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二姑娘過來了,二姑娘大駕光臨,小的有失遠迎。”
金掌柜立馬客客氣氣的,狗腿一句。
夏藍心看了四周一眼,冷聲問,“怎么一個客人都沒有?”
掌柜一聽,立馬心酸了。
“自從隔壁珍珠閣開張后,咱們這流金閣就無人問津了,現在整個海都城都風靡著戴珍珠。”
所以,誰還來買金飾啊。
二姑娘自己頭上,戴的不也是最珍貴的金珍珠么。
夏藍心聽得一口老血。
都不知是誰,鬧出了今年適合戴珍珠這個梗,她流金閣旺鋪至極的一處,竟然冷落凋零至此了。
最讓人窩火的是,因為一幅珍珠掛簾,她還足足了花了二十萬兩。
想想就噴血。
“珍珠閣到底是誰開的?”
夏藍心陰鷙著眸子,咬牙一句。
“兩個公子和一個姑娘開的,其中一個公子是小賈爺,還有隔壁,他們盤下了幾間鋪子,正在修葺,如若開張,就更沒有咱們什么事了。”
掌柜越說越心酸,哭唧唧。
他覺得這間鋪子,還是趁早轉手,及時止損為好。
不過,他不敢說。
夏藍心聽得眉頭微蹙。
小賈爺?
他不是海都城第一紈绔嗎,怎么做上生意了?
還做得這么好?
“走,隨我過去看看。”夏藍心蹙著眉頭著往外走。
白霜白雪他們立馬跟上。
出了流金閣,走了幾步,便看到了隔壁珍珠閣。
只一眼,便覺得又是一口老血。
真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他們門可羅雀,可是人家,真正的客似云來。
里頭的柜員簡直忙得腳不踮地。
金掌柜這段時間已經看習慣了,也就沒那么心塞了。
悻悻然的介紹道,“這天下第一珍珠,是賣珍珠的,開業那一天,全部售空,還有這天下第一閣,聽說里面吃喝玩樂,挑媳婦兒,算卦什么的,樣樣都有,業務廣得嚇死人。
開業那天,那叫一個人山人海,就是軍營那邊都來了一撥人。現在,人氣不減,貴夫人們都是一撥又一撥的登門的。”
金掌柜說著說著,又心塞了。
同是掌柜,可是看看人家的掌柜,那叫一個富得流油。
再看看自己。
快要食不果腹了。
凄慘!
夏藍心轉眸看了一眼隔壁的天下第一閣。
修葺風格極好,極具格調,就是看看外面,便讓人有一種想要進去一探究竟的感覺。
誰做的設計,很是與眾不同。
她帶著人便走了進去。
里頭寬敞明亮,涼氣嗖嗖,感覺跟外頭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邊有兩個算卦先生,在幫人算卦。
有媒婆妝扮的,在跟一些夫人聊天。
金掌柜第一次進來,到處溜達。
夏藍心帶著白霜白雪轉了一圈,隱約看見里頭后花園別有洞天,景致極美。
貴夫人來來往往,環佩叮當。
夏藍心看得雙眸噴火。
她一直想要盤下這兩間鋪子,就是想要開一間類似于這般的茶樓。
來來往往的都是貴夫人,好提升自己的身價,不想,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而且這生意,比她想象的要好不要太多。
她真是太久沒過來,沒想到這邊都翻天了。
就像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被人驟然搶了去似的,一股子窩火無法發泄。
她抬腳便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