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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不用你動,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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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靳城下床拿過制服,從里面摸出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瞳仁驀地瑟縮。

  回頭看了眼姜珂,他說:“我先去接個電話。”

  姜珂點頭,“你去吧。”

  陸靳城出門,掩上門后,接了電話。

  “什么事兒?”

  電話那端,是獄警值班頭兒凝重的聲音。

  “陸局,張譯汶張秘書,突發心臟病,死了!”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陸靳城趕到看守所,法醫這邊過來做尸檢。

  經過確認,張譯汶于四十分鐘之前,突發心臟病離世。

  陸靳城從法醫這邊得到確切消息后,把第一時間發現張譯汶突然心臟病的獄警叫到辦公室。

  獄警本以為陸靳城就張譯汶突發心臟病一事兒,苛責他工作的不盡心,低著頭,略顯戰戰兢兢。

  陸靳城盯著獄警看了片刻,然后問他。

  “你是在他突發心臟病時發現情況,還是在他心臟病死去以后,發現情況的?”

  獄警不敢欺瞞,如實回答。

  “陸局,張秘書突然心臟病的時候,我正好在巡邏,恰巧碰到他犯心臟病。”

  “也就是說,你是在他突發心臟病時,發現情況?”

  “嗯。我聽到他因為突發心臟病,打翻了送進去的飯菜,才知道他突發心臟病。”

  陸靳城眉眼深刻了幾分。

  張譯汶打翻的飯菜,被送去做檢查,里面是否含有誘發人心臟病突發的化學藥物,有待鑒定。

  “還有沒有其他異常情況?”

  獄警說沒有。

  “張秘書情況特殊,劉所長有特別關照過,他是獨立監獄,沒有旁人進出。”

  獄警這話,揭示了一個道理。

  如果張譯汶突發心臟病非偶然情況,那么,問題就一定出在飯菜上。

  陸靳城大致了然情況,讓獄警先離開。

  不出意外,一定是蕭東升為了防止張譯汶泄密,在一切公之于眾之前,先下手為強,弄死了張譯汶。

  不過,蕭東升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這樣的事情,一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

  不然,發生這樣的事兒,明眼人,第一犯罪嫌疑人,便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獄警離開,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想起來什么事兒,回頭喊陸靳城。

  “對了陸局,我才想起來一件事兒。”

  陸靳城抬眼,問他什么事兒。

  獄警說。

  “張秘書突發心臟病離世之前,斷斷續續和我說什么,都是蕭州長做出來的好事兒,里面,好像還提了姜州長什么事兒,不過他說話含糊不清,我聽的不細。”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等陸靳城再回去,晚上十點鐘,姜珂等他已經等得昏昏欲睡。

  隱約聽到門軸轉動聲,她迷迷瞪瞪睜開眼。

  見姜珂揉著眼睛坐起身,陸靳城問她:“怎么還沒睡?”

  姜珂說:“我本來想等你的,不過等著等著,就等睡著了。”

  陸靳城走過去,在床邊坐下。

  “市局那邊臨時有點事要忙。”

  伸手去握姜珂的小手,他說。

  “下次,我再臨時要出去,就別等我了。”

  姜珂搖頭說沒事。

  “才十點鐘,不晚。”

  她趴到男人懷里,抱男人的腰。

  “我還等你回來陪我睡覺呢。”

  打從家里出事兒以后,姜珂睡眠一直不好。

  直到陸靳城回來,陪她一起睡覺,睡眠情況,才稍稍有所改善。

  陸靳城回抱姜珂,吻她的額頭。

  “我先去沖個澡,然后陪你睡覺。”

  姜珂說:“我不嫌你臟,你明早睡醒了,再去洗澡。”

  仰頭吻男人下巴和喉結的位置。

  “我這會兒還有點困,時候也不早了,躺下吧。”

  姜珂怕自己等陸靳城沖澡出來,自己到時候就不困了。

  陸靳城倒也依姜珂的意思。

  屈指,他輕勾姜珂的鼻。

  “想讓我和你一樣邋遢?”

  姜珂問陸靳城:“你嫌棄我了?”

  不等陸靳城答話,她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自顧自的犯嘀咕。

  “不用你嫌棄我,我自己都嫌棄死我自己了。”

  她哪里有過超過三天不洗頭發的時候啊!

  一個小產,把她搞到要發霉的地步。

  陸靳城說:“沒嫌棄你,你什么樣都好。”

  一個懷了他孩子的女人,他哪里會嫌棄!

