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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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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僵尸是集天地怨氣,晦氣而生。他們不老,不死,不滅,被天地人三界屏棄在眾生六道之外。身體不受四形萬象所限制,以血為祭,長生不滅。

  已經了秋季,夜晚也有些涼了,夜色下的火車站,顯得格外安靜。車站前本該擁堵的街道,也變得無聲了許多。路燈照射出斜斜的人影,顯得更加昏黃不定。

  聶挽歌一個人走在路上,穿著有些單薄的衣服,目光有些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是個陌生的地方,可是卻有什么在冥冥中牽引著她來到了這里,這個一直以來從沒有安生的地方。

  寬敞的道路上只有她一個人,剛剛到這里的她只有到處走走熟悉環境,可是卻沒有人告訴她,在這里,夜晚是不能隨意出門的。

  她是被報紙上的一則新聞吸引到這里的,從沒有離開過家的她只是覺得這里似曾相識,這種熟悉的感覺一次又一次吸引著她,她總覺得有什么事不來就不會知道。

  就是在前天,她看到了又一次上頭條的新聞,終于下了決定,也不顧父母的反對,只身來到了這里。

  說起這里的怪異,是因為這里有無數破解不了的兇案,那張報紙上的頭條,就是前天發生的一個新案子。就在醫院附近的地下車庫里死了一個人。

  最可怕的是,所有的現場條件都在表明事件是在晚上的發生的,可是死者的跡象卻和現場對不上,其實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但是每次都要鬧很大的動靜。

  正當她這么想著,就聽到了身后蹦蹦跳跳的聲音,本以為是誰家孩子在鬧,便也沒有回頭去看,直到聲音越來越近,她才發覺哪里不對。

  她匆忙回頭,哪里有孩子,分明是一個遮了面的怪物!能看得出是一個人的樣子,但是身上卻散發著腐臭,從小和研究這個的外婆待在一起的聶挽歌怎么會不知道,這分明就是一只跳尸!

  聶挽歌有些慌亂,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跑。可是后面的跳尸顯然比她快的多,沒走幾步就跳到了她的身前。

  直到這時她才看清了它的樣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惡臭,只有一雙眼睛還算完整,卻透著紅色的光,讓人不寒而栗。

  聶挽歌一步一步退后,它卻緊逼到了身前。鋒利的長指甲抓住了她的雙肩,她想掙脫卻發現毫無辦法,怎樣踢打,它都紋絲不動。跳尸猛的低頭,尖尖的獠牙在燈下更加駭人。未等聶挽歌開口說什么,對方就捏住了她的喉嚨,她想叫出聲,卻也不能。

  還未等僵尸吸到她的血,一股蠻力便將他倆硬生生的分開,只見那僵尸極速的退后了兩步,目光更加兇狠了。

  聶挽歌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個身影閃到面前,語氣帶著一絲狠厲:“誰給你的膽子,敢動她?”對面的跳尸明顯害怕了的樣子,縱身一跳,便離開了視線。

  聶挽歌這才有時間細細打量眼前的人,眼睛里透著一絲的冰冷與兇狠,鼻梁和嘴唇生的還算完美,卻顯得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但聶挽歌知道,能將跳尸都嚇走的人,絕對不是凡物。

  她沒有說任何話,掃視了一眼對面的人,便扭頭離開了。對面的人也同樣沒多說一句,只是眼神中多了一絲意味深長。

  聶挽歌住的地方在整個城市的西南角,靠近郊區,是一個住戶比較少的地方。父母不支持她來這里,她偷偷出來,自然是要找地價便宜的地方。

  她住在一個還算寬敞的院子里,附近也少有住戶,不過對她來說還算好,她也不喜歡嘈雜的環境。

  當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院子的時候,卻發現屋里的燈都開著,可她明明記得走之前并沒有開燈!

  帶著一絲疑慮和一絲恐懼,她走上了樓梯,卻發現家門口站著一個人,也不是別人,分明就是剛才那個救了她的人!不過最讓她不解的是,他怎么會知道自己住的地方,他到底是誰?

  “回來了?本座等你很久了。”

  聶挽歌明顯怔了一下,特意在這等著?

  “本座好不容易救你一命,你要是在路上死于非命,本座豈不是虧了?”

  聶挽歌看著眼前的黑衣人,態度也沒什么波瀾,只是鎮定的從他身邊走過,卻被他的聲音鎮住:“聶挽歌對吧?”不過她倒是沒回答,繞開了面前的人,自顧自的開了門。

  她還是不太想和這個人有太多交集的,不清楚他的身份來歷,他又自稱本座,一定不是什么池中之物。不過對方也沒多糾纏,等她進去了,便不見了人影。

  聶挽歌還是照例的洗臉刷牙準備睡覺,可等到她躺在床上時,卻聽到門外有著什么不知明的響動聲,她披了件衣服,想開門看看,剛剛打開門,之前那個僵尸就出現在了面前。聶挽歌下意識的后退,卻撞到了突然出現的黑衣人。

  “你退后。”聶挽歌點頭,只見他右手一揮,這股力道便化成了幾根利刺,釘住了對方的胳膊和腿。

  他走上前去,睨著他說道:“本座是怎么警告你的?你是不是做僵尸都不耐煩了?還是以為本座不敢動你?”說罷,他回頭施了一針,聶挽歌就昏睡在了床上。

  “蔣臣,她身體內擁有的血液,你只要全部吸來,以后月圓之日還用懼怕什么?你如果要自己吸了她的血我不反對,因為我的功力自然是敵不過你,可你這又是什么意思”

  “本座什么意思用不著你管,不過她體內的血液絕對不是你可以染指的!你最好是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本座的底線,否則誰也救不了你!”蔣臣口氣有些不悅,眼神中也透著狠厲。

  不過對方也是個識趣的,沒多說什么,只是拋下一句話:“還有五天,便是月圓之夜了,吸不吸她的血,你自己決定。”

  蔣臣揮了一下手,他身上的利刺便沒有痕跡的消失了。只是冷冷的甩下一句:“以后你最好離她遠點,別讓本座再發現一次,否則真的別怪本座不手下留情!”語罷,房門“砰”的一聲關了,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聶挽歌在床上安靜的睡著,倒也沒什么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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