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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8章 小狼狗色藝雙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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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唱的事兒周念壓根都不知道,而這些污糟事,徐慕舟也并不想周念知道。

  只要她和肚子里的小閨女好好兒的,他就心滿意足了。

  卻說那粟鳶受驚連著高燒了一周才漸漸痊愈,之后她就不肯再在醫院,執意出院回了粟家。

  出院后不幾日,竟然傳出了一樁桃色新聞,有人在四季酒店停車場,拍到了粟鳶和一個十分高大英武的年輕男人擁吻的畫面,一時之間滿城嘩然。

  畢竟前不久,粟鳶為了徐慕舟尋死覓活的事兒,在帝都上層圈子里就傳開了,粟鳶又口口聲聲嚷著自己是林黛玉,要找一個一心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怎么轉眼就投了別的男人的懷抱  消息傳出來當日,高斌就在夜色攢了個局子,請了交好的這些哥們兒過去喝酒。

  徐慕舟原本還不想去,還是周念死命催著他出去,他才不情不愿的去了。

  剛到包廂,高斌那混人就滿面春風的迎過來笑嘻嘻道“慕舟哥該怎么好好謝謝我”

  徐慕舟還一頭霧水著,高斌自己心里藏不住話,已經大嘴巴的捅了出來“哥們兒知道哥哥現在你遇到了難處,連含璋那邊都束手無策,你們是正派人,和我這個混人不一樣,但有時候有些事,就得我這樣的混人出手才行”

  “你說的是今天的新聞”徐慕舟有些了然的望著高斌。

  “這種混事兒,也就高斌能做得出來了”

  江沉寒也忍不住笑道“不過你小子這次做的不錯啊,倒是一下子解決了這個大難題。”

  高斌不免得意洋洋“你們不想想,哥們兒是什么人對付這樣的女人,就得用這樣的招數”

  他說完,又擠眉弄眼的低聲道“那粟家小姐養在深閨,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兒,見了咱們大軍長這樣威猛的男人就癡癡的一心愛慕上了,也算是情有可原,只是后來做出這些荒唐事,就讓人惡心了”

  “所以你就依著她的喜好找了個那樣的雜種男人”江沉寒挑眉。

  高斌壞笑道“雜種男人怎么了,雜種男人皮相生的漂亮,又器大活好,整日在名媛圈里周旋,練的口燦蓮花又慣會伺候人,聽說比咱們帝都的鴨王都厲害,那粟小姐嘗了一次個中滋味兒,這不就上癮了,一片芳心全都撲在她的小狼狗身上了,也就顧不得惦記咱們徐軍長了”

  “粟家就不管,任由她這樣胡鬧”

  高斌得意道“我專程放出了風去,說那男人出身是神秘的海外富商百年大家族,家族和英女王都有淵源,又和他稱兄道弟的,粟家那位太太如今歡喜還來不及,哪里會管束她”

  江沉寒也不由搖頭“你啊,真是壞透了”

  這不但是坑了人家小姐,還順道把人家粟家給坑了。

  等粟鳶真的沉溺其中無法自拔,要談婚論嫁時,怕是這小狼狗的出身才能露餡,到時候,還不知道要鬧成什么樣,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們該關心的事了。

  粟家千金先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兒,老爺子又說出什么雙妻的話,想想都讓人覺得一股腐臭味兒直沖鼻端,沒得讓人惡心。

  所以,這也算是他們自個兒自食惡果了。

  “這個情分哥哥記下了。”徐慕舟也不由得失笑,他對粟鳶實在是深惡痛絕,只是對老將軍,到底還存著幾分敬佩。

  又對高斌道“你也別把事情做的太絕了,私底下讓人偷偷和老爺子說一聲,讓他留意點那男人的身份,至于他們家怎么想,怎么打算,就不關咱們的事,咱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高斌應了“成,老爺子的面子我得給,怎么說當年這江山也是他們打下來的,事兒是不能做的太絕了。”

  高斌答應的很爽快,畢竟,粟老爺子這些年的口碑都極好,從來不曾仗著過往的功勛為難小輩,也從不仰仗身份就行特殊之事。

  要不是他這個孫女太坑人,他老人家又實在是護著孫女心切,以至于做出這樣的糊涂事,也招不來這樣的禍端。

  徐慕舟打心底里還是感激高斌的,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多不地道,但至少是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那粟鳶就算是臉皮再厚,以后也沒臉來糾纏他了,這才算是徹底除了這個隱患。

再者說了,若那粟鳶當真是癡心人,也不會那么輕易就被那小狼狗給勾走不是  說一千道一萬,她所謂的癡心,也不過是笑話罷了。

  徐慕舟好生和高斌喝了幾杯,回去的路上不免心情十分暢快。

  到了醫院就讓護工先回去休息,他洗了澡就鉆到周念被窩里,夫妻兩個頭挨著頭把這事兒給說了。

  周念也不免咂舌,“那粟小姐當真就這么輕易就上鉤了”

  徐慕舟冷笑“從前民國時,常有拆白黨,專門以養在深閨的大小姐為目標,屢屢得手,這事說來也算不得什么,他們練就一身對付女人的好本事,怕是貞潔烈婦也難以抵擋得住,那粟家小姐養在深閨,又打小嬌寵,被這些男人哄騙住,也算正常。”

  “看來,她也沒她自個兒說的那樣愛你”

  周念如今提起來粟鳶,口氣不免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徐慕舟抱了她沉聲笑道“要不是高斌那家伙用了這一招,我還以為我當真這么吃香呢”

  “還是不要那么吃香的好,我可不要再來個粟小姐這樣的了。”

  “大不了,就還回滇南去,將軍卸甲歸田還不行”

  “才不要我知道你的抱負有多大,沒得為了這些人,毀了你的前程。”

  “那你也不準動輒就說要回滇南去。”

  周念撫著他高挺鼻梁,輕聲道“你就沒聽說過那個故事”

  “什么故事。”

  “說有兩個女人爭搶一個孩子,縣太爺也斷不出來哪個是生母,孩子又在襁褓中,不能言語,就讓兩個女人去搶,說,誰搶到,孩子就是誰的,親生母親舍不得傷了孩子就放了手,縣太爺自然也就斷出了生母是哪個”

  “我就是舍不得你左右為難,舍不得讓你前程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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