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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約戰三大宗師想看飛升就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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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你走?”

  常威一怔:“可青璇你還有……”

  石青璇打斷他的話頭,搶著說道:“青璇的娘親早就過世,我爹又……”

  她抿了抿唇,眸中隱有淚光閃爍:“漫說我從小就沒有見過他幾面,娘過世的時候他都不在身邊……就算他是個好父親,可常威哥哥你也說過,他注定立地成佛,四大皆空……我,注定不會有爹爹的。”

  常威沉默一陣,忽而一笑:“若青璇你愿拋下一切,隨我遠走,那我帶你走就是。不過,此事重大,你需慎重抉擇。好在我最短也要在幾個月后才會離開,你有足夠的時間考慮。”

  石青璇仍是像決定修煉長生訣時一般倔強:“考慮再久,結論也是一樣。”

  常威笑著搖了搖頭:“到時再說吧。”

  這時,外面傳來獨孤鳳的聲音:“教主,侯金剛他們來了。”

  常威道:“嗯,你們先去‘雷峰塔’,我與青璇稍后便到。”

  片刻后。

  常威帶著石青璇,大步來到后院柴房,侯希白、安隆、解文龍等已在此恭候。

  常威也不廢話,視線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抬起右手,豎起兩根手指:“兩件事:第一,加快排練進度,爭取在過年前,于成都進行至少一次公演。第二,四個月后,大業十一年二月十八,本座將于洛陽城中,約戰三大宗師。”

  他已決定,不壓制功力,順其自然,該怎么修煉,就怎么修煉。

  至于戰神圖錄……

  常威相信,以南天門穿梭諸世界的威能,將來定會有機會,重回大唐世界,一睹戰神圖錄。

  柴房之中。

  常威說第一件事時,侯希白、安隆等并沒有什么特別反應,只是點頭稱是。

  他說第二件事時,眾人還是慣性地微笑著,點頭稱是。

  可頭點到一半,侯希白、安隆等便已反應過來,動作、表情紛紛凝固,宛若雷驚了的蛤蟆,目瞪口呆地看著常威,眼里盡是難以置信之色。

  就連祝玉妍,都驚詫得粉唇微張,一臉震驚地看著常威。

  沉寂良久,侯希白方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教主,您方才說,要要要……約戰,三大宗師?”

  “不錯。”常威背負雙手,淡淡說道:“我將同時約戰寧道奇、畢玄、傅采林,屆時他們是一個個輪流上,車輪戰我也好,還是三人聯手,合戰圍攻我也罷,我都接著。”

  頓了頓,他看向安隆:“畢玄遠在草原,傅采林坐鎮遼東,寧道奇閑云野鶴難尋其蹤,時間又有些緊張,所以約戰之事,還得借助安老板的渠道、人脈,將消息盡快傳到相關人等手上。”

  安隆臉上肥肉抽搐兩下,用力咽了口唾沫,又是震驚,又是欽佩地看著常威,對他一揖到地:“小安謹遵教主吩咐,定以最快速度,將消息傳遞給三大宗師相關人等。”

  常威點點頭:“約戰之事,不必保密,即日起便可開始造勢,務必要在四個月內,令此事天下皆知。且此戰不禁任何人圍觀,無論是誰,皆可在明年二月十六,前往洛陽觀戰。”

  安隆肅然道:“教主放心,四個月時間,已足夠小安我盡起渠道、人脈,將此事宣揚得四海皆知。”

  常威滿意點頭:“如此甚好。”

  這時,安隆又小心翼翼說道:

  “不過教主,按照江湖規矩,這約戰,除非雙方都有比斗的意向,則約戰方可成立。倘若一方并沒有這個意向,要么主動約戰的一方,就得去另一方那里上門挑戰。

  “教主您于洛陽約戰三大宗師,畢玄、傅采林還得從塞外、遼東千里迢迢趕來洛陽……這,這就算宣揚得天下皆知,三大宗師也未必會應戰吧?”

