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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星際登陸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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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歷832年,2月12日。天體塔學院入學考核的各組考試還在繼續,但是也基本快結束了。

  越來越多的學生離開考場,大部分考過的已經乘坐飛機進入天體塔學院,至于考不過的,要么是在少年宮學院內再學一年,要么是踏上其他星空職業的學院,預備在其他行業發展。

  考場內那些年輕的考生面孔越來越少,只有少數的,極為優異的學生,依舊留在考場,預備終考,這關于入學后是否能有優秀老師領入門派。

  均摘星由于是速攻流結束的太快,所以在這個學院內養精蓄稅了三個月!

  均摘星在這段漫長的閑暇時間中,在課程中都和圣槍那邊都比了八場,

  要不是考場約束自由,使得遺憾的錯過了2月2號波輪佳特利的生日,均摘星甚至都淡忘了的入學考試的氛圍。

  基地內人流量減少,上千臺人工智能機器人返回倉庫。人類考官們比一開始閑暇許多。

在單獨的隔離區中  坐在移動基地模擬座艙內的均摘星,正在確認最后的終考規則。

  天體塔學院最后考核是混戰模式。

  考核的制定方(浮冰校長)冠冕堂皇地這么解釋如下規則:現在考核中,最終進入決賽的考生名次不同,單基地作戰的能力不能代表復雜情況下的應變能力。

  考核分數按照兩方面評定。

  第一方面:就是按照擊敗對手來評定,例如擊敗了一個對手,且還能繼續抵抗一段時間,確保自己全身而退,這是正分數。當然擊敗的對手越強分數越高例如,均摘星現在默認為考核中第一名,也就是說擊敗均摘星,分數會很高。

  第二方面:就是存活,打敗對手,全身而退固然重要,但是牢牢的把握該地區,最終幸存下來做到地表控制,這更重要。

  很明顯,浮冰校長這么設定規則,當然是不希望再次出現那種‘速攻’戰術取勝!

  在這個規則下,均摘星要繼續“速攻”很顯然會考核一開始暴露自己身份,會被其他考生干擾破局。

  天見可憐,天體塔考核好歹也是正統考核。均摘星路子太野,把正統戰術考核玩成魚塘局。這極有可能在今后帶壞一大堆小朋友,來模仿均摘星進而急功近利。

  作為天體塔的校長,防止自己的學校日漸式微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容不得均摘星在這瞎搞,帶偏未來生源的風向,所以呢,利用新的考核規則將均摘星的速攻封死了。

  在活動倉中,均摘星正在做定體術,身體正在大幅度的運動,而倉內的球形界面,則是始終與均摘星的視角同步,這個半球形的界面,不僅僅是畫面在均摘星眼睛正前方,就連距離都始終維持在二十厘米處,一絲都沒有變。

  在看完規則后,

  “嗯,嗯。”均摘星發出了理解的感嘆。浮冰校長維持這么大的學校不容易啊。

  均摘星有些愧疚的自言自語道:“唉!玩過了,嘖嘖,入學后(進入天體塔學院后)我還是要回歸正統的,不能乖張了。”

  一旁的鋼鐵雄心看到均摘星嘀嘀咕咕的,以為是均摘星對這種考核合理性的不理解。

  遂解釋道:“本次考核是參考真實情況,在最近兩百年里,聯邦持續不斷地推動地面戰爭,風之星,土之星,火之星在戰爭中經常出現核心首腦被消滅內部權利紛爭的情況。對局勢進行判斷,屬于指揮官的基本功。”

  為了佐證說法,鋼鐵雄心將過去兩百年來,三顆星球上在戰爭中的混亂權利時間羅列出來。即使是,抗擊聯邦最堅定的火之星,也發生過“攘外必先安內”的情況。

  在一百七十年前,聯邦上位指揮官白寒瀾,只是在次要戰場上稍稍讓了六十萬平方公里,火之星兩個宗教教派感覺到外部壓力驟減,都不約而同表現了政客的素質。

  也就是當機立斷對盟友下手,試圖統合內部。

  若是當時火之星一方只有這么一個果決的“英雄”,那么歷史會稱頌其成大事不拘小節。但是,當時的兩個家伙都是這種,所以給歷史留下了內斗滅亡的笑話。

  白寒瀾在八個月后,輕而易舉擊破了火之星的主要武裝力量,從此火之星在地表的戰力一蹶不振。

  現在呢,均摘星看著這些歷史情況,不禁搖了搖頭。

  如果只在火之星發生一次,那只是歷史上奇妙的戲劇。而事實上,這種奇葩的戲劇,在幾百年內,火之星,風之星,水之星上不止一次的發生。

  那這樣的戲劇,背后就該令人深思了制度,三顆星球的政治制度是和工業時代不匹配的。

  社會科技發展,是依靠于把多少人有效率地組織起來!而組織,可不是吼一嗓子就能干了!“成大事,必須立大信”。必須要有足夠的權威,來裁決組織內的對錯,才能讓社會組織有效運轉!

