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竟然是你的女兒?”老主任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對,沒錯,我這次來就是來尋找我失蹤多年的女兒的,甚至我在打從出生開始,我就沒有看到他一現在我想找回我的女兒。”
“市長大人,他竟然是你的女兒,就是當年那個襁褓里的小姑娘就在我們村子里生長的小姑娘竟然是您的女兒,”村長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沒想到當年市長的女兒竟然在自己的村子里生長,而自己卻竟然不知道!老主任有些慚愧。
市長的女兒竟然在這里生長,自己當年要是好好的幫忙照顧她的女兒的話,要是不介意他們是外姓人來到這里的話,那么現在市長會不會就會高興的帶著女兒離開了?就會感激他們是不是?此刻他們這些人就只剩下懊悔了,懊悔他們自己的思想落后后悔他們當初嫌棄他們是外姓人。
不過市長對于他們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埋怨,因為他們當年畢竟是收留了那兩個姑娘的這也算是給他們留了一條活路了,這也要讓自己感激他們的。
“你們不必自責,當年的事情,誰也不知道?你們又不知道她是我的女兒,而且我的女兒也好,其他女兒也好,但是你們畢竟是收留了他的,給了他們兩個人一條活路,這就說明你們本身也是善良的,并不是人心冷漠。”
“市長雖然你這么說,但是我們還是很自責,想想這么多年里,我們村子一直這么落后都怪我們的思想太陳舊太破舊了,因為我們總是討厭外來人的進入。
怕他們影響我們村子的風水,其實這一切在現在看起來都是可笑的,什么事情都是有科學依據的,但是我們在這里墨守成規,你說我們是不是太可笑了?”村長很是自責的說道。
而市長則是淡淡的一笑,他看著村長說道:“既然你現在的想法已經這樣了,那就說明你已經想通了,你是有想法有信心想要改變這種狀態的,是不是?等我回去之后我會將你們這些落后的村子,劃為改革的重點,到時候我會全力支持你們,這個村的發展,你就放心吧在不久的將來你們的孫子都會慢慢的發展起來,每個人每家每戶都會變成越來越富,慢慢的走向小康的。而且到時候我還會派剛畢業的大學生過來給你們指導給你們發言,那些科學的東西讓你們改變那些落后的事情。”
“好,好,太謝謝您了,市長真的是實在是太感謝您了,這么多年了,我們村子里什么都沒有變過,有文化的孩子們都去了城里,留下這一句老弱病殘在這里根本什么用都不管用,能夠派大學生過來,實在是太好了,現在我幾乎都能看到我們村子里未來發展的新面貌了。”村長很是高興的說道。
之后再跟村長還有老主任,他們告別之后天色已經很黑了,市長跟老鬼兩個人駕車往城里趕去。
他們要回去了,一切事情都問得已經差不多了,再就是現在他們想要詢問一下,當年那個小女孩是被送到了哪家福利院。
既然當年收養孩子的那個姑娘已經死了,那么他就要為了感激那個女孩給他重新建立一個墓地,在那個地方實在是太荒涼了,他不忍心讓一個為了自己孩子付出那么多的姑娘就那么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老鬼,這一天下來,我們問的這些人問得這些問題,你聽著在心里有什么打算?”市長問道。
“這么多問題,一整天下來我們都在一直跟著不停的尋找不停的疑問,到最后那個孩子,也不知去向,那個收養孩子的姑娘已經死了,那么接下來的打算,我想我們是不是要從福利院下手的,豐城福利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是要能夠在那么早就存在的話倒是并不多。
因為時間是要往上20年的那么20年前風塵的福利院有幾家你想想看,那個時候發展也不是太好,福利院也并不是氧氣太多的孩子。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應該不難。最主要的就是我們要是能夠知道那個孩子的名字的話,那就更好了!”老鬼說道。
“對啊,你想啊,當年那個小女孩干了名字叫木蘭,那么她會不會是因為那個孩子的名字才讓他改成了木蘭呢?或許他家那個孩子當成他的妹妹,所以才會將的名字改成與它相似的她叫木蘭,他們那個孩子是不是也跟什么花有關系啊?”市長獨自猜測道。
“你說的這個話有道理,不錯,她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木蘭,那么很有可能你的女兒名字應該也是一個帶著木字的花之類的,你想想還有什么花帶著木子呢?”
“木字的花?木棉花?”
“不可能,阿膠根本不可能給自己的孩子取這樣的名字,木棉木棉這哪有什么好聽的,”老鬼白了他一眼。
“那會是什么?帶木字的話,我對花了解的不多,想想看會有什么名字呀?”
“算了,不想了,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回去好好的去考慮一下他們說的這些問題,好好的想一想,你不是說你總是覺得心里有什么想法,總是連接不起來,總是疼不錯,那個窗戶紙呢?你好好的,回去想一想,或許明天一早想明白了,我們也就能找到孩子了。”
“好吧,天色也要晚了,我們一會兒回去吃個飯就各自回家吧。”
“怎么?你要請我吃飯呀?”老鬼笑著問道。
“你跟著我跑了一天了,我請你吃個飯,還不行嗎?”
“你這個摳門的家伙,還能請我吃飯?真的是頭一次見。”
“我怎么就摳門了?我什么時候摳門過?倒是你,總是跟個鐵公雞似的。”
“我留著這些錢可是要給我將來的干女兒的,我可不是摳門。”
“切,我的女兒還需要你給錢了,我家里的那些錢也是要留給我女兒的。”
“你也哪有幾個錢呀,這一輩子雖然說是當這個市長名聲名譽什么的那么好,都覺得你在人前威風的,但是實際上你的那些錢還不如捐給了那些餓著肚子的孩子了嗎?”
