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們去那邊做什么？”總統又問。
“我們是去雪山了。”白小魚說。
“去雪山做什么？”
“去找雪蓮種子。”白小魚胡編亂造起來。“我們白氏經營化妝品公司，想找雪蓮來種植，放入化妝品里面。”
總統看不出信不信，只問：“找到了嗎？”
白小魚回答：“沒有呢！白跑了一趟。”
“最近還是少往那邊去吧！”
“好。”白小魚從他的語氣里面又聽出幾分關心來，又有些懷疑自己是多心了。“上皇陛下。您從賀蘭溪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他了嗎？”
“是啊！看著他出生，長大的。”
白小魚心里一動，脫口問道：“那，您見過他爸爸嗎？”
她還是想找出賀蘭溪的直系親屬，調查靈玉失蹤一事。
總統沉默片刻，回答：“見過。”
她眼神一亮：“您知不知道他爸爸現在在哪里？”
總統卻沒回答。
白小魚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可能有些奇怪，解釋說：“我找他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問一問。不過，您身為總統，日理萬機，可能不會注意到這個……”
“你找他有什么事？”總統問。
白小魚斟酌了一下，說：“是對我和賀蘭溪來說，都特別重要的事情。上皇陛下，如果您知道他的情況，能否告訴我一下？”
“難道，小晞從來沒跟你提過他父親是誰？”
白小魚：“嗯，從沒說過。”
總統有些慘淡地笑了一下，說：“如果你實在想知道，還是去問他自己吧！”
他曾警告過他，不要去打擾他的生活。
否則，他會永遠消失，再也不會出現。
所以，他不敢說……
“他不告訴我，我才想問一問您的。”白小魚說。
總統搖了搖頭：“你慢慢打水吧，我得走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
白小魚忙站起來恭送：“陛下您下山的時候小心點！”
總統點點頭，提著他的那桶水，走遠了。
白小魚突然品出幾分神秘感來。
這賀蘭溪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誰都三緘其口的樣子？
水打滿了，白小魚站起身，就看到了崔姨所說的字跡。
大石頭上，比較低矮的位置，有四個大字：降妖伏魔。
字跡向內凹陷，不是很整齊。像是用手指頭刻上去的一般。
降妖除魔……這是他小時候的志向嗎？
可惜他生錯了年代。
這年頭，沒有妖，也沒有魔。
她突然也伸手，用手指頭硬生生地在石頭上寫了四個字：長大再說。
寫完了，她嘿嘿一笑，提著水走了。
回到家里，白小魚看到賀蘭溪還在外面曬著。
她問崔姨：“崔姨，我打水回來了！要給他澆點嗎？”
崔姨說：“嗯，趁著新鮮，多澆一點。”
“好。”白小魚便將水倒進花灑里，給賀蘭溪澆水。
“這可是我一大早爬上山頂給你打的水，好喝不？”白小魚邊倒水邊問。
賀蘭溪喝了水，越發顯得青翠欲滴，神秘而有意境。
白小魚伸手彈了彈他葉子上的水，又說：“剛才我看到你小時候寫的字了，好丑。”
話音一落，突然之間，手指跟被針扎一般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