口勸道:“陛下,您送的大方,也得納妃充實后宮了。”

  侯玄演呵呵笑了兩聲,端起劉伶醉一飲而盡,將她攬到懷中,單手伸進月白色的繡花抹胸把玩起來:“怎么著,想把朕往外推了?”

  靈藥臉色緋紅,卻暗暗聚勁挺胸,方便皇帝揉捏,半真半假地嗔道:“要是依著奴的意思,恨不得長在陛下身上才好,只是為了陛下的江山穩固,不能不廣納后宮哩。”

  侯玄演長嘆一口氣,說道:“如今有一件大事,朕不做完,哪有心思選秀。”

  靈藥眼里的迷離和欲望一閃而逝,恢復了清明,追問道:“陛下,什么事?”

  “裁軍。”

  侯玄演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語調卻十分堅定,裁軍已經是迫在眉睫的大事了。

  現在各地的強軍太多了,而且各成體系,有自己的小派系。現在侯玄演有著絕對的聲望,還可以壓制所有的派系,但是后繼者未必有他這樣的威勢。

  就拿火字營的舊將來說,遍布整個講武堂體系,他們的人總是習慣自覺抱團。陳新良當初父親出事,就知道只身上京求救于李好賢,而李好賢也為他四處奔走。

  朱大典死了之后,水字營的人也沒有被打散,每次水字營舊人進京,都要去朱府和吳易府上拜訪。

  更別提以團結著稱的忠貞營了,堵錫雖然是忠貞營主帥,但是在這些闖王舊將的心中,還是更認可高一功和李錦,后者已死就剩下袁宗第等大將。

  余者靖北軍、江浙軍、湘兵、川兵都有著極強的歸屬感,也都有各自旗幟鮮明的領袖。

  要是戰亂時代,侯玄演尚不考慮這些,關鍵是帝國發展到現在,已經用不了這么多的軍隊了,西征就是證明。

  彭柱澤只用了兩萬人,在萬里之遙的西班牙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

  同樣的道理,歐洲人幾百人的小隊,就能征服美洲的一個國家。

  沙俄探險隊更是幾十人打下西伯利亞以東的廣袤領土,維持百萬人的軍隊,是對勞動力的浪費,也不利于朝廷的精兵戰略。

  花同樣的錢訓練裝備一萬人,肯定比訓練裝備十萬人來的好。

  靈藥一聽是裁軍這件大事,正好和她心中所想不謀而合,卻也不說破來討寵,只是憂心道:“裁軍可不是件小事,弄不好的話會有一個爛攤子出現,難以收拾。”

  侯玄演嗯了一聲,眼皮一抹深思起來,裁軍之后的好處顯而易見,難的就是裁掉的幾十萬人該如何安排。

  該裁誰,有什么挑選標準,如何發放安撫金,都是他要考慮的。

  這些事想起來就是亂麻一樣,侯玄演心煩氣躁,手掌用力,五根手指都已陷入軟肉,引來一陣嬌吟。

  “爺,弄疼人家了。”靈藥膩聲膩氣地說道。

  侯玄演也不答話,將抹胸用力一拽,兩個白嫩的香瓜浮現在面前,捉住揉了起來。

  靈藥仰起雪白的頸項,春吟一聲,婉轉清亮至極。

  侯玄演將她扳過身軀,彎腰屈膝圓臀朝天,雙手拉住裙角向上一提罩住小美人的上半身。

  “做什么...看不見啦,看不見啦。別這樣,爺,藥兒看不見啦。”靈藥扭腰晃胯地叫著,軟語央求起來。

  嗤啦一聲,侯玄演雙手一用力,將她的襦裙下的綢褲撕爛,春光乍隱乍現。

  一番耕耘過后,兩個人汗膩膩的身子摟在一塊,靈藥撥弄著被汗水打濕的云鬢青絲,嬌喘道:“爺,想到些眉目了么?”