  起身去解脫外衣,然后伸手去抱姜珂,往床里躺。

  躺在松軟的枕頭里,伸手要去關燈時,想到明天一起到醫院見姜律,他說。

  “別忘了明天去看你哥的事兒,你先在家里收拾好,等我忙完市局的工作,回來接你。”

  姜珂重重點頭,“嗯,我等你電話。”

  關上臺燈,室內,很快陷入一片漆黑狀態。

  姜珂靠在男人心口的位置淺眠,而陸靳城,于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睜著眼睛想事情,絲毫沒有困意。

  關于張譯汶,他一直都覺得他身為蕭東升的心腹,對蕭東升做過的某些事情,了如指掌。

  不可否認,他對蕭東升平日里做出來的勾當,不是很清楚。

  他不像姜文驥,雖然手里的權利很大,但是卻不是一個心思過于縝密、諱莫如深的人。

  他陸靳城能洞悉到姜文驥做的事情,但是蕭東升做過什么事兒,他絲毫不知道。

  那天他會讓他澄清關于姜文驥做過的某些勾當一事兒,他不過是借著蕾蕾一事兒,探一探他的口風,伺機詐他,看一下,他在姜文驥倒臺這件事兒里,是否做了推波助瀾的事情。

  但很遺憾,那天,他并未從蕭東升話語,乃至表情里,得到一丁點兒想要的答案!

  今天發生張譯汶突發心臟病死掉一事兒,于冥冥之中,他得到了一定的信息。

  若張譯汶一事兒,真的不是偶然,是人為,那么蕭東升,絕對脫不了干系。

  而他脫不了干系,封口張譯汶,恰恰說明了蕭東升手腳不干凈一事兒。

  不然,他沒必要在現如今的節骨眼上,做殺人滅口的事情。

  陸靳城正思緒飄然,忽的,一只軟軟的小手,不住徘徊于他的鼠蹊處。

  然后,在他猝不及防下,倏地攥住。

  “嗯……”

  陸靳城沒有料到姜珂會突然來這么一招,身體驀地繃緊,嗓音間,發出一聲不自覺的低吟。

  還未適應突來的變故,暗中,姜珂開口說道。

  “你果然還沒有睡!”

  姜珂本來想睡了,可是,她發現她躺下后,絲毫睡意也沒有。

  隱約能感覺到陸靳城好像沒有睡,就試探性,往他的禁區,摸索而去。

  陸靳城伸手握住姜珂的小手。

  “你怎么還不睡?”

  因為姜珂說她困了,他以為她倒在自己懷里以后,很快就睡著了。

  “突然不困了,所以就,還沒有睡。”

  見陸靳城腕上加重力道,意欲拿開自己的小手,她堅定不移的握著他,不肯離開。

  “別鬧。”

  陸靳城低低呵斥姜珂,生怕自己被這個小丫頭這么一撩,自己受不住,鬧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

  姜珂說:“你不用動,我自己來就行。”

  話閉,她小身子往床尾那端蜷縮。

  意識到姜珂要做什么,陸靳城伸手去拉她埋下去的頭。

  不過不等把她一頭披散的發,從自己腿上撥開,姜珂驀地褁住了他。

  “嗯……”

  因為姜珂的動作,陸靳城嗓音間,發出可恥一聲。

  伸手欲去開燈,姜珂卻給了他更強烈的刺激。

  原本去撥姜珂的手,一下攥住了床單。

  窗外,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紗滲下,清幽不明的光輝里,是一個小腦袋不斷起伏的影子。

  陸靳城看著眼前姜珂的頭腦輪廓,身型緊繃。

  姜珂,永遠有給他耳目一新的感覺。

  即便是小產后,不方便做某些事兒,她也沒有虧待自己。

  待結束,姜珂咽了一下嗓子,拿過床頭柜上面的紙抽,急忙抽出來兩張紙。

  吐了一些,不過量大,腔內,還彌留了一些。

  陸靳城看姜珂的模樣,替她拿床柜上面的水杯,讓她漱口。

  姜珂搖頭說不用,哽了一下嗓子,把糊在喉嚨處的腥膻,咽了下去。

  陸靳城打量姜珂的模樣,見她燈光下的小臉,起了一層緋紅,嘴角還殘留一些未肅清的白氵蟲,伸手幫她輕搽。

  “早晚被你弄死!”

  嗓間的異樣還在,姜珂不想說話。

  緩和了一下,翻白眼說陸靳城:“得了便宜還賣乖!”

  陸靳城低低地笑了。

  伸手去抱姜珂,他咬著她耳朵說。

  “那也沒有你乖!嗯……以后,你就是我的乖寶。”

  姜珂聽的直肉麻。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

  陸靳城問姜珂為什么不喜歡。

  姜珂說:“沒有什么為什么,就是不喜歡!”

  陸靳城依舊寵溺的笑,無盡溫柔。

  “那以后,就叫你小乖!”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蕭東升做事兒,手腕比袁書記還硬。

  陸靳城知道張譯汶的死,是怎么一回事兒,讓王崢暗中調查蕭東升,試圖從其中找出來什么蛛絲馬跡。

  可是,蕭東升做事情太有分寸,也太有技術含量,王崢無功而返,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這還不算,陸靳城本以為蕭東升在張譯汶的飯菜里,動了手腳,讓張譯汶突然心臟病而亡。

第二更3000字,q煙本來想給大家多加更一些的,不過重感冒了,實在寫不出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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