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來，“隊長。”
諸葛衍回神，走到門口，拉開門。
“隊長，這是口供。”
諸葛衍看了一眼，拿了過來，站在那里，寥寥掃了幾眼，眉頭皺緊了。
和半年前的那個案子一樣，對作案細節供述的特別詳細！
看起來就是典型的激情犯罪。
因為妻子懷孕，憋久了，找了一個人解決需求，結果意外殺了人，怕暴露，碎尸了，將碎尸扔到了垃圾桶里。
有了一次，就有了第二次。
他看完，抬頭看向負責錄口供的警探員，“執法儀的視頻給我看了一下。”
“好的，隊長，我一會兒發到你的電腦上。”
諸葛衍回到座位上，等了一陣，收到了。
打開看了一眼，嫌疑人楊樹人招供時候的神情幾乎一模一樣。
為什么，周牧還選他當替死鬼？
諸葛衍給墨唯一發了一條信息，“你能不能催眠了周牧，讓他無法察覺，以后也不知道。”
墨唯一，“不可能。”
如果林玲是他催眠的，這種催眠能力，已經超過了鳳雛，不可能讓周牧完全沒法察覺。
諸葛衍，“楊樹人的口供，和林玲的相似，作案細節記得特別清楚，絲毫不差，招供時候的事態和肢體語言也和林玲一模一樣。”
墨唯一，“……”
所以，兇手根本不覺得諸葛衍他們能抓到他？
很猖狂，為了挑釁，還讓他做噩夢。
對兇手來說，更像是一場游戲？
她斂了斂心神，輕輕地“嗯”了一聲，笑的很好看，“嗯，午餐這些菜都是我喜歡吃的。”
周牧雖然沒有注意他，從他的肢體語言來看，他在凝神聽她打電話。
諸葛衍，“……”
這是變相地提醒午餐還要他做嗎？
這女人！
他眸色變了變，“嗯”了一聲，“叫周牧十一點前回來，讓他繼續送午餐。”
墨唯一，“好嘞。”
掛了電話，她看了一眼周牧，“諸葛衍讓你在十一點前回去，中午還要送晚餐。”
瘋子和兔子在一邊聽著，驚呆了。
隊長這還沒有追到手呢，已經提前進入二十四孝老公的角色。
楊樹人的老婆李婉看向她，“諸葛隊長對你挺好，看起來北豐市不少女孩子要傷心了。”
墨唯一，“……”
說了他和諸葛衍沒有關系，看起來他們都不信，算了，她也懶得解釋了。
周牧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墨唯一，“不怕諸葛衍收拾你？”
周牧，“我是良民，我怕什么。”
墨唯一站起來，“我去一趟衛生間。”
周牧看到她進了衛生間，目光落在孕婦李婉的身上，和她聊天。
李婉看向周牧，全神貫注地和他聊天。
瘋子和兔子，沒有看出來什么不對勁，看周牧還算老實規矩，沒有說什么。
十分分鐘后，她出來了。
周牧看了一眼時間，“紀墨姐姐，我先走了。”
這么快就走了？
她輕聲道，“去吧，記得中午乖乖送午餐來。”
周牧看向她，“姐姐這么漂亮，能給你送午餐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