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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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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年輕人又都是校友,聚會的氛圍很融洽。請大家搜索(126shu)看最全!的小說  許晴空和姜洋合唱的“知心愛人”,更是甜蜜的讓大家直呼:公然撒狗糧,該打!

  望著深情唱歌的好友,林空空既開心又惆悵。

  開心的是兜兜轉轉晴空終于和姜洋走到了一起。

  惆悵的是自己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可以這樣看著他?

  “蒙,還唱單車戀人么?我給你點。”

  許晴空含笑的看著她,林空空那種失魂落魄的樣子讓她心疼。那么善良真摯的女孩應該得到幸福。

  林空空推辭不過,唱了。

  這首歌于林空空和白晨風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大學時白晨風經常騎自行車帶著她,那時林空空會輕聲哼著這首《單車戀人》,幸福會灑滿一路。

  女孩的音色清澈純凈,唱的有些許傷感。往事這么輕易的竄進白晨風的腦海。

  蒙蒙發育的其他女孩都晚,初的她仍是小小的個子,白凈瘦弱的沒有一點少女的風采,倒還像個孩子。

  白晨風的悉心呵護,更讓她像象牙塔里的公主,不知疾苦、不解世事。

  那時的白晨風已經風采卓然,是公認的天之驕子,可是他的眼里只有一個她。

  原因他不知道,只知道這份眷戀很早以前有了。

  也許因為他被名義的父親關禁閉的時候,那個不畏恐懼,從陽臺爬進來送吃食給他的女孩兒。

  也許因為那個雨天給他撐傘,自己卻生病住院的女孩兒。

  也許因為那個跟在他后面,以他為天的女孩兒。

  也許因為他受傷,哭泣著給他呼呼的女孩兒……

  紀蒙蒙,你的一顰一笑,你做過的每件事,大的小的、對的錯的,白晨風一點不曾遺忘。

  只是為什么,為什么你要不聲不響的離開?

  一走是三年,你可知這三年是白晨風最糟糕的三年,憤怒、絕望,最終都化成了刻骨的思念。

  白晨風仔細打量著她,她瘦了,原本纖細的身體越發的纖細,清淡的妝容也掩飾不住她蒼白的臉色,顯然她過的并不他好。

  她不知他最愛她那雙清澈的眸子,笑起來時喜悅也會傳達到他的心里。

  那雙眸子清澈依然,只是偶爾會流露出傷感。

  蒙蒙,你也在想念么?想念我們的過去,想念那些形影不離,朝夕相對的時光。

  曲畢,女孩兒低著頭,晴空想她一定是怕旁人看到她的淚光。這個素來大而化之的女子做了個決定。

  夜深,大家都散了。

  許晴空瞄了一眼白晨風,語氣帶著三分譏誚的道:“白總,我和姜洋還有事,不知道您方便稍我這妹子一程么?”

  白晨風還未表態,身邊的女子何等冰雪聰明?拉著白晨風的手臂淺笑倩兮:“晨風,送一程吧!紀小姐一個單身女孩這么晚回家總是不全。”

  “還是這位小姐開明,哎呦,您芳名,瞅我這記性,這會子時間倒給忘了。”

  許晴空撒起了矯情,倚在姜洋身,一副沒骨頭的樣子。

  本是萬種風情的嬌態,偏偏眼底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姜洋無奈,環住她的肩膀。

  秦杰黑了臉,凝眸看著許晴空,眼底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

  白晨風曾問過他,后悔嗎?他竟什么也說不出。

  這幾年他的女人換的越發勤了,堂堂公子竟也花名在外。

  他曾說過,萬花叢過,片葉不沾身。到頭來,他最希望粘著他的女子,卻再也不肯給他機會。

  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兒永遠的烙在了他的心,揮之不去。

  女子竟也不怒,溫聲道:“免貴姓白,單名一個婷字。”

  “呵,感情和咱們白總還是本家呢?真真是天作之和。”許晴空用眼角掃了林空空一眼。

  林空空有些局促,拉住許晴空的手緊張的道:“晴空。”

  許晴空拍掉她的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趴到她耳邊:“別擱這跟我撒嬌,搞不定白晨風身邊的妖精,老娘跟你絕交。”

  說罷,拉著姜洋,頭也不回的走了。

  姜洋抱歉的跟大家笑笑,出了包廂還問:“你不管紀師妹了?”

  “不管。”

  “你慢點走,那可是八公分的跟,小心點。”姜洋急匆匆的跟著她的腳步,生怕她一不小扭了腳。

  許晴空轉過身,一雙大眼竟蓄了淚。

  姜洋慌了,許晴空是個流血也不流淚的女子,幾時見過她這樣?忙安慰道:“晴空,別哭,這是怎么了?”

  許晴空有苦難言,想著林空空剛才的樣子,一陣心痛。

  蒙,枉你一片癡心,白晨風卻已移情別戀。我一心想為你討回公道,不想讓他再誤會你,可是又怕不小心傷害到你。我該怎么辦?能為你做些什么?

  許晴空忍不住趴在姜洋肩啜泣。

  姜洋心下憐惜,輕輕的將她攬在懷里拍著她的肩,低聲哄著她。

  包廂里,林空空淺淺笑著:“我先走了。”說罷逃也似的跑出包廂。

  白晨風一把拉住她,慢條思語的說:“世風日下,你個單身女子,萬一有什么閃失,我怕那位晴空女俠不饒人。”

  林空空看著被他抓住的手臂,扯開不是,不扯開也不是。

  白晨風回頭對身后的女子道:“白婷,我們走。”

  林空空坐在車后座,把自己縮在角落里。

  白晨風從后視鏡看她,小小的一團,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把自己包裹起來,不敢面對他們,心下五味雜陳。

  白婷笑言:“紀小姐,你家住哪?”

  林空空不敢報地方,正思考著該怎樣說。

  “先送你回去,你家離這較近,紀小姐住的很遠。”

  白婷欲言又止,觀察他的神色,黑暗里男子的眉峰依然冷峻,一張臉不辨喜怒。

  他不喜歡女人多話,更不喜歡違背他的意思。

  心下卻早有計較,從西餐廳初次見面,她認出這個女孩,是白晨風藏在心里的人。

  交往兩年了,她卻一點把握不住他的心思。

  記得第一次留宿他家,夜半醒來身邊沒有他的身影。

  一時好出來找他,卻見他在書房畫了一地的畫。

  所有的畫都是一個女子,畫女子雙眸含淚,眼里無盡悲傷。

  那時她方才明白,原來他不是薄情,只是他的情都給了這個畫的女子。

  他抬首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毫無情感,仿佛對面的只是個毫不相干的路人。

  但是他眼里的悲傷像海一樣,淹沒了她,讓她心痛如絞。

  即使我是眾人眼的天之驕女,也不得不承認,我愛了一個不愛我的男人。

  白婷透過后視鏡看了眼女孩兒,她垂首不知想什么,單薄的肩膀透出幾許悲涼。

  不管你是誰,不管曾經你是他多么重要的人,不管你們之間有過什么樣的故事,如今我都不會放手。

  白婷以后的人生必須要有他的存在,因為有他相伴,人生方才能算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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