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一臉郁悶地站在那里，半天不會動彈。
她怎么感覺……幾天不見，蕭衍好像變心了？
“青鸞，我們走吧。”白云扇去拉她。
“扇兒，你說……蕭衍是不是變心了啊？”青鸞眼神發直地說。“我怎么感覺，他對我好冷漠呢？”
“你別胡思亂想！肯定不是的。”白云扇安慰她說。“將軍身為三軍統帥，自然要遵守軍規，不能帶頭破壞，要不然怎么服眾呢？”
“可是，他居然剝奪了我大哥的四品軍職，變成了一名最低等級的士兵，趕去看守糧草庫了！”
青鸞是來幫卓涇軒的。
結果，幫了倒忙。
她怎么那么想哭呢？
“一定會有別的辦法的，我們先離開這里，私下找找將軍吧！”
青鸞只好跟她一起，不情不愿，滿肚子郁悶地離開了軍營。
白云扇邊走邊嘆氣：“今天也是倒霉，怎么就被商稚給逮著了！”
青鸞瞅了她一眼，問：“你們不是一起的嗎？她就算逮到你，怎么一點不留情？”
“其實，我跟她不是很熟。”白云扇說。“雖然是一起來的，但是接觸不多。”
“不僅是不熟吧？我還感覺，你挺怕她的……”青鸞說。
白云扇笑了一下。
可不是挺怕她？
商稚是龍族，而且是龍族大祭司商陽之女，地位崇高。
而她，雖是公主之尊，卻是個人類。
人和神，天壤之別。
“真怕她啊？”青鸞挑眉。
“她的修為很高。”白云扇說。“估計，跟丞相大人也不逞多讓吧？”
頓了頓，她又說：“還有，她的性格……又冷又霸道，總喜歡讓別人按照她的意志行事，我有多怕她談不上，主要是不喜歡她。”
青鸞點點頭：“我也不喜歡她。”
兩人相視一笑。
“對了，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有誰告訴過她我們的行動？例如你師兄？”
青鸞懷疑上了李瓚。
“不是！”白云扇擺擺手。“是因為她感覺到了符力。我已經很壓抑符力了。不曾想還是被她察覺了。”
“符力？那是什么？”
“但凡是符咒，都有符力，懂這個的人，是能感應到的。”
“商將軍也懂這個？”
“其實……符咒在我們那邊很盛行，尤其是軍中。靈符師和靈藥師，都是地位極高的。”白云扇說。
“是嗎？”青鸞狐疑地問：“你們是朱雀上國哪個郡的人？”
上一世，青鸞著實沒聽說過軍中還有靈符師的。
在她心里，靈符師是那些隱世的門派中方才有的存在，高來高去很是神秘，現實當中從未見過。
白云扇所說的“很盛行”究竟是指哪里啊？
“啊？那個……我們……”白云扇跟李瓚那家伙不同，她是個誠實的姑娘，不擅長撒謊。正暗中捉急，她就突然眼前一亮：“將軍來了！”
青鸞回頭一看，果然，蕭衍從軍營大門口出來了。
“我先走了，你們聊！”白云扇如蒙大赦，抬腳就要溜。
“等等！”青鸞拉住她。“我跟你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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