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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你的手,規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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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你第一眼,倒是沒有對你見色起意的意思,不過,倒是很想把你拉過來,按在腿上,狠狠打你的p/股。”

  “畢竟當時的你,太欠揍!”

  提及快一年前的事情,想到那次的誤打誤撞,姜珂囧然,面露尷尬。

  “我當時不是被寵壞了么?而且,你侄兒一個未成年,開車不算,在警局,還一個勁兒叫囂,說他小叔是州長,公然挑釁我,當時,那叫一個底氣十足,我能不反擊么?”

  當初的姜珂,被寵壞了,生性叛逆又驕橫,目中無人。

  對比同樣態度不好的陸景鳴,即便對方是個毛頭小子,她也不肯讓分。

  因而,才有了當初的陰差陽錯,也有了當初的不期而遇,和后續的歪打正著,情意相投。

  “也就你這個吃不得虧的小丫頭,才會和陸景鳴抬杠。”

  姜珂替自己辯解,“我沒有。”

  “我和他說了私了,他不肯,不然,你以為我想和一個小屁孩掰扯,浪費我的時間和精力嗎?”

  談及當初發生的事情,姜珂用調羹,敲了一下男人的手。

  “說到當時那件事兒,我還沒有問你呢,你那會兒為什么那么兇巴巴的對我啊?是不是看我是個小丫頭,好欺負,所以才那么肆無忌憚啊?”

  陸靳城眉梢,輕動了一下。

  “我欺負你?你怕是不記得你自己當初有多神氣!”

  第一次碰到姜珂,陸靳城的印象是,一個被寵壞,又欠收拾的小丫頭。

  若不是礙于陸景鳴是未成年人駕車,后來姜律和蕭莫宇出現,他真打算讓交通隊和警方,全權處理交通肇事一事兒。

  “我當時哪有神氣?你陸州長往那兒一站,官架子一端,氣場十足,我早就被嚇得抱頭亂竄了好么?”

  “編,你繼續編,我看你能胡謅到哪兒去!”

  姜珂癟了下嘴。

  “你就不能不拆我臺么?”

  陸靳城是:“我要是順著你的話說下去,怕是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和她一個小丫頭,他一個大男人哪里會那么沒有風度的和她計較。

  不過,他要是不替自己辯解,怕是假的,在這個小丫頭的嘴巴里一潤色,都成了真的。

  “洗不清就洗不清唄,我又不是不要你了,你至于那么在乎形象嗎?”

  陸靳城回了三個字。

  “我要臉!”

  姜珂鼓著腮說:“之前你那么無恥,現在居然說你要臉,陸州長,說這話,你臉疼不?”

  在牀上,他說話,可是放肆的很。

  什么少兒不宜,不符合他身份的話,他都說過。

  現在,居然和她說,他要臉。

  這話聽在姜珂的耳朵里,怎么聽,都有強行裝b的成分,在里面!

  陸靳城沒有答話,只是口氣一本正經的說。

  “吃飯!”

  見男人有終止話題的意思,姜珂說:“答不上來話,就想把這頁掀過去,陸州長,請神容易送神難,你不給我一個回復,這頁,掀不過去了。”

  陸靳城問姜珂,“什么答復?”

  “就是……”

  不等姜珂把話說完,陸靳城把話截了下來。

  “你想問什么,知道什么,等下在床上,我都一一告訴你。”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吃完晚飯,難得陸靳城有時間,不用辦公,姜珂黏著他,讓他陪自己出去散步遛彎兒。

  水浦這邊不比湘汀苑,湘汀苑附近那里有供居民茶余飯后遛彎兒的小公園。

  而水浦這邊,屬于安保設施相當嚴密的家屬院,有些級別的領導,都會獨立一個庭院居住,沒有那種公園供人遛彎兒。

  “這里沒有小公園,你想去哪里遛彎兒?”

  家里的庭院小,姜珂沒有在家里遛彎兒的打算。

  “最近的公園離這里多遠?我們可以走過去。”

  “近三公里。”

  陸靳城垂眸看姜珂,“這么遠,你能走的動么?”

