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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朋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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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公寓,一想到剛才在樓下發生的事,張媽還在碎碎念:“我在許家待了也算不少年,跟在老夫人后頭,也算看到過不少大家閨秀,還從沒見過印紫這樣緊貼著男人不放的,老太太不用說了,絕對不會喜歡她,就算少爺中意又有什么用,想進許家門,老太太那關,她就過不去。”

  千伊淡笑,她也欣賞不來印紫,不過蘿卜白菜各有所愛,許笛笙大概就喜歡這樣潑辣的,說來這兩個人性格也真是像透了,完全稱得上天生一對,如果以后不在一起,還真可惜。

  “少夫人早點休息吧,不高興的事不要老惦記著。”張媽語重心長安慰道。

  “張媽,讓我晚上到你房間睡,好不好?”見張媽準備回房,千伊忍不住抓了她的手,近乎在哀求,這個公寓現在對她來說充滿了危險,來自于許笛笙的危險。

  張媽猶豫了一下,看著千伊可憐巴巴的模樣,終于還是點了頭,不過她又有些遲疑地道:“少夫人換洗的衣服都在上面,還有您的行李箱,早上少爺吩咐,給送回到主臥了。”

  千伊下意識地看了看二樓,行李箱倒是沒什么,不過自己的證件都在箱子里,如果不拿到手上,心里實在不放心,現在她也預測不出,許笛笙后面會做出什么事來。

  “要不,現在就去拿,不是都準備離婚了嗎,少爺總不能不講理,連衣服都不給拿。”張媽提議道。

  千伊往上看了好久,這才點點頭,又對張媽懇求道:“你能陪我上去嗎?”

  張媽笑笑,在后頭推了推千伊,兩人一起走上樓梯。

  與此同時,主臥之中,已經洗過澡換上一身睡袍的許笛笙從窗邊坐回到床上,取過一臺筆記本,皺著眉頭看了半天,最后終于拿起手機,打出一通電話。

  “怎么,這個時候你還想出來喝酒?”對方戲謔道:“狗仔們可都在嚴陣以待,我剛才進會所的時候就看到不少,鏡頭老跟著我,看來在等坐實你同印紫的戀情,然后揭穿你吃飽喝足不認賬的嘴臉,現在你只要一露頭,馬上被人逮個正著。”

  許笛笙不急不慌地聽品北說完才道:“讓公關部現在就對外宣布,許氏同印氏的藥廠合作項目宣告失敗,許氏將就對方在談判過程中涉嫌偽造文書及欺詐提起訴訟,并索要巨額賠償。”

  品北在那頭一驚:“做得這么絕?”隨即又笑起來:“也對,本來印氏發過聲明,大家也就各退一步,還不至于要撕破臉,可就架不住印紫非要做一場戲,不過,我瞧著都替她委屈,一看就知道被你始亂終棄,你這一出手,印朝中肯定要氣得跳腳了。”

  “你說要不要公布那天公寓樓外的監控錄像?”許笛笙哼了一聲。

  讓人沒想到的是,印紫在停車場大哭一場,直接把輿論風向給轉了,現在被動的反倒成了他許笛笙,不斷有記者要求采訪,許氏的股價開始出現波動,更重要的是,剛才他從窗口往下看時,居然瞧見印紫的身影,似乎同千伊還發生了沖突,這讓許笛笙很不高興,看來如果不給印家一點教訓,還真當他許笛笙太好欺負了。

  “算了。”品北忙阻攔:“放出來你面子上也不好看,我明天打電話給印朝中,警告他一下,讓他看好那個不省事的女兒。”

  許笛笙掛斷電話,將目光落到主臥剛剛被打開的門上,而這時候,千伊已經從外頭走了進來。

  當著許笛笙的面,千伊打開衣柜,將她的行李箱從柜子里搬出來,旁若無人地收拾了幾件衣裳塞到里面,然后便豎起行李箱,看得出是想離開。

  就在千伊往門外走的時候,許笛笙猛不丁開口問了一句:“剛才印紫過來做什么?”

  千伊站住腳步,轉頭看看許笛笙,反問道:“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許笛笙帶著些煩燥喝斥道:“好好說話!”

  千伊沒有按他的命令“好好說話”甚至根本就不想“說話”,而是直接打開了房門。

  許笛笙眉頭緊鎖,干脆飛步上前,將已經開了一半的門“怦”地重新關上,警告道:“放棄你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就算是請申海做你的律師也沒有用,只要我不同意離婚,甚至你的案子沒到法院就會被打回來。”

  “許笛笙,你就這么離不開我?”千伊譏諷地道:“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明明有了別的女人,還非要把我死死困住,如果可以,建議你去看心理醫生。”

  這時門外傳出張媽急吼吼的敲門聲:“少夫人,你收拾好了沒有?”

