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桑榆一開始覺得導游的修飾詞可能用多了,可等親眼一見,簡桑榆才明白,沒有,真的一點沒有夸張的贊美。
湖泊上還飛著野生的白鷺,拍打著翅膀,凌空而上,在一片藍色天空的背景下,竟然飛了意境感。
像一副水彩畫一樣漂亮。
正如簡桑榆所猜測,顧老爺子和紀爺爺紀奶奶并不準備繞著湖走一圈,紀千泊陪著他們三人在湖泊邊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休息。
看看湖,看看綠,看看白鷺,也是十分的愜意。
“外公和爺爺奶奶,我也陪你們坐坐!”簡桑榆大聲的朝著顧老爺子喊著,試圖讓顧老爺子接收到她的求救信號。
沒曾想,顧老爺子像是沒聽懂一樣,對著簡桑榆擺擺手,張口就道,“我們有導游陪著,也有千泊陪著,你過來湊什么熱鬧?你跟顧沉繞著湖走一圈去,年輕人,就要干點年輕人浪漫的事情。”
“???”簡桑榆站在那往前也不是,往后也不是。
不幫就算了,干嘛還要說后面那句話。
“走。”顧沉拉著簡桑榆就往前面繼續走了。
后邊的顧清溪兩夫妻看簡桑榆頻頻回頭望著他們時候那垮著的小臉,連同紀父和紀母四人,就走在顧沉和簡桑榆的后面,一邊走,一邊笑。
顧老爺子看了好一會兒才從簡桑榆那把眼神收了回來,轉頭和紀老爺子兩夫妻道,“那丫頭,可得懶死咯,就盼著我能喊她過來坐著。”
說完,顧老爺子又忽然笑了起來,拆完簡桑榆的臺,開始拆親外孫的臺。
“你別看顧沉這樣,看著穩穩重重的一個人,但是,他可緊張他媳婦兒了,他啊,真是恨不得他牽著簡桑榆走的每一條路,每一路陸,邊上都能立著個牌子,走過路過夫妻長長久久。”顧老爺子笑,“年輕人說他這是悶騷,我覺得這個詞語說的挺對的。”
“哈哈哈”紀老爺子沒忍住,哈哈大笑。
就連紀千泊坐在邊上聽著,也抿著唇壓著唇角在極力的忍著。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顧沉這孩子,性格從小就安靜,他媽走的早,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年輕那會兒,嚴肅,管孩子管的眼里,也不怎么和孩子鬧,后來退下了,回過頭來,顧沉也長大了,小小年紀,和我這個老頭兒似的悶,我覺得他這樣不好,也改變不了他了。”
顧老爺子坐在那望著前面的幾人笑容和藹,“桑榆這丫頭很小的時候就是熱熱鬧鬧的性格,她一個人往那一站,一個人就能撐一臺戲似的嘰嘰喳喳是個小話癆,她這性格,和顧沉正合適,他們兩人現在的樣子,就是在一起后,最好的樣子。”
“兩個孩子都好。”紀奶奶感慨,“桑榆丫頭愛鬧,又是個小饞貓,顧沉能管得住她制得住她,她鬧歸鬧,可又懂事,顧沉也愿意寵著她,縱著她。我看顧沉為她也改了不少,話也多了,兩夫妻,像他們這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