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下來的那天，連云泛泛都覺得不可思議。
她居然考了第一名。
其實考試完之后，她就覺得自己應該考得不錯的，畢竟題目都做出來了，而且不覺得很難，幸好她經常晚上跟著蘇賀一起補課，不然可能有些吃力的。
但是云泛泛沒想過要考第一名，她沒有野心，只要成績尚可就好了。
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蘇賀的時候，她還說：“其實我只是想成績好點兒讓你沾沾光的，滿足你的愿望。”
她考得好，一臉高興的模樣，蘇賀看了也覺得高興：“那你為什么不滿足我另一個愿望呢？”
另一個？
云泛泛回想了下，當時蘇賀說的好像是，考得不好他就養她。
云泛泛有些傲嬌地說：“可是我太聰明了，你另一個愿望暫時實現不了啦。”
她說的是“暫時”，蘇賀聽了之后，臉上都是笑意。
成績下來之后，她就被教她的徐老師叫到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還有其他的老師，她被叫過去有些茫然，徐老師是個女老師，上課的時候有些古板，但是云泛泛覺得對方挺不錯的。
徐老師似乎也很喜歡云泛泛，看著她笑瞇瞇的。
“姜棠啊，這次考試考得不錯，我叫你來也沒有別的事，就是學校特別照顧北區這邊，每年有補助金，我這里有個名額，所以想給你留著，你填一下表格吧。”
云泛泛沒想太多，點了點頭。
徐老師就從桌上拿了個空白表格。
她眼尖地看到了一張填了名字的申請表，上面的名字正好是葉馨的。
跟葉馨成為朋友之后，她多多少少了解到了葉馨家境不是很好。
這會兒見到這張申請表，她便問徐老師：“老師，這個補助金是不是針對貧困家庭的？”
徐老師臉上有些尷尬，只好說：“是這樣沒錯，但是你這次考試得了第一，我......”
云泛泛覺得自己并不太需要這個，不說她平時不怎么用錢，就算用，她也有男朋友，如果她是因為成績好所以直接填了這個，那對于先申請的葉馨來說不太公平。
她把申請表推了回去，搖搖頭：“老師您還是給更需要這個的人吧，謝謝老師的好意。”
云泛泛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隔天跟葉馨一起走路的時候，葉馨明顯心情很不錯，在她問起的時候，葉馨便說：“老師好像把那個唯一的獎學金名額給我了。”
她沒有說出真相掃葉馨的興，而是說了句：“恭喜你啦，葉馨。”
葉馨嘴角上挑，又覺得云泛泛的恭喜沒什么可值得她高興的。
一點兒補助金算什么，攀上了蘇賀，那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想到蘇賀，葉馨心口就有些悶。
看了看身邊的云泛泛，葉馨試探性地說：“蘇賀最近怎么樣了？”
“很好啊。”云泛泛回答，之后又有些疑惑，“你為什么突然問起他了？”
放在以前，葉馨是不敢這么直接的，但是以她這段時間跟對方的相處，她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性格，當即也不怎么避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