  三公里,對于姜珂這種缺乏運動細胞的人來說,確實很遠。

  再加上回來時的路程,足足有六公里。

  姜珂癟著嘴說走不動。

  “不過,我走不動,你可以背我,我不沉,才九十幾斤。”

  陸靳城用略有些古怪的眼神看姜珂,然后說。

  “背你,可以,出事,我概不負責。”

  姜珂心想,這男人倒是知道擇清責任,還沒有背自己,就把利害關系拎清楚。

  “能出什么事兒?擔心你背不動我么?”

  “不是。”

  陸靳城回答的干脆。

  “你再沉十斤,我也背的動。”

  “那你還要什么可忌憚的啊?”

  “身后背著你這么個小妖女,我怕注意力和關注點都在你身上,不看紅綠燈。”

  姜珂滯了下,然后說。

  “你放心,你背我的時候,我不會撩你,我再怎么想撩你,也不會跑去大庭廣眾之下撩你。”

  姜珂嘴上這么說,但是陸靳城可沒有忘了她當初在外面,怎么撩自己。

  就差逼的他雙眼赤紅,拉她去酒店,辦了她!

  “你敢撩我,我就辦你。”

  一聽這話,姜珂說:“怎么,堂堂海州州長大人,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良家少女,欲行不軌之事嗎?”

  陸靳城輕笑了下。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打算撩我,嗯?”

  姜珂紅了耳朵,本能性替自己辯解。

  “沒有,我只是想走不動的時候,讓你背我。”

  陸靳城說:“到時候,你的手,規矩些。”

  “想撩我,回來有的是時間讓你撩。”

  男人的眼睛深邃幽暗了幾分。

  “等回來,你的手,想摸哪兒就摸哪兒。”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特意換了雙板鞋,方便走路。

  而陸靳城,也褪去了白日里工作那身,穿著休閑褲和休閑鞋,Polo衫,帶姜珂出門。

  路上,姜珂黏著陸靳城,挎著他結實勁瘦的臂彎,一路上,和他撒嬌嬉戲。

  當看著一對年輕的小情侶,在自己跟著擦肩而過,姜珂癟著嘴巴和陸靳城說。

  “你看那個小姑娘,和我年紀差不多大,但是她就找了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異性,哪像我,找了那么久,最后,竟然找了個大我九歲的老男人!”

  聽出姜珂話里的奚落,陸靳城垂眸,問姜珂。

  “怎么,想反悔?”

  “是啊,想反悔!我感覺我和你在一起,好委屈我自己啊!”

  陸靳城知道姜珂在和自己說笑,順著她的話,問她。

  “怎么委屈你自己了?”

  “還能怎么委屈我自己啊,感覺我被你這棵雜草絆住以后,放棄了整片森林。”

  “最主要的是,你這棵雜草,還是菟絲子,怎么弄,都弄不走。”

  陸靳城輕笑了一聲。

  “說的像我賴上了你似的。”

  “你就是賴上了我呀!”

  “沒有我,你就活不了那種。”

  陸靳城說:“賴上你,是想給你傳遞營養。”

  說完這話,他目光掃向她身前。

  望著雪紡衫被支起的形狀,能看到粉雪的輪廓,他笑著說。

  “沒有我,你能有這么大?”

  姜珂耳朵熱了起來。

  明明她是想逗他,這怎么反過來,被逗的那個人……是她自己啊?

  再去看陸靳城,姜珂克制赧然,讓自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

  “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傳遞營養給你的人,是我才對。”

  “沒有我,你可能每天都那么‘精力’旺盛嗎?”

  陸靳城回答的坦誠。

  “不能。”

  “別的女人沒有你的本事兒,只有你能讓我石更就石更,說軟就軟。”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終究是沒有和陸靳城走到小公園那里,就走不動了。

  一屁/.股坐在臺階上,她說什么也不走了,一定要歇一會兒,再往回走。

  “地上涼,那邊有座椅,去那邊坐。”

  姜珂耍賴皮,“不去不去,就在這里坐。”

  拂開陸靳城要拉自己手的手,她說什么也不起來。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不然,等下回去,真就得全程讓陸靳城背自己回去了。

  看姜珂耍賴皮,說什么也不肯起來,陸靳城沒轍。

  正想說自己抱她過去有座椅那邊坐,姜珂手指著不遠處的冰激凌商鋪,和他說。

  “陸叔叔,我想吃冰激凌,你去給我買冰激凌唄!”