  如果說政治分為人治,法治。那么組織內裁決,分為“道義支撐的制度裁決”與“個人威權支撐的仁義裁決”。

  現代社會進步趨勢基本上是全面淘汰人治。人們在就事論事的時候,也不再邀請德高望重的人來評理。若是說:傳統錯了。那太過片面,傳統沒錯,只是解決不了當代越來越復雜的問題了。

  權威裁決:

  隨著統治者居于高位,其權威會日積月累。這就是中國古代,認為皇帝長壽有利于國家長治久安的原因。然而事實上,整個地球上無論東西方的皇帝、國王,短命的是多數。

  人在一個圈子混的時間不長,那么就難以形成穩定的權威,皇帝只能留給下一代一個最最基礎的名分。所以,最高政權動蕩以至戰亂,使得地球人吃了上千年的虧后,地球人堅持以道義立法來裁決,裁決權不再歸于某人。

  但是,在宇宙歷前,三顆大行星的上層毫無例外都是長生種,上層更迭很慢,權力結構穩定,能保持長治久安。他們文化上就沒誕生過“社稷、萬眾、百姓、道義為上”的概念,一直以來都是貴族裁決。

  這種制度雖然有瑕疵,但是在和土之星接觸之前還是能湊合的。不過戰爭打破穩定!

  而在這三百年的戰爭中,聯邦至少逮住了十次機會,重創這三個星球上反抗軍的核心層。而核心層被重創后,會出現分裂現象。

  在分裂中,當地某支軍隊,甚至會接受聯邦的扶持,和聯邦達成貌合神離的聯盟。

  雖然人工智能將這段歷史說得冠冕堂皇:聯邦多次幫助一些開明的勢力,消滅三顆星球上日益極端邪惡的反抗軍。

  但是均摘星在資料中看出了,聯邦勢力,在三顆星球當攪屎棍,嗯,縱橫捭闔的操作。

  咧嘴笑了笑。

  均摘星對鋼鐵雄心點頭道:“好了,我懂了,考官的意思是,我們這些指揮官去打仗的時候不要老想著莽,而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條件,嗯。”

  均摘星懂事的樣子,讓鋼鐵雄心原本綠色(戒備)的目光變回了藍色。

  而在大陸的另一邊,

  崤山基地中,圣槍學院的首席,蘇天基看著網絡上播放天體塔學院最后的考試規則,臉上閃過懷疑和猜測。蘇天基單手點開了另一個界面,查閱了自己學校和天體塔學校之間的交流郵件后,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臉上嗤笑了一聲,嘟嚷道:“這天體塔學院,一年不如一年了。”

  在蘇天基看來,圣槍只是按照流程,來搶一個‘普通’學生。但天體塔學院現在連正面應戰的準備都沒有,只是想著證明即將轉校的學生是普通學生,真的是可憐啊。

  作為圣槍學院這一代頭名,蘇天基在崤山基地內是為申報去火之星戰區的作戰實習。

  前面說過,指揮官這種職業較為特殊,因為上位以下的指揮官,一般都是訓練為主,并不實戰。下位、中位指揮官,在實權方面都比不得同級別控制者、天騎士。

  但是到了上位指揮官這個級別,地位就要比上位天騎士,上位控制者要強多了。

  而指揮官實戰意味著什么呢?掌握一個星球的大片區域的軍權,星球上隨便一個戰區都是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其權力相當于地球上美軍一個戰區的司令,甚至更強,因為戰區司令還收到后勤文官的挾制,而實權指揮官在該星球區域,有獨立的工業后勤生產,調度權利。

  蘇天基此次實習,其實是接觸聯邦最頂層的權力,這也意味著他現在上位指揮官的能力,被聯邦承認了。

  此時,當蘇天基準備下線的時候,在他左邊閃爍了一下。

  蘇天基見狀后,霍然起立敬禮。能讓他如此尊敬的,不僅僅是軍銜上高端。來客是聯邦現役三位英雄位指揮官之一白久漾。

  從氣質上來看,白久漾非常儒雅。

  白久漾:“天基,做好遠行的準備了?”