  許笛笙嗤笑一聲:“怎么,是不是覺得有幫手替你撐腰,就開始覺得自己有恃無恐了?別忘記,這里是姓許,既然進來,就沒那么容易出去。”

  隨后許笛笙粗魯地扯住千伊,將門拉開一點,探頭朝外面吼了一聲:“張媽,回你自己屋,我同我老婆有話說。”

  “哦……”千伊聽到門外張媽稍顯發怵的聲音,不過最后張媽還是鼓足勇氣,想勸許笛笙:“少爺,有話好好說,老夫人……”

  許笛笙根本懶得聽完,甩過去一句:“行了,奶奶那邊我自已會交代。”隨后狠狠關上門,甚至特意鎖死了。

  兩個人面對面站著,相互瞪視了許久,最后許笛笙松開千伊,自己坐到沙發上,鄙夷地問道:“申海這回過來,又給你出了什么主意,想告我婚外情?就憑你讓人拍到的那張照片?就算我真有所謂的小三,又能怎么樣?申海有沒有告訴過你,你這證據根本沒什么用處。”

  “我對你的道德水準不想評價,你有沒有婚外情也與我無關。”千伊針鋒相對地道:“我會以夫妻感情不合提出離婚,并且,不管你將用什么卑鄙手段阻撓,這個官司我也一定會打下去。”

  “感情不合?我們天天都在上床,怎么可能不和?”許笛笙嘲弄道,又指了指屋角上方一個監控攝像頭:“如果需要的話,我還可以提供視頻,讓法官們看看,我們兩個有多么和諧。”

  “你……”千伊氣結,轉身準備再去打開主臥的門。

  “相不相信,就算申海是什么國際大律師,我也有各種方法,讓他在a市,乃至國內每一個城市混不下去?”許笛笙起身,擋到千伊近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申海并不是我的律師,我也不會再請任何律師,你省省吧!不要拿你這些骯臟的手段再去害別人。”千伊下意識地后退幾步。

  “他不是律師,那是什么?”許笛笙刻意地靠近,似乎想讓千伊無處可躲:“難道是情人?”

  “你這人真夠齷齪,以為什么人都同你和印紫一樣?”千伊本能地往旁邊躲閃,想盡力避開許笛笙的碰觸,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許笛笙眼神閃了閃,千伊的表情完完全全地落進了他視線,一瞬之間,許笛笙暴怒了,這個無時無刻不想著跟自己做對的女人,越來越會挑戰他的理智,既然如此,他再也不想忍了。

  “說說,你同申海兩個什么時候勾搭上的?真有本事啊,居然將情人往我公寓帶,是想跟我示威?”既便只是懷疑,許笛笙也不想放棄這種攻擊千伊的借口,而此時此刻,他的大掌已經鉗住了千伊細弱的雙臂,勢必要讓她無處可逃。

  千伊努力地掙扎,口中卻不肯服輸:“比起你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那個印紫都搬來做了鄰居。”

  許笛笙放棄了最后一絲理智,他沒想到千伊如此坦然地承認了同申海的關系,許笛笙覺得他作為男人的尊嚴受到的侮辱,瞪著千伊的雙眼開始變得赤紅,連額頭上青筋都冒了出來。

  “你再說一遍?!”許笛笙猛地將千伊丟在床上,用大手按住她的肩膀,俯到了千伊身上,居高臨下地喝問:“你們是不是上過床了,難怪他會站在你這邊,還無恥地要我放手,你們算計得真不錯,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哪來這么聰明,會想到請私家偵探盯我,看來又是申海在后頭出的主意。”

  千伊冷冷地回道:“有人真會賊喊捉賊,我和申海到底是什么關系,你根本不配知道,請你不要隨意侮辱別人,你這種骯臟的人,眼里從來就沒有干凈過。”

  許笛笙此時內心不斷地翻騰,這些日子千伊對他的態度,永遠都是冷淡和厭惡,可就在剛才回來的時候,坐在車上的許笛笙,看到了她望向申海時臉上的愉悅表情,許笛笙覺得恨透了,憑什么他只能得到千伊的冷漠,這個女人有什么資格不對自己曲意逢迎?

“申海現在連朋友妻都想欺了,你勾引人的本領還真不容小覷!”許笛笙冷笑  “彼此,彼此!”千伊回罵道。

  終于,許笛笙震怒了,開始瘋狂地撕扯千伊的衣裳,口中吼道:“想一走了之是嗎,你做夢,老子花一億,不玩夠了怎么可能放過你,都是你自找,以為招惹了我,還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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