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顏咬了咬牙，征求黑皮的意見，“能把空間說出來嗎？”
黑皮嗤了聲，“你們兩口子的事，甭來問老子！”
“那我說了啊！”歡顏又問了遍，黑皮回了她一聲不屑的哼哼。
蠢得要死的主子，空間又不是它的，它能做啥子主？
再說以后結了婚，空間遲早瞞不住，早說晚說都一樣，有啥好瞞著的。
最要緊的是，空間只認許家后人為主，其他人拿走了根本沒用，白費心機，前幾任主子都遇到過居心不良的男人，但這些男人最終都是空歡喜。
所以它壓根不擔心。
歡顏定了心神，沖沈墨寒嫣然一笑，隨手一揮，地上原本小山一般的花朵，傾刻間消失了，地上空空蕩蕩的，一朵花都沒留下。
沈墨寒用力眨了眨眼，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地上還是空無一物。
不是幻覺！
“顏顏，花……花呢？去……去哪了……”
泰山崩于面前都面不改色的沈大少，難得地口吃了，驚訝地看著歡顏。
他怎么不知道媳婦還會變魔術？
歡顏噗地笑了，手心上多了一朵紅色的花，擺在了沈墨寒面前，俏皮道：“喏，花在這兒。”
“不……不是，剛才那么多，怎么只剩一朵了？”
沈墨寒漸漸冷靜，他朝光禿禿的花海看了眼，花確實被他割了，不是幻覺。
花也確實讓媳婦給變走了，也不是幻覺！
到底是咋回事兒？
歡顏強憋著笑，又變出了一聲香噴噴的烤羊腿，放在了沈墨寒嘴邊，“吃吧！”
沈墨寒伸出舌頭舔了舔，再舔了舔，就是山腳下顧景然強推的那家燒烤攤的味道，那家的調料獨一無二，一舔就舔出來了。
不是幻覺！
他都嘗到味道了。
“顏顏……你會隔空取物？”沈大少終于想到了個靠譜的理由。
聽說茅山道士會穿墻術，還會隔空取物，雖說已經失傳了，但高人在民間，沒準他媳婦就是那大隱隱于市的高人呢！
沈墨寒不由眼睛一亮，壓低了嗓門問：“顏顏你會點石成金嗎？”
歡顏哭笑不得，“我還會七十二變呢！”
“真的？顏顏你變個小狗吧，小獅子狗可愛……”沈二傻信以為真，期待地看著歡顏，他最喜歡小獅子狗了。
毛茸茸的抱著睡覺可舒服。
歡顏氣得一腳踹了過去，“你豬腦子吧！”
居然讓她變狗，不想活了！
“我有個空間，就是傳說中的那種乾坤袋差不多，可以裝很多東西，要不然我怎么敢獨自上山頂，就是因為我有后路。”
歡顏大致解釋了空間，也沒細說，但這就足以讓沈墨寒傻眼了，好半天才消化了她的話。
“你給我的易筋經也是空間里的吧？還有你的醫術……”
沈墨寒很快便想明白了以前很多疑惑的地方，歡顏可以說是一夕之間就變成了神醫，雖說有許大小姐珠玉在前，可許大小姐畢竟已經去世了，只留下一些醫書，歡顏無人指點就能大有所成，甚至超越了許大小姐。
實在是匪夷所思。
但有空間，一切都很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