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千夜一邊單手拿著茶杯繼續聞著茶,一邊邪魅的笑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葉將軍曾經跟冥冥和火火去過明盛,我跟葉將軍算是認識一場,這一來這里,就聽說葉將軍和司將軍你要成親了,就來跟司將軍討杯喜酒喝。”
一聽‘討’字,司跡被嚇的立刻站了起來,極其惶恐的道:“千夜公子能紆尊降貴來喝末將和繁花的喜酒,那是末將和繁花的福氣,末將和繁花是求都求不到呢,千夜公子萬萬不可說什么討杯喜酒,末將擔當不起。”
膽子太小。
北堂千夜又在心里挑了根司跡的刺,才笑道:“那就祝司將軍和葉將軍百年好合了。”
司跡立刻道:“謝千夜公子。”
北堂千夜實在待不下去了,這司跡不管哪一點他都看不上眼,尤其是身上那濃郁的怪味,也不想問什么了,只見他放下茶杯,起身,“正好路過才來找你的,我還有別的事,就先走了。”頓了頓,他笑的那叫一個邪魅:“你和葉將軍大婚那日,我一定準時到。”
司跡卻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北堂千夜也沒發現司跡的不對勁,而是就這么出了將軍府,回宮。
司跡站在將軍府大門口,目送北堂千夜一身紅騎馬走遠,有些驚訝北堂千夜身上的氣勢,那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隨即,司跡搖頭笑道:“怎么都是大殿下和二殿下的三哥,怎么可能會是普通人呢。”
又看北堂千夜離開的方向一眼,司跡才轉身,進將軍府。
而司跡也就剛進將軍府,一個很是柔弱的粉衫姑娘就朝司跡走了過來,好奇的朝外面看了看,她才溫溫柔柔的問司跡:“司跡哥哥,方才那人是誰啊?”
司跡道:“是大殿下和二殿下三哥北堂千夜。”頓了頓,他有些頭疼的道:“他說他跟繁花認識,要來喝我和繁花的喜酒。”
粉衫姑娘立刻就急了:“那怎么辦呀?這要是你和葉繁花的婚禮取消了,豈不是得罪了他?”
而得罪他,跟得罪他們大殿下和二殿下幾乎沒區別吧?
司跡頭疼的狠:“我也不知道怎么辦。”煩躁說完,他就更大步的進屋了。
粉衫姑娘趕緊小跑追上,想拉司跡的手,但司跡卻因為顧及有人,不肯讓她拉。
待回到屋里,沒別人看見了,見她生氣了,他才摟著她,哄道:“憐憐,我和繁花現在是未婚夫妻,在外面,我們不能那么明目張膽,讓人看到了不好。”
憐憐就紅著眼睛埋怨道:“誰讓你要跟她求親,你要是不跟她求親,不就沒這些糟心事了么,你看看現在算怎么回事啊?難不成,現在你還真得娶她給你當媳婦?那我怎么辦?我們怎么辦呀?”
司跡更頭疼了:“我當時不是被你氣糊涂了么,就去跟她求親了,沒想到她還真答應了。”
憐憐立刻氣呼呼的道:“我就說她一直暗戀你,你還不信!不然,她會你一求親,她就那么爽快的立刻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