  蘇天基:“是的,上者,已隨時做好出征準備。”

  白久漾:“你的遠征命令已經被簽署了,后年調你進入火之星戰場,這兩年,在圣槍學院內把事情安排好。”

  蘇天基:“是!”

  白久漾看著蘇天基精神的模樣點了點頭,他抬頭看了看蘇天基在座艙中游覽的信息界面,突然有些興趣的問道:“哦,你也關心天體塔學院的比賽?”

  蘇天基點頭:“這次天體塔學院新生考核有些有趣。”

  白久漾將界面上,均摘星的頭像點開,也略感興趣的說道:“是啊,挺有趣的。”然后他笑了笑對蘇天基說道:“會更有趣!”

  蘇天基疑惑中。

  白久漾用略微提及的語氣對其告知:“槍焰麗德(十二級人工智能)對這場考核進行了額外安排。”

  2月21日。

  所有的學生考核終于結束了。

  此次分數超過均摘星,且同樣完成五場連勝,有資格和均摘星進入最終混戰考核的學生,有六個人。

  所有的考生站在了白色的大廳中,準備進入最后的基地座艙中。

  其中第一場就被均摘星閃電淘汰的西達利特赫然在列。當然了,他在見到均摘星的時候一直是在盯著均摘星看,臉上露出了很不服氣的表情。

  均摘星呢,只能尷尬地對他露出友好的笑容。

  他徑直走到了均摘星面前,冷聲說道:“考核中你會被圍攻,但是我不會乘人之危,你若能堅持到后面,我會用我的重甲部隊擊敗你。”說完這句話,這個半大的孩子,傲氣無比地轉身給了均摘星一個背影。

  均摘星聽到這非常虛心(裝慫)地說道:“那個,第一場對不起了。”

  西達利特的身體頓了頓。

  均摘星接著說道:“那個地圖我熟悉,而且我是根據你的習慣猜測的。”

  西達利特微微轉了頭,維持著冷面人的形象:“你戰前仔細調查我,是你的能力。你調查的眼光很不錯,但是下次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了。”說罷快步走開。

  均摘星看著這個離開的小男孩,臉上不禁地笑了笑:“第四世了,總算看到一些朝氣蓬勃的人了。”

  均摘星扭頭朝著左邊的大廳看去,看著基地第八層趴在欄桿上的那個老頭,雖然認不得他,但是這幾天老是碰到他,所以呢,如同看見熟人一樣抬了一下手,算是打了個招呼。然后轉身走進了基地倉。

  而這個老頭就是浮冰洛克斯。

而浮冰索克斯看了看走進基地倉的均摘星,戴上了目鏡,目鏡中顯現是一個會議大廳,以及天體塔的諸多導師們  浮冰校長看向眾人深呼一口氣,再一次詢問道:“這個維特利,你們中真的沒有人愿意做他的導師嗎?現在說還來得及!”

  然而學院內的三十多位導師都沒有應答。

  浮冰索克斯搖了搖頭說道:“哎,你們啊,你們啊,以后誰再說比不過圣槍學院,就不要再跟我提生源的問題!”

  水之星,漏斗次大陸,是這次考核中,采用的戰區地圖。

  總面積六百七十萬平方公里,此大陸是由兩個倒三角形面積的分大陸組成的。漏斗的中央,連接兩個分大陸的大陸橋最窄處只有一百四十公里。

  在模擬的太空俯瞰視角中,均摘星看了看這個地形圖,一共有一百二十三個投放區,在虛擬地圖上,這些投放區的圓弧重重疊疊,猶如斑點一樣。

  而其中三十二個點是資源豐富的主投放點,其他的是次要投放點。

  在太空投放戰斗中,投放一個小組下去,絕不是每個小組每個成員都占據資源豐富的主投放點。而是以小組隊伍中一到兩人占據主投放點,其他人占據主投放點附近的次投放點。占據次投放點的指揮官在前期要保護自己的后方,讓那些占據資源豐富主投放點的隊友能夠發展起來。