  侯玄演搖了搖頭,說道:“哪有這么容易,裁軍這樣的大事,你以為是弄你這么簡單呢。”

  靈藥滿臉紅暈。嬌聲道:“爺不用想的太多,就當是弄藥兒一般,拿出剛才的英武剛強來,藥兒雖然掙扎,也不過是給爺增添情趣。雖有磕磕碰碰,奴家扭臀爺就拍打,搖頭爺就拽抓頭發,奴雖一時疼痛,到后來也是爺和奴奴同登極樂,又何必想的太多。”

  侯玄演聽著這另類的勸諫,剛想調笑兩句,卻突然發現這雌兒說的極有道理。

  裁軍而已,自己是皇帝,所做的又是正確的事,怕他作甚。

  就下旨裁軍,有什么問題冒出來,自己就解決什么,到后來是利國利民皆大歡喜。

  想通了這一關節,侯玄演神清氣爽,摸著靈藥的腦袋往下一按,笑道:“乖藥兒,吮咂一下,爺要梅開二度。”

  陜甘九邊,歷來都是軍事重鎮,尤其是固原。

  閻應元如今駐守此地,麾下猛將如云、精兵如雨,操戈披甲之士,不下五十萬人。

  清晨的戰鼓擂響,各營兵馬出勤操練,喊殺聲此起彼伏,遠遠望去一片肅殺之色。

  “倘使當年有此強軍,何愁社稷淪喪,異族入侵!”

  閻應元擴了擴胸膛,興致高昂地說道。

  旁邊的將領很少見他有如此的興致,紛紛湊趣,和主帥談笑風生。

  這時候一騎東來,直奔中軍大帳,來人飛奔到主將大帳前,才翻身下馬,朗聲道:“圣旨到!”

  閻應元等人紛紛跪地接旨,心中半點頭緒也無。宣旨官高聲宣讀,才知道是要召輔國公入朝面圣。

  等到宣旨完畢,一臉嚴肅的內官才收起那張司馬臉,笑呵呵地說道:“陛下此番召國公等人入京,頗為緊急,國公如果沒有要事交待,這就啟程吧?”

  閻應元聞言一愣,問道:“難道還有他人一同被詔?”

  內官笑道:“好叫國公爺得知,除了國公之外,還有蜀國公楊展、九江侯堵錫、湘西侯夏完淳、江浙總督錢肅樂、湖廣布政使袁繼咸,都有旨意入京。國公這里路途最遠,咱家來時,恐怕其他大人都已經到了金陵了。”

  閻應元一聽,就知道是有大事發生,被召集的這些人都是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各自負責一個大的軍區。

  看來陛下此次要對軍隊有大動作了,閻應元心中十分急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便匆匆吩咐幾句,就帶著親兵南下入京。

  侯玄演剛剛透漏了一點裁軍的消息,就得到了整個朝廷的歡呼贊嘆,華朝內無憂患,外無強敵,維持著百萬軍士,花費何止億萬,朝中早就有些微詞。

  率先進京的夏完淳第一個上表贊同,他是長年累月在軍中的,深知現在的精兵強軍的戰略是何其英明。

  盡管有不少武將找到他的頭上,為了前程著想,武人們都不希望裁軍。夏完淳是軍中宿將,又是陛下近臣,彼此關系親密,將領們都想讓他勸一下皇帝。

  誰知道夏完淳竟然第一個上表支持裁軍,一時間軍中非議不斷,夏完淳干脆閉門謝客。

  夏完淳在蘇州,來的最快,令侯玄演頗感詫異的是第二個到來的竟然是蜀國公楊展。

  楊展是侯玄演一手提拔的蜀中柱石,獨鎮巴蜀這么多年,立下的功勞都快可以封王了。

  他在蜀中的人望之高,恐怕比皇帝侯玄演還要強上幾分,這也是楊展一直以來的心病。尤其是那次他率兵長驅直入,卻被靈藥一句話,將光復北京的功勞拱手讓給火字營。

  當年皇帝登基,他就表示要留在金陵,把權力交出來,侯玄演考慮到川蜀的特殊性,也就沒有同意。

  此次進京之后,楊展大修金陵的宅邸,一副要在此安家長居的模樣,更是讓武人們搖頭嘆氣。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等待著閻應元,這已經是武將們最后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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