  一路走來,雖然只有兩公里,但是她又累又渴,特別想喝點水,吃點冷飲,解渴。

  陸靳城縱溺姜珂,問她:“想吃什么樣的?”

  “甜筒就行,要香草味兒的!”

  “在這等著。”

  “嗯,等你!”

  沒一會兒,陸靳城拿著一個香草味的甜筒回來。

  接過陸靳城遞給自己的甜筒,姜珂笑嘻嘻的說:“謝謝陸叔叔。”

  陸靳城說:“你少氣我幾次,比什么都強。”

  姜珂舔了口甜筒,漫不經心的問。

  “我什么時候氣你了?”

  “你無時無刻不在氣我!”

  說遛彎兒的人是她,到后來,走不動的人,還是她。

  和這個說一出就是一出的小丫頭,陸靳城當真是沒轍。

  很多時候,他都在懷疑,自己這是給自己找了個伴侶,還是找了個活祖宗!

  就算是寵女兒,也不過如此吧?

  “老實在這待著,我去那邊抽根煙。”

  姜珂見男人抬起下頜指向垃圾桶那里,再收回視線,和他說。

  “你別去抽煙了!”

  往臺階的一邊,挪動屁/.股,姜珂騰了一塊坐著的地方給陸靳城。

  “坐這里,你別去抽煙了。”

  陸靳城瞥了姜珂一眼,說:“不坐,看你來氣。”

  姜珂撒嬌道:“你坐嘛,我不氣你了。”

  陸靳城還是不想坐。

  這塊小地方,姜珂一個小丫頭坐還好,他一個大男人坐下去,腿都伸不開。

  見陸靳城神情倨傲,依舊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姜珂伸出自己的小手,到男人的跟前。

  陸靳城睇了個眼神到姜珂蔥段般皙白的手指上。

  見她一副討好自己的模樣,他伸手,拍打了一下她遞過來的手,說了句:“少和我臭美”的話以后,坐到姜珂的身邊。

  被陸靳城打了手,姜珂吹了吹自己被打的手。

  “我不就是想拉你坐下嘛,你干嘛打我手?”

  陸靳城說:“你欠打。”

  “屁顛屁顛的腰出來遛彎兒,可結果呢?沒走幾步道,就說走不動了。”

  姜珂委屈巴巴的替自己辯解。

  “我一直都沒有運動細胞,你得理解我一個沒有運動細胞的人,能走這么遠的路,已經不容易了。”

  陸靳城嗤笑一聲。

  “平日里,你不是挺能折騰的么?”

  姜珂知道陸靳城在指自己在牀上,很能折騰一事兒。

  “這和在牀上,是兩個性質的事情。”

  “我有說在牀上么?嗯?”

  姜珂尷尬,紅了耳尖。

  敢情,這是她想歪了?

  沒有話替自己辯解,姜珂擰巴了下小臉,扭著身子,轉到一側,不去看陸靳城。

  又舔了兩下甜筒,她自顧自的嘀咕。

  “這家甜筒真好吃。”

  陸靳城心里冷笑了下。

  她倒是會給自己找臺階下。

  過了幾秒,煙癮有些上來的陸靳城,和姜珂說。

  “我去抽根煙!”

  說著,他就要起身。

  剛有起身的動作,陸靳城就被姜珂握住了手腕。

  對視上女孩子楚楚動人的烏眸,她問他。

  “不抽不行么?你煙癮怎么那么大?”

  陸靳城說:“你吃冰激凌,我吃不到,還不允許我抽根煙?”

  姜珂舉高甜筒到陸靳城跟前。

  “給你吃。”

  “不吃。”

  陸靳城對甜品,一向抵觸。

  那種東西,于他而言,根本就不是愛不愛吃的問題,是他壓根就不回去碰。

  “你吃一口,一口就行。”

  “不吃。”

  “為什么不吃?你嫌棄是我吃過的嗎?”

  “你之前和我用一個牙刷,還說連我口水都吃了,我的東西,你沒有什么不能用的。”

  陸靳城耐著性子道:“我不吃這種東西。”

  當男人又一次準備起身,姜珂拉著他的手腕,不讓他起來。

  跟著,她探著身,單臂繞過男人的頸,把他人拉過來,吻上了他的唇。

  淺嘗輒止了幾下,再稍稍移開,她說。

  “你不吃冰激凌,我讓你吃我還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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