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跟葉菲帆低聲討論，完全無視了他們。
見此夜飄零不由微微挑眉，她明明感覺得出他是抗拒自己的，但為什么呢？
因為她是菲菲的朋友所以忍了下來？
到底是什么，能讓他刻意對菲菲這么親近？
一旁的夜寂初，手中拿著書，視線卻一直盯著她白皙的臉頰。
眼神死寂又平靜。
讓楊子凡不由得多看他幾眼，他真的覺得，他們兩個人怪怪的……
一點都不像正常同學之間的眼神。
看第四次的時候，夜寂初也朝他望了過來。
雙目對視，他帶著美瞳的眼睛顯得漆黑，但卻掩蓋不了里頭的血腥之氣，以及那股子死寂的平靜。
看得楊子凡再次心底發涼，有種被殺傷力巨大的野獸盯上的感覺。
他又在警告他？
警告他什么？
他搞不懂了，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這位新來的轉學生了？明明以前都沒見過的。
這幾天上課也都沒接觸過。
楊子凡一頭霧水，卻不敢再看他了。
夜寂初也收回了視線，繼續盯著夜飄零看。
直到少女伸出纖白的手推開他腦袋：“看書。”
“哦。”
四人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之下，度過了一個下午。
葉菲帆心思全在楊子凡身上，而楊子凡一直被某少年時不時傳來的危險訊號搞得一頭霧水。
在場可能只有夜飄零是真的在看書吧……
出了圖書館，她跟葉菲帆分開了，走到沒人的樹林里，才停下來，看向寸步不離跟著自己的少年。
“你干嘛呢？”
夜寂初一臉冷漠兼無辜：“什么？”
“對楊子凡那么大的敵意，他惹你了？”
至于跟防賊一樣的防著嗎？夜飄零很納悶。
他搖頭：“沒有。”
“那你怎么那么討厭他？”
“不討厭。”他說完，還順帶冷哼了一聲。
“……”不討厭才有鬼，你那樣子還不討厭，我把頭剁下來。
她不放心的說：“在學校別鬧脾氣，知道嗎？”
夜寂初抿唇，不說話，神色冰凍。
盯著眼前站在樹下的少女，夕陽透過樹枝縫隙灑落在她白皙柔美的臉龐上。
那層妝容和眼鏡，顯得格外的礙眼。
他不由伸手，取下了她的眼鏡，露出那雙漆黑像星空一樣的眼。
夜飄零沒反應過來：“你干嘛？”
“不好看。”他丟下三個字。
咔嚓一聲，眼鏡徹底報廢……
“……”夜飄零看著地上的渣渣，咬牙切齒：“夜寂初！”
“嗯。”少年應得一臉無辜。
“你有病啊？”她氣得恨不得掐死他，“干嘛丟我眼鏡？這可是我在學校偽裝用的！”
“偽裝？”他低頭看著炸毛的少女，不解，“為什么？”
夜飄零咬牙：“因為長得好看。”
不是她自戀，她這張臉惹出來的禍端還真不少。
聽完，少年微微一愣。
低頭望著她，想起她在家卸妝后，穿著白色睡裙躺在床上絕美的臉孔，頓時不說話了。
伸手就把她往懷里扯。
“你干嘛？”莫名其妙被塞進懷里的夜飄零問。
夜寂初抱得更緊，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抱。”
她臉一黑，立馬推開他：“這里是學校！”
MD！弄壞眼鏡的事情還沒算賬呢，就想抱？抱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