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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再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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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難道當時是要死了嗎?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冷臉看著他,不肯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誰知他突然咧嘴一笑,“都過去那么久了,我早忘記怎么回事了。”

  “你若是不想說,那以后也別想再踏進我的家門一步了。”

  “你這是在威脅?”

  “我就是威脅,怎么了?”我轉過身去不想再理會他。

  “慎兒,這種感覺真的很幸福。”司徒允哲從背后摟住我,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變態!”這年頭,竟然還有被罵、被威脅反而感覺到幸福的人。

  我用胳膊肘子捅了一下他,換來他一聲隱忍的悶哼,可是他依然不肯松開對我的束縛,我只得惡狠狠地挖苦他,“你以前怎么就沒有感覺到幸福呢?”

  “別動!”他丟出來兩個字,我嚇了一跳。

  我只得不動,兩人就這么靜悄悄地站著,直到漸漸沉浸在他溫暖的懷抱中,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卻早已忘記問他,他剛才說的那句‘不是我不想來找你,而是我來不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以前吧!”司徒允哲笑了笑,接著道:“以前我總覺得陳琛對你的保護yù望太過強烈,所以都沒怎么敢摟你,更別說接吻擁抱了,你的那塊狗皮膏藥還真難撕開,整整四年下來,基本上都是三人行、四人行,更別說這般的親近你了。”

  “這么說來,你的理智和完美,其實都是裝出來的了?”

  “其實應該說都是逼出來的,你想想,美人在懷的感覺這般美好,有誰愿意裝正人君子呢?”

  “你不要告訴我,這些年來,你沒有體驗過美人在懷的感覺。”

  “只不過都是逢場作戲而已,換了任何美人在懷、也沒有現在這種感覺,熟悉的、溫馨的,像中了般,不愿意醒來。”

  我以為司徒允哲會說除了我外,他這幾年沒有碰過任何的女人,我也沒有資格對他這般奢求,誰能相信一個正常的男人幾年之間沒有任何的七情六yù呢?我明白他的回答沒帶半點虛假,可是這心里頭,卻有被針刺痛的感覺。

  “無恥—”面子上不好罵別人用情不專,卻用行動告訴他,我生氣了,不想繼續看他,“你趕快回家看伯母,我這里就不留你了。”

  “也好,若繼續留下來,還真有些擔心自己做不到坐懷不。”司徒允哲突然捧著我臉親了一口,又偷襲了一下我的唇瓣,待我正要拿腳踹他時,他人已經跑開,還丟下話,“葉慎兒,我們明天見!”說完人已經出了我的小蝸居。

  我站在那里發了一會兒呆,心里明白,明天我們不會相‘見’,更加清楚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再相‘見’了。

  莫名的悲傷又襲上心頭,我趕緊回房間在抽屜中翻了個遍,最后在一個不起眼的盒子中找了一塊用黃色絨布包裹著的物什。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了絨布,里面是一只百子如31更新快意紋手鐲,只見鐲子兩端合口處平直,有兩個童子相對而視,鐲身刻有天真活潑的童子,姿態各異,整體刻工精致繁瑣。

  我雖然不懂得鑒別古物,可是因為陳琛家是從事珠寶行業的,我從小耳濡目染,也了解一些皮毛,深知這種工藝與手藝,至少有上百年的歷史。

  我輕撫著鐲身,感慨良久,司徒媽媽當年也只是見了我一次而已,沒想到第二次就把它送給了我,而且是在知道我即將和別人結婚的情況下給的我,她對我的這份恩情,在這世上,恐怕也找不出幾個人來。

  這些年來,我堵氣不去想司徒允哲,可是我時常會想起司徒媽媽,想知道她的身體是否大好,是否也會想起我,可是,她竟然已經沉睡了快五年了。

  伯母,你一定要好起來!我默默地對著手鐲念道,又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然后重新包在絨布里放回了原處。

  心里突然有些添堵,便去陽臺上透了一會兒氣,望著遠處若明若暗的燈火,心下更,一回頭,又憋見司徒允哲晾在陽臺上的衣服。

  對于明早的逃離,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他,可是回過頭去想想,造成今天這種局面的人不正是他嗎?心下又是一陣氣憤,于是理智又占去了上風,這四年、又五年的時間都過來了,如果我真的和他有緣份的話,又何必在意這幾天呢?

  于是不再猶豫,回房間開始收拾衣物。

  收拾的過程中,無意中憋見司徒允哲送給我的那一箱禮物。早上時間匆促,我沒來得及細看,此時卻有了一堵為快的沖動來。

  我鬼神使差地按下了皮箱的按鈕,里面花花綠綠的物品險些晃我的神,物品應有盡有,各種名牌包包及服飾,我幾乎叫不出名字來,包括早晨囡囡抓起的那一款紅色內衣,竟足足有四套,不過顏色不一,我一一撫摸,布料柔軟,手感極其舒適,又悄然看了一下尺碼,居然與我穿的尺碼絲毫不差。

  ‘這混蛋,竟然連這個也清楚。’我立即羞紅了臉,將皮箱關上,然后繼續收拾,一切妥當后,林宣的電話打了進來。

  “慎兒,等你電話等到現在,還以為你不準備出行了。”

  “哦,我差點忘了,我已經同囡囡商量好,你給我訂明天的飛機吧!”

  “我事先看過航班,九點四十有一趟,就訂那一趟好了。”

  “行,你決定就好。”

  “那明天我來接你,送完囡囡后,再送你去機場。”

  “好,就這么定,我正在收拾行李!”

  “南半球的天氣和我們剛好相反,你得多帶些厚衣服!”林宣停頓了幾秒,有些猶豫地問著我,“對了,陳琛還沒有回來,他有沒有同你聯系?”

  “沒有啊,他自從上午離開超市后,就一直沒有同我聯系。”我詫異地答道。

  “那就奇怪了,會到哪里去了呢?”林宣自言自語地道。

  “電話打不通嗎?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陳媽媽?”我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便焦急地問著林宣。

  “這么晚了,還是不要吵著他們休息了。”林宣立即制止,又對我說,“你早些睡吧!我明早七點半準時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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