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樣卷嗎？”鳳舞問。
朝歌搖頭：“只有帝國學院的老師手里才有案卷，據說我們帝國的方閣老可是帝國學院的客座導師，很多卷子都是他參與出題的，甚至近些年，都是他主導的。”
鳳舞眼睛一亮！
方閣老？
如果說別人鳳舞還真未必知道，但是方閣老……鳳舞最近正準備跟他老人家打交道呢。
要知道，她可是下定決定一定要買到方閣老家宅子的。
鳳舞又問：“是最近告老還鄉的那位方閣老？”
朝歌點頭：“是呢，聽說方閣老老家在南邊，所以他老人家準備致仕后回南邊去，聽說這會兒已經辭掉帝國的官職了，唉，如果我們能認識方閣老就好了，至少能從他手里借到卷子閱覽啊，不然現在就像浩瀚的大海，沒有邊際，不知道從何下手呢。”
鳳舞一拍手：“那就找方閣老去。”
鳳舞其實對自己知識的廣度和深度都還蠻自信的，但如果有樣卷圖庫，會有把握很多。
更何況，朝歌更需要這樣的題庫。
方閣老又那么湊巧，偏偏就住在她家隔壁，如果不利用起來，豈不是暴殄天物？
朝歌哭笑不得：“小舞，你魔怔了？方閣老是什么人？那在我們帝國，都是國寶級的人物，我們哪里是能想見就見得到的啊？更何況，就算我們知道他住哪兒，都靠近不了他啊。”
“我來想辦法。”鳳舞坐在桌案前，手指敲打著桌面，抬頭問朝歌：“你知道方閣老跟誰的關系比較好嗎？”
“倒是沒有聽說，不過，我聽說方閣老擅長陣法，他在陣法方面的造詣，跟吳道人吳宗師是相提并論的，或許，跟吳宗師的關系會不錯吧？”朝歌有些不確定。
誤導人，不就是汴大師的那位師尊嗎？
鳳舞心頭一動，打了個響指。
“吳道人？如果是他的話，哈哈，我埋下過伏筆的呀。”鳳舞很開心的說。
“埋下過伏筆？”朝歌不解的望著鳳舞，“什么時候啊？”
“就在昨天，墨雅齋，你不也在嗎？”鳳舞提醒她：“那邊汴大師還記得嗎？”
“當然，汴大師一句話，差點害死我們了！”說起這個，朝歌心里還有氣，所以她氣鼓鼓的握拳，顯然對汴大師沒有好感。
鳳舞說：“最后，我讓汴大師買走了那個聽風瓶。”
“對，小舞你還坑了他一把呢，哈哈哈，汴大師當時臉都綠了，哈哈哈，坑的好，就應該這樣，誰讓他那么害我們的！”
鳳舞：“……我沒有坑他。”
“啊？”朝歌不解。
“我是送他一個機緣。”鳳舞說的模棱兩可，“不過事實證明，他守不住這份機緣。”
“啊？”朝歌更聽不懂了，眼睛暈暈乎乎的。
小舞說的每個字她都認識，但是聯在一起，為什么她完全聽不懂呢？
鳳舞解釋道：“如果他夠聰明，這會兒早就應該跪在星隕院門口求饒懺悔，可是他并沒有。”
“啊？”朝歌越發懵了：“……”什么什么什么啊？能說人類能聽得懂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