“唉,等一下你這么一說,我覺得那些錢這個事我倒是想起來一家福利院,那個福利院就是我們一直都能看得見的,也就是說的20幾年前就有的那家福利院,你有沒有印象?”
“你是說你經常捐錢的那一家嗎?”老鬼靜靜的思考著。
“對,就是那一家,而且這家福利院現在也是慕云天要求讓我給他申請一個讓那個福利院的孩子們有比賽資格的證書,就是慕云天很在意的那家福利院…”
市長不知道為什么越說聲音越小,他在說起這個福利院的時候就像是想起了什么東西,但是又想不起來幾乎要一觸即發的那種感覺。
老鬼問道:“你怎么了?”
“沒有,我只是想暮云天為什么會對這個福利院特別的關注呢?而且我覺得這件事情跟我失散的女兒有關系,而且我腦海中似乎閃現了什么東西好像跟慕云天也有關系似的。”
“算了,這樣吧!今天晚上呢,我也不回去了我去你家我們一起在你家吃個飯,然后我們好好的一起分析一下這件事情,你覺得怎么樣?”
老鬼最終還是這么決定了,因為他知道,他似乎在腦海里總是有什么抓不住的東西,他不能再讓他繼續一個人去想了,他必須在旁邊提點著他。
“也好!”
于是市長跟老鬼兩個人便匆忙的來到了他們家,兩個人草草的吃了飯之后坐在茶幾前喝著茶兩個人細細的考慮著,今天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情。
首先是阿膠跟他發小的那個村子里的事情,這些他們大約也都清楚,后半部分他家那個孩子交給了一個小女孩。
但然后那個小女孩改了名字,隱姓埋名的帶著自己的女兒生活,帶自己的女兒十幾歲的時候,將他送到了福利院,暫時收入,然后自己又養了一個男朋友上大學。
但是突然的就死了,說是溺水一尸兩命,但是一個孕婦好好的,怎么會這么不小心?就溺水了呢?這件事情倒是一個重點,或許是不是蔣文華發現了什么派人將她害死了呢?可那個她所謂的男朋友呢?這也是可以繼續查的,一件事情。
然而就在市場跟老鬼兩個人斷斷續續的拼接這些問題的時候,試著的電話突然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李大明的電話,難道是有什么發現嗎?于是她家電話立馬接了起來。
“喂,魏市長您好,我是李大民。”
“嗯,我知道你說有什么事嗎?”
“是這樣的,市長,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查到了,當年那個女人的下落并且我們還查到了她沒有死,他就在那個地方,我們已經找到他了。”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市長聽著這些有些激動。
“是的,我們的人已經在那個地方看著他了,市長大人,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們可以帶你去你要是想讓我們把他帶過來的話我們就可以把她帶回來!”他說道。
“不,我要親自趕過去,明天明天一早我跟老鬼兩個人,我們一起過去。”
“可是市長那邊距離豐城挺遠的,在廣西那邊啊!”
“沒關系,我們可以坐飛機一天就到了,不用一天幾個小時就到了,接著我就去見這個女人。”
“好,市長,我會給你安排的。”
“好的,麻煩你了。”
掛了電話之后,市長對著老鬼高興的說道:“那個女人的下落,查到了,明天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找他,你說怎么樣?”
“好,沒問題,這都不是事兒,不過現在問問需要先將這些事情都理清楚,然后我們下一個定論再去找那個女人學問的時候或許我們才更加的有說服力,到時候不管問那個女人什么問題,就好像顯得我們已經什么都知道了似的,也就不會讓他對我們有什么防備,反正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他肯定也會毫不保留的告訴我們的。而且在那個山區里鳥不拉屎的地方的肯定都呆夠了吧,要是我們能夠帶她回來做為條件的話,我相信,她甚至都愿意出面給我們當證人告蔣文華一狀。”
“對,你說的對,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市長問道。
“你這個豬腦子要不就說你想不通事情就你這個記性還怎么想得通?剛才我們說到那個福利院也就是牧遠天讓你幫忙申請的那個福利院,你說你感覺跟那個福利院有什么關系?跟慕云天也有什么關系。”老鬼說道。
“哦,對,我說的就是這個,你說慕云天跟那個福利院有關系,要是我的女兒真的在那個福利院的話,那么會不會她跟慕云天有什么關系呢?”
老鬼聽了他的話,整個人愣了一下,他似乎也像是想到什么一樣,他說道:“你等等等一下,我好像想到了一個人。”
“你想到了什么?”市長問道。
“你說你一直都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情在你腦海子里轉悠,但是你又連接不起來,但是又想起這個福利院想起牧遠天總覺得像是有什么關系,而且你還說那個叫木蘭的改了自己的名字,肯定是因為那個孩子的名字才改成那樣的,這一系列的問題,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你想到了什么人?”市長也想著要是他真的能夠說出那個讓自己一下子就明白了所有事情的人的話,或許這一些事情就真相大白了。
“你這個老家伙,你難道不記得了嗎?慕云天的夫人,她叫什么名字?”老鬼對著市長說道。
市長聽了這個問題之后,明顯的一愣,然后他想了幾秒鐘立馬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抬著頭看著老鬼。
“是她?她叫木槿,我記得她跟我介紹過自己,她說她叫木槿是的,她姓木,叫木槿,木槿也是一種花對不對?”市長很是激動的望著老鬼。
而老鬼則是看著他怔怔的點點頭說道:“是的,他就叫木槿,姓木,跟你同姓。”
兩個人一時間相對無語,他們互相看著對方愣愣的就好像一切發生的太過于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