  所以說這個大地圖是一個團隊戰的地圖,而現在卻用來作為個人混戰的地圖。

  這個地圖非常不合時宜啊。

  鋼鐵雄心這時候從均摘星的活動倉中冒出來做出了解釋。讓均摘星恍然明白了合理性。這是一個強行登陸戰模式。

  但是均摘星并不知道,天體塔學院那邊導師們看著這個模式目瞪口呆。地圖是他們選的,混戰模式是他們選的,但是登陸戰模式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

  天體塔學院的導師們雖然可以選擇一些條件,但是考核公平性是由人工智能掌握的,遇到各種情況人工智能會進行判斷,增添條件,讓考核貼近實戰,同時符合公平。

  指揮官登陸戰,就是行星引力場附近,己方的艦隊還在低軌道上作戰,而己方對地面已經投放了基地。這種情況下,基地的投放數量是不能多的,而且,前期發展時,整個基地要開啟高度隱身狀態,防止遭到敵人的戰艦轟炸。在每個基地上空,都會周期性出現軌道艦隊。所以地面作戰部隊也可以周期性地呼叫軌道轟炸。

  如果天體塔學院的導師們,先前了解是登陸戰的模式,就不會畫蛇添足地選大地圖混戰了。而他們之所以沒有想到,是因為登陸戰現在在實戰中已經不多見了。聯邦已經兩百四十多年沒有打了。

  原因嘛:現在三個星球上的勢力已經被打斷牙,在太空中已經沒有可觀的的力量,聯邦艦隊一家獨大,根本沒有地軌道轟炸,以及戰艦對抗的可能。所以這些導師差不多都把這個模式忘了。

  其實,整個宇宙歷中,這種戰爭也少之又少。不過現實中少,但是不代表就可以取消這個模式的考核。聯邦是永遠不會取消這模式的訓練的。

  這就如同地球上世界和平幾十年,這幾十年內不發展軍工也能活,但是不代表就可以徹底放棄軍備擁抱和平,因為一旦發生戰爭,只要一次就能讓你亡國。

  而在這個模式下。

  指揮官需要在轟炸后強行登陸,其早期基地投放要扛著艦隊狂轟亂炸風險極大。

  但是大量的艦隊在近地軌道巡航風險也同樣很大,因為一不注意就會遭到地面導彈偷襲。

  所以該模式對抗相當有含金量。或許說,對新生來說是超綱了。

  在天體塔學院的導師虛擬大廳中,浮冰索克斯看著新發送過來的信息項目低聲嘆了一口氣。看著大廳內議論紛紛的導師們,這位校長咳嗽了幾聲,然而并沒有徹底遏制住導師們的交談。

  浮冰索克斯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所有的導師看向浮冰索克斯。

  浮冰索克斯:“現在考核增加了登陸戰的條件。而我剛剛得到信息,登陸戰中的艦隊方,不是人工智能模擬。”這個信息讓大家臉色驟變。不是人工智能模擬太空艦隊,那就是人類控制者駕駛艦隊。而摻和到學生考核中,肯定不是現役的,應該也是學院模擬。

  “那是哪個學院?”有一位導師問道。

  浮冰索克斯面對一個個求問的目光,低沉地說道:“瀚海。”

  會議一下子沉默起來。

  在太空巨大的轉輪空間站中,十五個空間艙對接進入空間站,七位少女和她們的戰造者們走進了空間站大廳。

  為首的自然是瀚海幻沫,瀾濤蕾,司空玥。

  司空玥雙手放在頭后面用無所謂的態度說道:“我們相互比較勝負,那么天體塔那些剛入學的新生還有考核的意義嗎?”

  瀚海幻沫瞥了一眼司空玥激將道:“您既然這么自信,那么不妨不要地面的指揮官作為輔助,直接參與這場近地軌道戰斗。”

  司空玥的手從白色的發髻后放開,挺著平板胸膛對瀚海幻沫說道:“我們不妨照顧照顧學妹,將地面指揮官輔助讓給學妹們,我倆好好的在太空上拼一拼。”

  瀚海幻沫捂著嘴低調的笑了笑,而鳳目朝著一旁的瀾濤蕾看過去,問道:“你覺得如何呢?”

