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的山口愛子？”趙良澤和陰世雄都驚了，“霍少，您有什么證據？！”
“暫時還沒有。”霍紹恒一手握拳，抵在下頜，將山口愛子和山口洋子兩張照片都拉了出來，并排擺在電腦顯示屏上。
“你們看，她們兩人是不是很像？”霍紹恒示意趙良澤和陰世雄過來，“山口洋子的事，你們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陰世雄立刻揮手，“不過她不是在日本遇到車禍嗎？我們還以為她是被山口組滅口了……”
“現在看來真是未必。”霍紹恒的視線移到電腦顯示屏上，“當時的車禍我們也是聽聞，有人查到當時的車禍現場嗎？有照片嗎？有追查到她的家人嗎？——都沒有。”
“對，當時山口洋子那條線，到她車禍死亡的消息就斷線了，再加上當時我們都斷定是日本山口組殺人滅口，所以沒有查到具體的死亡消息也無所謂。”趙良澤想起當初那個任務，“所以霍少是懷疑了？可這個山口愛子是山口洋子的妹妹啊？姐妹長得相像沒什么奇怪吧？”
“這也是有可能的。”霍紹恒點點頭，“所以，這個日本山口組，真是要好好查一查了。”
“可日本山口組防范太嚴密了……”趙良澤皺起眉頭，“如果我記得沒有錯，以前我們也試圖打入山口組內部，可是沒多久就被發現了，我們的成員提前服毒自殺，才避免被虐待逼供。”
他們的說法，就是如果落在日本山口組手里，還是去死比較痛快，不然的話，生不如死就是寫照。
這也是一個理由，霍紹恒陷入沉思，朝他們擺了擺手，“你們先下去，我要好好想一想。”
“是，首長。”
從霍紹恒的辦公室離開，陰世雄和趙良澤回到自己各自的辦公桌前。
趙良澤上網隨便翻看最近的熱點新聞，看著竇首相一家受到的待遇，嘖嘖有聲：“這竇首相算得上是利令智昏的典型了，居然敢與虎謀皮，跟日本山口組合作，我敢說日本本國的政客都不敢這么做。”
陰世雄趴在辦公桌上，有氣無力地說：“權力令人瘋狂，特別是首相這么高的位置，他沒有別的助力，肯定是想利用一下山口組，沒想到跟魔鬼做交易，是要出賣靈魂的。”
“說得好！”趙良澤大力鼓掌，抬頭見陰世雄居然沒有高興的樣子，奇怪地問：“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陰世雄搖了搖頭，腦海里回想著山口洋子的樣貌，對趙良澤說：“小澤，你說，山口洋子那一次，為什么會對付念之？”
他們都知道顧念之有一次中了招，那東西就是從山口洋子那里來的。
“你覺得那一次是故意的？不是巧合？”趙良澤的眉毛挑的高高，“可我覺得就是巧合啊……”
有富二代找人買媚藥，山口洋子手里恰好有，就賣給他了。
“可你想想，這么貴的東西，而且還非常稀有的東西，偏偏就被那個一般般的富二代買到了，這本身就不尋常，就像是故意等他上鉤一樣。”
趙良澤聽了也思考起來。
他從辦公桌后起身，抱著胳膊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一邊跟陰世雄分析：“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么問題又回來了，山口洋子，或者說日本山口組，為什么要針對念之？”
“你認為她跟日本山口組有關系？”陰世雄的臉色更不好看了，“那豈不是完全不能跟霍少在一起？”
拋開別的顧慮不談，如果顧念之真的也跟日本山口組有關系，那么兩人的感情再深都不能在一起。
“大雄，你說得太嚴重了，不一定是有關系，也許也是日本山口組的受害者呢？”陰世雄笑著敲了敲桌子，“凡事都有可能，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那倒是。”趙良澤明顯松了一口氣，“我真擔心……”
“算了，隨他們去吧，連季上將都不說什么了，我們說話管用嗎？不如早點找到念之的父親是正經。”陰世雄打開電腦，開始匯總有關顧念之身世的消息。
這時正好一封郵件發到他的信箱。
陰世雄隨便點開看了一眼，眼睛立刻瞪大了，連聲音都變了：“小澤，快過來！”
“過來個頭，你要說什么？”趙良澤不屑地橫了陰世雄一眼，不肯過去。
“快過來啊！”陰世雄急得快跳起來了，“南美方面發了一封重磅郵件過來！”
“啊？是去查何之初家世的？”趙良澤連忙跑了過去，站在陰世雄背后看著他面前的電腦顯示屏。
只見那郵件非常簡短，只有一句話：“查出顧嫣然的父親也叫顧祥文。”
這時輪到趙良澤跳腳了，“什么什么什么？！顧嫣然的父親也叫顧祥文？！那豈不是顧嫣然跟念之是親姐妹？！可她們明明沒有血緣關系啊！”跳完腳才回過神，后知后覺地問了一句：“咦？他們是去查何之初的人吧？怎么查顧嫣然去了？”
陰世雄雙手疾飛，在鍵盤上啪啪打字：“我也納悶呢，趕快問一句。”又說：“這人也真是的，多說一句話會死啊？”
當然他只是發發牢騷，做他們這一行的，還真有可能多說一句話就會死。
郵件發出去之后，陰世雄馬上將這封郵件轉發給霍紹恒。
沒過多久，霍紹恒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出來，面色沉著地問道：“怎么回事？怎么查到顧嫣然頭上？”
這個消息讓沉寂已久的另一條線又連了起來。
“霍少，我們也納悶呢，剛給那邊的人發了封郵件詢問。”陰世雄把自己發的郵件給霍紹恒看。
霍紹恒掃了一眼，點頭說：“他們回信之后馬上通知我。還有……”他頓了頓，“重新檢測顧嫣然的DNA。”
上一次他們檢測過一次，跟顧念之完全沒有血緣關系。
現在卻因為她們共同的父親連在一起了。
“可霍少，您確信顧嫣然的父親顧祥文，跟念之的父親顧祥文，真是一個人嗎？”趙良澤到底是電腦高手，寫程序的邏輯能力非常強大，而且很發散。
這是第二更。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