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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過是嚇唬嚇唬舒歌,畢竟,自己這個長輩不能丟面子。
被女兒這么一攔,也就順理成章地放了下,哼唧一聲,一拽狗繩:
“我這是懶得跟小輩動手才算了!走,寶寶!”
誰知卻拽不動。
再一拽,薩摩耶竟是低低嗚咽一聲,掙脫了狗繩,徑直朝舒歌撲去!
舒歌意識到狗伸開爪子,正襲擊自己的頭臉部,護住頭臉關鍵部位就蹲下身。
只覺得狗的蹄子撞到了自己后頸和背部。
甄佩儀和舒傾舞的驚叫聲也隨之響起。
大狗是她從小到大的心理陰影。
每次正面遇到大型犬,她的腿都能軟,根本談不上還手。
只能捂住要害,不讓這狗傷害到。
可這狗并沒離開的意思,還在不停嗅著她的臉,甚至還湊到她沒遮住的耳邊,張開嘴,似乎將女孩柔嫩的耳朵當成了美食,想要舔食她的耳肉——
她呼吸急促,幾乎能感覺到狗舌尖的腥咸熱氣了。
可意料中的疼痛卻沒有來,下一刻,只覺大狗被人生生被拽起來,甩在了一邊,嗚咽哀嚎了一聲。
她看過去,只見剛到舒家的傅南霆臉色陰測測地站在自己面前,似是剛下車。
那只薩摩耶在地上滾了一圈,即便摔得不輕,卻也不知道是發了什么瘋,竟還是再一次撲向舒歌。
傅南霆這次反應更快,二話不說,直接便拎住狗的后頸摁壓在地上,單膝跪下,抵住犬身。
狗的力氣大得驚人,瘋狂掙扎中竟一個調頭,猝不及防狠狠咬了傅南霆的大臂一下。
頓時,血便浸透了襯衫上部分。
舒傾舞尖叫一聲,臉色慘白!
薩摩耶正要再次朝舒歌撲去,傅南霆也沒顧得上流血不止的手臂,早已拾起一塊磚頭朝狗頭上砸去!
狗這才嗚咽一聲,身子癱軟下來。
后面車子上兩個保鏢沖了過來,將那只薩摩制服住。
甄佩儀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跑到自家狗面前,正要撿起狗繩走人,卻聽男人冷聲吩咐:“把這個女人送去警局!”
“送去警局?我,我怎么了?這事,這事又不關我的事兒,我牽了繩的,去了警局警官們也看得見的,我可沒違反養寵法律。”甄佩儀吞吐狡辯。
傅南霆直接過去便接過保鏢手里的瑞士軍刀,噌一聲撥開,割斷狗繩,將繩子麻利地摔到一邊:“現在沒繩子了,可以去了?”
“你——你這不是栽贓嗎?”甄佩儀氣得半死。
一個保鏢已做了個請的姿勢:“甄女士,還不打算走嗎?”
甄佩儀這才驚慌失措地看向女兒:“傾舞——”
舒傾舞也倒吸口氣。
媽牽著的狗居然差點咬了小歌,還把三爺給養傷了,今天這趟局子,恐怕是必須得去了。
只能說:“媽……你,你別急,我,我馬上打電話給爸,讓他去警局……”
甄佩儀只能百般不情愿地跟著保鏢上了車。
“那只狗,請警局那邊也驗一驗。”傅南霆又對保鏢補充了一句。
保鏢明白三爺的意思,薩摩耶雖然是大型犬,但一般家養的很少會攻擊性這么強。
這狗一味的攻擊舒歌,指不定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