  瀾濤蕾笑著點了點頭絲毫不怵道:“樂意奉陪。不妨就用這次比試。”

  這三位控制者學院的優等生眼中碰撞出了火花。而一旁其他四位陪著來的女學生則是相互望了望,她們對此時瀚海內三巨頭的較勁,不敢插嘴。

  三位優等生舉起了手,招呼了身邊的人工智能投影,宣布放棄地面的隊友掩護,勝利標準定為在低軌道空間擊落一切對手。

  司空玥三人的這一幕讓投影形態是粉紅球球的人工智能,從圓型變成了橢圓形。

  這個人工智能轉到了其他四位控制者的面前:“由于1號2號3號戰艦的控制者放棄地面隊友,多出的地面隊友將與你們組隊。組隊方式變為兩位地面指揮官和一位戰艦控制者。”

  在剩下的四位少女,相互看了看。

  其中一位,名字叫白悅心,悄聲詢問道“但是我們現在有四個人。學姐們放棄,只多出三個指揮官呀!”這是一個分配問題,剩下的控制者有三位可以每人分到兩個指揮官,而最后一位智能和一位指揮官合作。

  瀾濤蕾:“這很簡單,你們讓一讓那個只有一個隊友的人就行了。只要她不主動進攻,你們一開始就不攻擊她。安啦,安啦,這幫指揮官新生可沒多少對抗太空轟炸的經驗,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啦。”

  瀾濤蕾轉看向人工智能,等待其回應。

  人工智能說道:“理論上可以,但是對地面上并不公平。”

  司空玥無所謂:“那就將最強的那個地面隊友匹配給我們這只抽到一個人的學妹。呵呵,反正新生的指揮官,也就那個樣。”

  人工智能頓了頓,隨后說道:“請稍后,我將詢問一下天體塔學院的考核學生。”

  數秒鐘后,人工智能說道:“天體塔學院現在擬定評分第一名‘唯勝棋手’想要詢問各位真名,請問各位是否愿意透露。”

  瀚海幻沫捂嘴帶著些小得意笑了笑:“想問我們的名字?”

  司空玥居頗為傲嬌的低哼一聲,對人工智能吩咐道:“告訴他。”

  數秒鐘后,從指揮官那邊確定消息后,太空基地這邊的人工智能對這些少女們回應消息:“唯勝棋手同意你們的分組提議。”

  躺在活動指揮艙里的均摘星,嘀咕道:“瀚海幻沫,瀾濤蕾,司空玥,這三個家伙不是瀚海學院最強的三位控制者嗎。怎么請到這來了,呵呵。”

  在鋼鐵雄心疑惑的注視下,均摘星臉上笑容從古怪變得燦爛。

  在課程中,均摘星是進入瀚海學院過,嗯,基礎條件將性格鎮定級別調高了數倍。在課程中剛剛進入學院,就單獨在一個樓房中,上課時差點沒有被好奇的女生圍成墻壁。

  當然課程中并不是泡妞的,均摘星在課程中對這三位瀚海學院的“頭牌”,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包括作戰細節,作戰風格。

  故均摘星現在同意這些“小天鵝”們的要求,原因嘛,不是自己相當癩蛤蟆有什么企圖。

  而是考慮到,在艦隊的轟炸中,兩個地面指揮官如果不配合好的話,在戰爭中相互暴露隊友位置,還不如一個指揮官。

  而且均摘星再次看著地圖上的漏斗大陸,然后抬頭看了看天空,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如此純潔如小白兔般的笑容卻讓鋼鐵雄心眼睛又一次變成了綠色,當然也帶著些許紫色(紫色代表好奇的情緒,該情緒下,人工智能會專注記錄、對比、總結)

  控制者們,在太空中的模擬戰艦倉內各就各位。

  地面上考場區中,電子智能們也指示年輕的指揮官預備生們進入倉室。

  由于均摘星被默認為第一名,所以可以優先選擇降臨點。均摘星選擇了降臨地點,這個降臨的地點剛好在漏斗的正中央。

  而隨后其他幾人也選擇了降臨區域。第一組兩個人在北大陸,而第二組在南大陸,而第三組,也就是西達利特和槍焰暮虹剛好被均摘星分割在了一南一北。

  旁白解釋:選擇漏斗大陸中央位置,在正常情況下,容易變成受氣包被南北夾攻,但是現在天空中有戰艦艦炮轟炸,就優先要考慮頭頂上。另外,就是均摘星想要故意制造第三組被分割的情況,第三組在南和北邊屬于1對2,天然弱勢,那么必定要尋求外援(均摘星)來平衡那兩組的劣勢。

  這不,均摘星就在這局面中前期有了隱性的盟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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