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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4章 女裝大佬(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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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歡身上殺人犯和綁架犯的罪名給洗清了,但是“變態”這個名頭實打實釘在了她腦門上。

  女裝大佬啊,人生艱難。

  祁真第次上庭。

  按照律師的指點,承認了地下室是他的,包括幾起謀殺跟綁架,也承認了下來。

  記住哦,只是幾起而已。

  并不承認自己手上沾染有幾十余條人命,只說自己犯過幾次錯,殺了兩個人而已。

  畢竟63號和64號兩個人的尸體擺在那兒,警方的人即便礙于上層壓力再怎么想徇私,也不能夠做得太過。

  其余的失蹤少女,祁真個都不承認是自己干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少女的家里人也壓根沒有想過要上訴,調查取證的時候,有的說自己家女兒是去外地打工失蹤的。有的說是鬧離家出走,后來還打過電話回家,應該不是失蹤了。

  還有的做得更絕,干脆將很久以前報的失蹤給撤了回來。

  法庭之上。

  律師團開始打起了溫情牌。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因為童年陰影的緣故,所以產生了嚴重的精神疾病。我認為他所做出的切,其實都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根據我國的法律法規,對于有精神疾病的犯罪人員,應當采取寬大處理!”

  說著,便將精神鑒定呈遞了上去。

  不要小看了那張薄薄的精神鑒定,畢竟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法庭是需要寬恕有精神疾病的人的!

  因為患有精神疾病的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很多時候,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再加上律師團還將祁真小時候所發生的事情,闡述了出來。并且拉來了不少的證人,證明祁真小時候遭受了不少的虐待。

  因為案子反轉頗大的緣故,是允許媒體入內的。

  鏡頭之下,站在被告席上的祁真戴著副格外斯的眼鏡,靜默無聲的站在那里。

  整個人身形頎長,看上去就像是如玉君子。雖然閉口不言,但是卻越發襯得整個人氣質憂郁而清貴。

  氣運之子就是氣運之子。

  唐歡都不得不承認,祁真有副好皮囊,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地下室那些女人斯德哥爾摩綜合癥那么嚴重。

  “你想想啊,如果要是被個腆著啤酒肚,頭頂地海,臉猥瑣的老男人關進了地下室。估計那些女人,應該連半點愛慕之心都升騰不起來吧。”

  唐歡作為當事人之,自然也在法庭。小聲對樂默說道。

  樂默神情格外凝重,“情況對我們這邊不是很妙。”

  洗清唐歡身上的臟水,憑借樂默的實力,在短時間內并不是問題,而且已經洗清楚了。

  但是想要將祁真置于死地的話,不是那么簡單的事。

  祁真背后的那股勢力,幾乎是拼了命的在保他。

  據他調查,祁真的父親這輩子就這么個獨生子。

  對于真正家里有大筆家產需要繼承的大家族來說,哪怕是這個獨生子犯了逆天的事情,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也定要將他保下來!

  你以為人家拼了命掙家業也是為了做慈善啊?

  當然是為了這份家業能夠長長久久的流傳下去,如果要是唯的獨生子死了,到時候傳給誰?

  隨便領養個,傳給沒有任何血脈關系的人嗎?

  所以洗清楚潑在唐歡身上的臟水很簡單,因為對方也不是拼盡全力在潑臟水。

  但是如果你想要了祁真的命,那就難了。

  對方恐怕不擇切手段,也是要保住獨生子的!

  不要說犯了罪就如何如何……

  那是天真無邪的人的說法。

  抱歉,有的時候,有錢,真的是可以為所欲為。

  如果有錢還不夠的話,那就加上個有權。

  非常不幸,祁真背后的靠山就屬于既有權又有錢的那種。

  唐歡聽到說情況不是很妙的時候,面色都沒有改下,“你說咱倆今天下庭之后去吃什么?”

  “阿歡,我知道你現在不開心。”

  她向來都是這種脾氣,往往口口聲聲說氣到炸的時候,就說明其實還好。

  相反,她如果要是什么都不表現出來的話,才說明心里真的已經氣到炸了。

  “沒有,我沒有不開心。”

  唐歡微笑。

  就在同時刻,法庭宣布暫時休庭:鑒于犯罪嫌疑人認錯態度良好,且有精神疾病,在警方沒有挖掘出更多證據之前,暫時移交精神病院管理。等到警方挖掘出更多證據之后,再行宣判。

  “你有不開心,我知道的,這樣的結果,你根本就開心不起來。”

  這雖然還不是最終的結果,雖然口口聲聲說還需要調查。

  但其實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如果沒有大的變故的話,如果挖掘不出更多強有力的證據,很有可能這就是最終的結果。

  唐歡只是無可奈何的拍了拍樂默的手……

  “我都說了,真沒有不開心,因為我都已經習慣了。”

  但還是有句p必須要講!

  祁真這種案子不可能只審遍的,今天這種審判過程,只是很多程序之的道而已。

  但是你從今天的審判,幾乎就能想象得到最后的結果。

  唐歡,是真的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受害者得不到個公正。

  習慣了為虎作倀的人逍遙法外。

  也習慣了這種惡心的世道!

  “只有小孩子才會認為,做錯了事就定會遭受懲罰,才會認為去告狀之后定會得到個公道。”

  “可是實際上不是這樣的,我從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唐歡牽著樂默的手從法庭離開,她的手冰涼得厲害。雖然語氣很平靜,但是樂默知道,她內心其實并不平靜。

  更準確點的來說,應該是不甘。

  午吃飯,在個包廂里點了大桌子菜,就只有唐歡和樂默兩個人。

  唐歡抱著酒瓶子,兩側臉頰酡紅,看上去副醉眼迷蒙的樣子。

  “其實我跟你講哦,我很早…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樂默坐到她身邊去,扣住她的手腕,干脆將她直接攬進了懷,低聲問道,“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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