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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9章 對手智商上線,他們深陷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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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宮家祖宅的第三天。

  宮家老四宮錦繡拖家帶口,從巴黎抵達祖宅。

  原本整個祖宅應該洋溢著一個大家族團圓的喜慶。

  可因為宮銘毅長子宮立森被人殺害慘死的事件,導致整個宮家上下,沉浸在悲傷和恐慌中。

  偌大一個祖宅,很有可能藏匿著一個殺人兇手。

  所有人,都提醒吊膽的。

  刑警大隊派大量探員在此輪流值守。

  宮家的一座庭院搬空暫時給法醫人員驗尸所用。

  宮司嶼父親的尸體就被存放在那座庭院的值夜房中。

  案發現場瀟湘院被隔離帶封鎖,所有人都“禁止入內”。

  第三天深夜。

  宮司嶼還發著低燒。

  可吃了退燒藥,喝了點紀由乃親手煮的小米粥后,他精神還算不錯,知道晚上紀由乃、姬如塵和宮尤恩要夜探自己父親死亡的那個房間,他也跟來了。

  瀟湘院一片漆黑,幽冷的月光下,透著一絲陰森。

  因為案發現場的偵查工作已經結束,所有現場的線索和疑點都被取證科拍照采樣,所以瀟湘院此刻沒有警察把守了。

  輕而易舉的翻過三米高的庭院圍墻。

  四個人人手拿著一柄手電筒,鉆過隔離帶,進入了宮立森死的那間廂房。

  可是,他們誰都沒有發現,在庭院正對廂房的草叢中,一只錄像機,正閃著啟動的綠燈,拍下了他們偷偷進入案發現場的一幕。

  錄像機四周,沒有人。

  廂房內采光不好,伸手不見五指,黑暗而氣氛詭異。

  因為死了人,更讓人覺得背脊發涼,陰森恐怖。

  古式架子床上,畫著宮立森死亡后的人形。

  壓低聲,他們在小聲交流。

  “人體頭蓋骨堅硬,一根鋼針想要刺入大腦,達到咽喉處,如果沒有小型敲擊物,必然是做不到的。”宮尤恩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普通話,小聲道,“敲擊物擊打鋼針,必然會發出聲音,過程將會痛苦至極,可今早我們看到尸體的時候,他安詳的躺在床上,由此可見,他當時是無意識的遭受了攻擊。”

  宮尤恩開始細微的在床的四周,查找很有可能被警察遺漏下的線索。

  姬如塵拿著電筒,照著床上的血跡處。

  若有所思斜瞥了眼紀由乃。

  “我們在門上下的禁咒,一旦有外人靠近,必定會有所感應,就算是破窗、從房頂進入,也會感應到,可禁咒完好無損,代表著,并無外人闖入過,第一個打開門的是犼,之后進入的是小乃和宮司嶼,禁咒沒破,卻殺了宮司嶼他爸,人從哪進去的又從哪跑的”

  “你們看到我爸的魂了嗎”

  突然間,宮司嶼冷不丁出聲。

  “沒有,我也很奇怪,今早就在找了,找到問問你爸的鬼魂,或許就能知道是誰下的手,可自始至終,連個鬼影都沒看到,奇了怪了。”

  姬如塵搖頭,也是疑惑之極。

  紀由乃拿著手電筒,一直在和宮尤恩一起尋找蛛絲馬跡。

  她從進門后,就再也說過話。

  小臉凝重而緊繃,生怕錯過任何的一個重要線索。

  她和宮尤恩一起,將整個架子床周圍和床頂都檢查了一遍,在整個廂房里拿著手電尋找線索。

  可除了點灰塵,整個廂房,看上去沒任何異常。

  就在這時,紀由乃蹲下身,挪開了床前的紅木踏板。

  往架子床灰塵厚實的床底看了一眼。

  似發現了什么,朝宮司嶼伸手,“手機給我。”

  宮司嶼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紀由乃。

  隨后,其他三人和她一起蹲下身,費力的往床底照射而去。

  齊齊大驚。

  紀由乃指紋解鎖了宮司嶼的手機,打開錄像功能。

  開始拍攝床底的異樣。

  床是古床,年代久了,會有霉味,落滿厚厚的灰塵無人打掃,也情有可原,因為床底是最容易被人忽視的清掃點。

  很顯然,床底有一個疑似有人躺在那躲避的人形輪廓。

  還有半個腳印。

  他們找到兇手藏匿的地點了床底。

  “明天把視頻交給警察。”紀由乃保存了視頻,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慢條斯理道,“如果兇手就藏在床底,我突然間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什么”姬如塵問。

  宮司嶼沉默,望著紀由乃。

  宮尤恩饒有興致的洗耳恭聽,暗夜中,他深藍的瞳孔,折射著異樣的光彩,似很欣賞紀由乃。

  “瀟湘院占地800平方,三進三出,一個廳堂,后有小佛堂,最后面是我和宮司嶼居住的主廂房,然后南西北各一間廂房,庭院內遍布假山小花園,石亭荷花塘,這些布景,無疑是藏納人最佳的地方,尤其是夜晚,在宮家祖宅,現代照明設備不發達的古宅中,尤為如此。”

  “34米高的圍墻,一個成年人,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翻過。”

  “我可以假設,昨晚宮爸爸提著行李來找宮司嶼時,他被人跟蹤了,這個人可能就藏在庭院花叢中的某一處,密切偷聽著我們的談話,很顯然,那個人也知道小犼住的是哪一個房間,在我們下禁咒前,他找機會躲了進去,鉆進了床底。”

  紀由乃一邊說著,一邊指指床底。

  “很顯然,他知道我們要保護宮爸爸,在門上動了手腳。于是,他殺了宮爸爸后,在床底一直呆到了天亮,直到第二天,宮爸爸的尸體被小犼發現,小家伙奪門而出,來喊我們,那個時候,是這個兇手唯一能夠逃脫的時機,因為門被打開了,可我們誰都沒起來。”

  “爸爸的鬼魂不見了,我推測,此人應該也懂異術,我原本想著,這事兒可能是宮司懿做的,可今早見他那沖動的樣子,我敢斷定,他沒這個腦子。”

  “那如果是他身邊跟著的那個男人呢”

  宮司嶼陰沉沉的開口,猜測。

  “一切皆有可能,只是沒證據,什么都白說。”

  而在他們當晚離開瀟湘院后不久。

  一個黑影,鬼鬼祟祟的翻墻,竄入瀟湘院的庭院中,取走了那部正在錄制中的錄像機。

  幽冷的月光下,暗與影間,他看了眼錄像機中的視頻。

  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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