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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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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你們這群人為什么會突然變強也讓我有點在意,但果然,還是下面正在發生的事更有趣的樣子。”

  奈亞拉托提普舔著嘴唇道。

  只是讓一群低序列超凡者瞬間進階為序列1罷了,祂也可以輕松辦到——當然,祂的所謂能做到是讓人墮轉為序列1對應的神話生物。

  說完這話,祂動了。

  奈亞拉托提普單手伸向背后,捏爆了乙醚氣勢磅礴的卷毛狒狒氣功,然后整個身體向著天空之城飛射而出!

  “懶懶光束炮,火力全開!”

  懶李李的魔動王zy擋在了奈亞拉托提普的正面,胸口處發出爆閃,一道光束以鋪天蓋地的氣勢席卷而出,將奈亞拉托提普整個刷了進去。

  恢復盟主級實力后他射出的攻擊粗大無比!

  光芒中的奈亞拉托提普動作為之一滯,放慢了到何止百分之一。

  “懶李的懶懶光束是最適合拖延時間的招數了!”

  天天吹彩虹屁道,七彩的fg隨風飄揚。

  奈亞拉托提普中招后行動確實變得十分遲緩,但只見祂左眼上毫無征兆地浮現出一枚黑框單片眼鏡,所有的光線都被眼鏡收束其中,然后全部反射給了懶李李。

  魔動王zy龐大的身軀瞬間如同沉重的小山一般,變得遲緩笨拙。

  離懶李李最近的天天和若許乘月也被光束一起掃了進去,再無一戰之力。

  奈亞拉托提普絲毫不停頓,如幻影版直線穿透了魔動王zy,繼續向著斜下方突進。

  “離帝大炎戒!巽帝三角風暴!”

  亦風左手一團爆炎,右手三道狂風,將它們強行揉在了一起,推向奈亞拉托提普。

  邪神只是看了這道攻擊一眼,甩了一個眼神,整團風火爆炎就原路向著亦風卷了回去,將他整個人轟飛。

  乙醚卷毛狒狒氣功連發,也被奈亞拉托提普單手反復拍蒼蠅般輕而易舉地化解,氣功的余威被彈向四面八方,奈亞拉托提普的背后仿佛盛開著一朵巨大的煙花。

  當祂已經快要降落到天空之城的城堡上方時,出乎所有人的預料,狗魚無所畏懼地沖了上來。

  奈亞拉托提普淡淡地瞥了狗魚一眼,毫不在意。

  在場的其他人都突然拔高到了序列1的實力,只有這個少年以及剛才保護粉發女孩的年輕人還是低序列層次,本就不值得他多關注。

  那個年輕人早就打暈了粉發女孩后帶著她逃之夭夭了,就連其他達到序列1的幾人也都只敢保持一定距離進行攻擊,生怕靠近了被我摸一下變成咸魚,這名少年卻是如此不知珍惜生命,誒……我喜歡,那就做我的眷者吧。

  祂正打算揮揮手把狗魚變成神話生物死海咸魚,突然,一種巨大的危機感縈繞在祂的心頭,令祂的動作不由為止一頓。

  “奇怪,我為什么會覺得殺死這個京巴般脆弱的少年會對我自身產生危險?”

  奈亞拉托提普自然不知道狗魚在死亡任務世界中受到死亡力量的庇護,屬于主場作戰,反而被勾起了一定的興趣。

  “等我先解決掉下面的問題,再來慢慢研究你。”

  奈亞拉托提普的單片眼鏡中再次射出一道懶李李的懶懶光束,將狗魚封鎖在了原地。

  不等祂繼續下降,又是新的攻擊襲來。

  這一次,是語言。

  “奈亞拉托提普沒有對任何事產生興趣!”

  趁著邪神被吸引注意力的機會,我不是小咻宣言道。

  真命技“我否定”!

  一瞬間,奈亞拉托提普的眼神變得有些黯然,仿佛一切都那么索然無味。

  什么福爾摩斯,什么魔法議會,什么克蘇魯拉萊耶,都讓祂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在這詭秘瘋狂的世界,只有到處播撒分身提高自己在空氣中的濃度,才能讓祂有一些安全感;只有回家宅著設計制造更多不同風格的單片眼鏡,才能讓祂感受到一絲絲趣味。

  但這種狀態也只維持了短短幾秒,我不是小咻突然噴著血倒飛了出去。

  “糟糕!周瑜爭取來的時間已經用完了!”

  星光驚呼道,她感覺到自己的境界再次受到世界觀上限修正的壓制,跌落回了舵主級。

奈亞拉托提普的眼神隨之恢復了清明,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居然能對我的精神造成污染……”

  祂有些警惕地看了我不是小咻一眼,但僅僅是一眼,祂又再次準備向下俯沖。

  雖然這些異界來客已經能對自己造成一些威脅了,不容忽視,但這恰恰說明,他們拼命阻止自己前往的那個地方,正孕育著更大的危險!

我不是小咻來不及因為奈亞拉托提普暫時收起了對他產生的殺心而松一口氣,他也顧不上去擦拭自己嘴角溢出的鮮血,在心中不斷咆哮道  “卡秋莎!住手!不要這么做!”

  乙醚、若許乘月和星光也都在心電傳音網絡中喊著類似的話語。

  從卡秋莎半分鐘前地說出“閨蜜全文完本時給我燒一份”這種仿佛交代遺言般的話語時,卷毛狒狒們就在心電傳音中不斷地在勸阻她。

  他們的聲音實在太過急切嘈雜,以至于高武小隊的人也想跟著勸兩句都插不進去話。

  然而,卡秋莎在那之后,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只是默默地為他們維持著傳音網絡,仿佛在站好自己作為八爪信徒群聲優的最后一班崗。

  “老司機,既然你答應了幫周瑜復活孫策,也別忘了復活聶赫留朵夫和我啊。我比較自私,要復活的話還是一起復活,如果只能復活一個人的話就算了,我可不想看到聶赫留朵夫趁著我不在沾花惹草。”

  卡秋莎終于說話了,卻并非回答卷毛狒狒們的哀求,而是在交代真正的遺言。

  “我保證。”

  老司機沒有多說廢話。

  誰也看不到,在記憶刻錄艙中的他到底將手指指甲掐進了肉里多少寸。

得到了老司機的承諾,卡秋莎展顏一笑,閉上了眼睛,輕啟朱唇  “生未百年……”

  同時,心電傳音網絡中,響起了卡秋莎清唱的聲音。

  這首歌和她有著相同的名字,自從在卷毛狒狒大森林聽狒狒們放給她聽過后,她就十分喜歡——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姑娘唱著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鷹。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她在歌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歌聲,戛然而止。

  “……死不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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