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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劃刀為境,大魏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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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魏圣子,踏月西來,秒殺慕容茶,秒殺冰河幫管事翟震中。

  顛覆魏燕兩軍之爭,使得燕國士兵無一活口。

  更是以一人之身,嚇退了燕國俠客。

  不僅如此,他劃刀為境,坐在邊界,竟要以一人之力,挑戰影子學宮年輕一輩。

  影子學宮自然存在著天元的大先生,也存在著超凡的通玄境強者,但是他們都不能出手。

  因為這是年輕一輩的戰爭。

  他們如果出了手,那他們的年輕一輩等同于認了輸。

  武者。

  輸了,心里就多了道坎,即便是再強的悟性,再好的根骨,再多的福緣,也許都會被這一道坎攔腰斬斷。

  何況,如果超凡的通玄境強者動了,大魏也不是沒有此等實力的高手。

  到時候,就是戰爭徹底升級了。

  所以,他們絕對無法出手。

  此戰之后。

  夏極除了圣子的身份,在江湖上又多了一個名聲:

  大魏刀王!!

  提起圣門圣子,江湖已有不少人以刀王相稱,這一點便是說明這刀王之名,隱隱和圣子持平了。

  “給朕派兵,派兵去異數峽谷!朕要派遣三萬大軍去邊境,去守著圣子,誰都別想耍花樣!

  國師呢?讓國師也去,讓皇室供奉也去兩個,朕要看看燕國這些狗娘養的禽獸究竟敢不敢來搗亂!

  爽啊,朕今年就沒這么爽過!

  圣子這一戰那是啪啪啪地打臉啊,每一巴掌都打在燕國的臉上,都讓朕心甚慰啊。”

  大魏皇帝舒爽到了極點。

  便是連身下的華妃都感受到了皇帝的強硬,他像是吃了藥一般,用遠比平時威猛的力量在沖刺著。

  白花花的肉體仿佛要被撞碎!

  “皇上...妾身要飛啦。”

  嬌媚聲音從身下傳來。

  大魏皇帝再也忍不住,虎吼一聲,然后陷入了沉寂。

  華妃想著自己身體里終于播下了龍種,心情很不錯,于是嬌聲道:“圣子再厲害,還不是大魏的人,還不是陛下洪福齊天,這都是陛下有本事呀。”

  魏王失去了和華妃繼續相處的欲望,冷冷瞥了她一眼:“你下去吧,朕不想和你談這些事。”

  華妃無語。

  陛下,你好無情啊!

  剛剛,你怎么那么火熱呢?

  但她還是了解這位皇帝的脾氣的,起身收拾了一下,略作梳理,便由外面的太監領著回屋了。

  魏王揚聲道:“風公公,進來吧。”

  門外太監應了一聲,然后推門,低頭躬身而入。

  他相貌普通,額間有些皺紋,脫去了這身太監衣服,就好像是普通人一般。

  “陛下,老奴在。”

  魏王拍了拍桌子:“爽啊!”

  風公公道:“老奴再去喚兩個妃子來?”

  魏王笑道:“風公公,你想哪里去了?朕是在說圣子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深得朕心啊。”

  風公公雙目渾濁,但此時也是綻放出異彩:“此子,確實不愧圣子之名。”

  魏王仰頭看著墻上懸掛的地圖,感慨道:“之前我見過這圣子,那時候思無邪還沒閉關,剛把他領了回來,在碧空山習武,當時我就覺得那孩子太陰冷。

  后來我又見了他幾次,看起來陰冷倒是不陰冷了,甚至為人處世得體大方,彬彬有禮,折扇一展竟然還有幾分才子的味道。

  可是朕越發覺得此子心思莫測,骨子里刻著無法想象的黑暗。

  朕一向會看人,否則也做不到這位置。

  可是朕真為太子擔心,幸好后來太子去圣門,回來之后倒是一口一個宮兄,看起來兩人相處融洽,這樣朕也就稍稍放心了,但還是有些害怕,因為那圣子實在太...”

  天子似乎在尋思著用什么詞來形容為好。

  想了想道:“算了。

  這些都是過去了,圣子武功全廢,記憶丟失,重新開始,竟然換了個脾氣,如果是從前的他,必然無法做出今日之事。

  踏月西來,斬殺敵首,劃刀為境,迎戰群雄。

  朕想想,都覺得年輕了幾分。

  這種狂傲豪放之氣,令朕心甚為向往啊。

  朕記得思無邪還做圣子的時候,也沒這么牛逼啊。”

  身為皇帝,竟然脫口而出“牛逼”這種粗俗的詞匯,可見他心里現在是真的很爽。

  魏王的手指在桌上敲了幾下,然后道:“傳朕口諭,讓國師挑兩名天元供奉,去異數峽谷,給朕守著這孩子。

  他還年輕,他有著無限的潛力,但人心險惡,朕不希望這樣的好孩子出事。”

  “諾。”

  風公公不多說一句話,躬身便要退出。

  “明日,你再給朕安排人去涼州大營傳旨,調撥五千兵馬去異數峽谷,也守著那孩子三個月。

  那孩子既然立了規則,說要挑戰影子學宮的年輕一輩,那么...就按他說的來!

  誰敢違規,殺無赦!”

  風公公頓了頓,并沒有立刻走出。

  “怎么?你與我從小長大,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別瞞。”

  風公公這才道:“涼州府接壤北地,關山外盜匪縱橫,如果抽調了五千兵馬,會不會...”

  魏王道:“寒冬將至,大雪封山,盜寇也難行,順便傳一道旨意過去,營中禁酒,讓這群小兔崽子好好給朕守著關山。

  告訴他們,別以為朕不知道十年前關山是怎么失守的。”

  風公公點頭道:“諾。”

  三皇子密室。

  面相俊美而有些陰柔的男子正在嚎啕大哭。

  “天殺的宮久,你...你怎敢破壞我的計劃!你怎敢殺了我心愛的茶茶!我魏通和你不共戴天!!!勢不兩立!!!!”

  他驀然起身,紅著眼,拿著桌上的飛刀,就直接向著密室深處跑去。

  深處。

  燭火昏沉。

  光與暗調和成了蒙蒙的灰色。

  而灰色之中,一個特制的金屬轉盤上正綁著位頗為俏麗的少女。

  轉盤吱嘎吱嘎動著,帶著少女來回搖擺。

  “嗯嗯...”

  少女似乎是迷藥的藥效過去了,睫毛動了動,嘴唇里發出難受的支吾聲。

  這位是三個月之前在皇都酒樓大放厥詞,說著燕國人殘暴,說著燕國文化是野蠻落后的文化的才女。

  魏通就記下了她,然后過了三個月,趁著她被卷入了與他毫無關系的是非時,才悄悄派心腹擄了她來密室,綁在了這特制的金屬轉盤上。

  現在,他不爽。

  他要拿這個膽敢污蔑大燕的女人發泄。

  他要練習他的飛刀了!

  俏麗少女看清了情形,眼中露出恐懼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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