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的車緩緩停在莫家別墅門口,熄了火下車。
才走到門廳那兒,就看見莫南笙堵在門口,一臉的不豫。
莫小北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是沒有看到,筆直地朝著里面走。
莫南笙從后面叫住她,“莫小北,不解釋一下遲歸的原因嗎?”她知道,莫小北每晚都去章園,這讓她嫉妒得發狂。
莫小北的背在瞬間挺直,而后緩緩回身,本來和章伯言糾纏了很久,已經很累了,這會兒見了莫南笙,她瞬間化為圣斗士!
看著莫南笙,她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親愛的姐姐,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了?”
莫南笙漂亮的臉蛋面色沉沉:“爸現在里面,我和媽自然有義務關心你。”
莫小北冷笑,“算了吧,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我爬上章伯言的床?”
她和莫南笙,天生的死對頭,自小斗到大的,彼此說話從來不用客氣。
莫南笙的臉色徹底地變了,“莫小北,你和你媽一樣賤,一樣只會爬上男人的床!”
莫南笙的話再難聽,莫小北也早就不痛不癢了,嘴角浮起一抹懶懶的笑,“莫南笙,你就不賤,你就沒有爬過章伯言的床?”
莫南笙的臉僵住了,死死地瞪著莫小北。
莫小北說到了她最痛的地方——
她對章伯言做盡了一切,那個清貴的男人,卻從不曾仔細看過她一眼。
他的目光,總是那樣故作冷淡,卻又無比狂熱地盯著莫小北,就差用目光扒了莫小北的衣服。
這次爸爸出事,她想見章伯言一面都不行,但莫小北,卻可以天天去章園。
莫南笙恨得咬牙切齒,“莫小北,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賤嗎?”
“是不一樣!”莫小北帶了抹玩世不恭,看著莫南笙的眼,一字一字地戳著莫南笙的心窩子,“因為你是偷了人,還要立貞潔牌坊。”
她湊近莫南笙,聲音清淺,“親愛的姐姐,好心提醒你,你那套三貞九烈,現在不流行了,嗯?”
莫南笙一滯,正要發作,卻看到了莫小北耳后白嫩肌膚,一枚醒目刺眼的吻痕……暖昧極了。
她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的,喃喃地自言自語:“你和他上過床了?”
接著,瞇著眼、聲音尖銳,“莫小北,你是不是和他做過了?”
莫南笙失去了理智,她長長久久想得到的,被莫小北得到,她怎么能甘心?
一抬手就要扇莫小北一巴掌——
但莫南笙的手臂在半空中被攔住!
莫小北細白的手掌牢牢地握著莫南笙,小巧精致的臉上盡是冷意:“莫南笙,不要像條瘋狗一樣亂叫亂咬。”她今天已經被狗咬過一次,不想再挨一次。
莫南笙瞪著她,“莫小北,你以為我不敢打你?”
“打啊,來打,使勁打。”莫小北冷笑,手上用力,莫南笙疼得皺眉。
就在這時,樓梯上響起一聲不悅的聲音:“南笙,別鬧了!你爸爸現在還在里面,你們這樣,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