  侯希白搖著折扇,笑道:“三大宗師若不來,便是怕了教主,名聲就徹底毀掉了。”

  安隆搖搖頭:“希白你太年輕,對三大宗師還不夠了解。三大宗師成名已久,皆是名震天下幾十年的人物。像畢玄和傅采林,分別是草原、高句麗保護神,就算中原人再怎么鄙視他們,突厥人、高句麗人,仍然會毫無保留地信任他們、崇拜他們。

  “他們兩個便是不應教主約戰,也不會對他們的地位造成任何影響。突厥人、高句麗人甚至會說:區區自在天魔,成名不過一年半載,有何資格、有何臉面,讓我們的武尊、奕劍大師千里迢迢前去應戰?若有種,上門挑戰啊!

  “而寧道奇則是修天道的人物,雖然有些熱衷摻合天下大勢,對待慈航靜齋亦過于殷勤,但他本人其實并不怎么看重名聲。世人膜拜他也好,嘲諷他也罷,他都不會縈于心懷。”

  侯希白皺眉道:“那該如何是好?”

  說著,眾人一齊看向常威,眼里滿是征詢之意。

  常威背負雙手,緩緩說道:“告訴三大宗師,想親眼見證‘破碎虛空’,便來應戰。”

  破碎虛空!

  祝玉妍、安隆等皆是渾身一震,眼中的震驚駭然之色,比先前聽他說要挑戰三大宗師,更甚數倍。

  常威卻不給眾人發問的機會,淡淡道:“看大家的樣子,今天當是無心排練了。那便休息一天,明天再來排演吧。都散了。”

  安隆、侯希白等向著常威施了一禮,震驚恍惚、渾渾噩噩地走了出去。

  獨孤鳳、婠婠、石青璇都有許多話要問他,可見他似乎不想說話的樣子,也只得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柴房。

  很快,柴房之中,便只剩下了常威與祝玉妍兩人。

  “你,快要破碎虛空了?”

  祝玉妍神情復雜地看著常威,心中既有即將脫離魔爪的暗喜,又隱隱有些失落空虛,而連她自己也說不準,哪種情緒更濃烈一些,只能借說話排解:“你約戰三大宗師,莫不是想借他們的壓力,一舉臻至最高境界?”

  “呵,我約戰三大宗師,只是想宣示武力,讓世人看清楚我自在天魔的厲害,不敢在我走后,對魔教逼迫過甚——世人并不知道,‘飛升’之后的仙人,能否降下天罰,乃至親身下凡,心中自會有所顧忌……

  “至于破碎虛空,我其實離這境界,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但玉妍你知不知道,我為何要自稱自在天魔么?”

  他在“天魔”二字上,加重了讀音。

  不過僅憑這一個稱號,祝玉妍再是聰明,也猜不出真相,疑道:“為何?”

  常威笑笑,只道:“自己慢慢想,或許有一天,玉妍你能自己想出來。”

  說話間,他反手關上柴房房門,將門栓鎖死,之后又走到祝玉妍身邊,調整懸吊著她的鎖鏈的長度。

  鐵鏈響動的嘩嘩聲中,他換了個話題,不疾不徐地說道:“我走之后,玉妍你當為我魔教傳法護道,保證魔教理念得以傳播下去,不被打壓泯滅。”

  聽著他這好像吃定了自己一般的篤定語氣,祝玉妍心中沒來由地一陣煩躁,竟忘了戒急用忍、虛與委蛇,賭氣一般說道:“你走之后,我必毀你道統,滅你門徒!”

  話剛出口,她便開始后悔,心說我怎變得如此沖動不智?想要改口認錯,可心中僅剩的那一絲驕傲,卻又讓她死撐著那一絲倔強,不肯就這么輕易服軟。

  “呵呵。”

  常威淡淡一笑,將鐵鏈長度調整好,將祝玉妍調整成雙腳著地,上身四十五度前傾的姿態。

  然后他走到柴堆前,俯身拾起一根三尺長的麻繩。

  祝玉妍見狀,心中情緒頓時變得古怪復雜,既有緊張惶恐,又隱有期待興奮。

  而常威,則已拎著繩子,走到了祝玉妍身后。

  祝玉妍鬼使神差的,又說出一句討打的話:“就算你鞭我再狠再重,我也不會屈服的!”

  說一說完,她便羞慚的面紅耳赤,幾乎無地自容。

  因她終于察覺,之前那句賭氣的話,以及這會兒貌似不屈的話,好像就是為了討打……

  常威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抬起右手,豎起食指,凝無形劍氣于指尖,對著她后背輕輕一劃。

  嗤,裂帛聲中,祝玉妍只覺脊背一涼,上衣已被他整整齊齊裁為兩半,卻未損她肌膚一絲一毫。

  祝玉妍瞪大雙眼,正猶豫著是否該回頭斥責一句,便又聽得嗤一聲裂帛聲,隨后她便覺腿上一涼。

  卻是連她下裳,也給常威一指裁開了!

  上衣往兩旁滑落,下裳則貼著腿股肌膚緩緩滑下,祝玉妍不必回頭,也知自己現在是個什么模樣。尤其還被常威擺布成了雙腳撐地,上身前傾的樣子……

  “你,你這個……”

  祝玉妍認為自己應該羞憤欲死,可偏偏口中發出的聲叱喝,卻嬌滴滴毫無殺傷力。心中的情緒,更是奇異的興奮,遠遠多過了羞惱。

  而常威,目光自祝玉妍那無瑕白壁一般的粉背雪臀、修長美腿上一掃而過,心中暗贊一聲,手上卻是毫不留情地揮動了鞭子。

  數十記鞭笞聲后。

  祝玉妍背臀乃至大腿上,皆遍布密密麻麻、觸目驚心的青紫淤腫。身上香汗淋漓,綢緞般烏黑秀麗的長發,亦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她臉色蒼白,似在這頓鞭打中飽嘗痛苦,可兩頰卻泛起異樣的潮紅。幽深雙瞳之中,亦隱隱閃爍興奮的光芒。

  只嘴上還在倔強不屈:“就算你打我,我也不會屈服的!我定毀你道統,滅你門徒!”

  常威還只笑笑,不說話,雙手按上祝玉妍脊背,灼熱掌心與她肌膚直接接觸。

  手掌一按之下,祝玉妍又是渾身一顫,只覺刺痛錐心,如針扎火燎。

  但很快,常威掌心之中,便透出溫潤柔和的長生真氣,滲入她脊背鞭痕之中,令那痛苦感覺飛快消散,代之以祝玉妍極為渴望的,那種陽光透體、身心俱暖的舒適愜意感。

  常威雙手如有魔力,撫過之處,祝玉妍脊背鞭傷很快痊愈,紫青淤痕隨之消失,復歸光滑雪白若白璧雕琢的狀態。

  他雙手慢慢向下,已越過祝玉妍盈盈一束的腰線,兀自向下移動。

  同時他上身前傾,俯至祝玉妍耳畔,說道:“你會乖乖聽話,為我魔教傳法護道的,對不對?”

  祝玉妍貝齒緊咬著玫瑰花瓣般的粉唇,很想說一句:“絕對不會。”

  可當常威雙手按至她臀上,當那陽光透體的感覺滲入之時,她終于渾身震顫著,輕輕頷首,“嗯”了一聲。

  常威無聲一笑。雙手不停地為她療傷,待至她腿上鞭傷,亦盡皆痊愈后,他左手又握住了祝玉妍腰肢。

  聽著常威身上傳來的,衣帶摩擦的悉索聲,祝玉妍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可她心中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抗拒,反而充滿了期待。

  一聲輕微的衣物墜地聲響起,隨后常威的右手,亦握在了祝玉妍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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