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這么一臉被人侮辱了的樣子？碰到女流氓了啊？”
安如雪走過來，把一包衛生紙拿下來：“突然就打雞血了？”
“全國一共有十五所咱們這樣的學校。”谷濤扛著大米往廚房走：“剛才我出去的時候，得到了個消息，說他們十四家每個季度都有一次比賽。”
“這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他們說咱們這是垃圾站。”谷濤把米放進柜子里：“要不是我朋友告訴我，我都不知道！”
安如雪想了想：“真的是垃圾站……”
谷濤真的是氣炸了，他不好跟安如雪解釋，但剛才去城里采購的時候，修靈給他打了個電話，說這個學校全國一直建了十五所，而那十四所基本都是各大門派聯合辦的新人培訓基地，他們決定每個季度要搞一次競爭，可偏偏這種競賽唯獨把谷濤所在的學校給除開了。這可不能忍！谷濤從小就是學霸，什么時候受過這個委屈，他掛斷電話之后，直接給經緣發了信息，讓她把這所學校的所有權拿回基地，然后說基地未來所有的被淘汰的、不合格的菜逼都往這送。
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谷濤就打算證明給他們看看，什么叫廢鐵成鋼。
而之后，谷濤讓經緣、修靈、青玉子聯名要搞一個門派比拼大賽，如果天下第一武道大會是為了選拔，那這個門派比拼就是為了炫！分個人比賽和團體競技兩個部分，計入總分，總分最高的門派由基地分配一樣絕世珍寶！還有高達兩億的獎金！
經緣問谷濤錢從哪來，谷濤說子公司出，然后六子打電話來把谷濤劈頭蓋臉罵了一頓，說他太雞兒小家子氣，生生把獎勵金額提高到了五個億，但相應的六子需要全程冠名，以及承辦權。
這都是小事，谷濤直接允了。
就因為這么一口氣而來的事，在經緣發出通告之后，從昆侖到蜀山，上下震動！
用修靈的話說就是：“五億不五億，昆侖不在乎，昆侖主要是不想丟掉老大哥的排面。”
這件事傳播速度極快，哪怕因為跟谷濤關系極端惡劣的中原系、和南方系關系極端惡劣的東北系，都一瞬間認為這件事可行！而且有財大氣粗的老板全程包養，何樂而不為。
寶物呢，他們倒是不是很在意，幾乎所有人的眼睛都釘死在了那五個億上面。而六子也一點不玩虛的，上來直接把第一期的五億以基金模式注入了籌劃委員會，而這一次的委員會會長是德高望重的鳳凰。
至于怎么把她請來的，當然是經緣……怎么說都是人家小媽，這點面子鳳凰還是得給的，她很鄭重的答應經緣，但前提條件是這次活動中不允許出現谷濤。經緣覺得她這個要求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整個基地都是谷濤的騷味，雖然現在是她當老大，但她這個老大只是個傀儡，正兒八經的攝政王還是在那當鄉村教師的谷濤，但答應她也沒什么，畢竟她來當這個委員長，再合適不過了。
而在他們當天下午碰頭開會的時候的，谷濤正坐在自己房間里跟經緣發脾氣：“這點事你都辦不好？你看看你這寫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計劃，沒條理、沒分寸，不分主次。重寫！“
“你對我發脾氣干什么嘛……”
“你自己看一遍你寫的是個什么玩意。”谷濤長出一口氣：“我一直都覺得你眼光不長遠，但沒想到你短淺到兩年以內的事都亂七八糟。重新寫吧，明天上午給我。”
“哦……”
“對了，給我調幾個人過來。”
“要誰？”
谷濤想了想：“還記得我抓的那五朵金花嗎？就她們了，手腳干凈一點，消息隱蔽一點，速戰速決，我們這垃圾場能不能一鳴驚人就看她們幾個了。”
“好……我這就去辦。”
而在谷濤掛上電話之后，安如雪吃著一根火腿腸推開門：“干嘛呢，大下午的大吼大叫，我隔著兩間屋子都聽見你的聲音了。”
谷濤搖頭：“吵架呢。”
“你有什么好吵的嘛，有女人愿意跟著你這沒出息的，你還不知足啊。”
“不是那個事。”谷濤嘆了口氣：“下午我上課還是你上課？”
“你唄，我還沒備課呢。”
“對了，你對那些傳統門派有什么概念？”
“門派？”安如雪拿著火腿腸思考了一下：“是不是就跟武俠小說里那樣？我倒是認識兩個，可是沒仔細了解過。”
谷濤招招手讓她過來，然后拿出一張白紙開始在上面寫了起來。
其實門派跟現在很多企業是相似的，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玄奧，修仙也是要吃飯的，不是每一個人去飯館里吃碗面都會掏出五十兩銀子的。首先，一個正常門派，就用昆侖來說。它雖然叫昆侖派，但它實際上是昆侖山上幾十個門派的統稱，而對外管事的就是昆侖聯盟的盟主，盟主就相當于董事長。而一個門派大部分時候不是董事長一家獨大，它周圍分布著很多長老，相當于董事會成員。再接下來，組成昆侖的小門派里也會有宗主門主，他們就相當于分公司總經理，負責日常事務處理，有一定的自主權，但大事還是要匯報給董事會。而再往下，就是每個單位長老，也就是相當于副總經理。高層就到這里了，之后就該是中基層了，中基層絕大部分人的能力都很平庸。
這些人是要吃飯的，昆侖上下幾千人，他們又不出產糧食，怎么辦？買，那就是需要錢的。錢怎么來？
在古代的時候，他們擁有更多的途徑，但最可行的是跟朝廷搭上關系，護國神教之類的，每個月定期領取一筆開支，再加上自己山脈上的天材地寶，總之日子過的不會太差。
可隨著時間推移，時代改變了，他們沒辦法再過得怡然自在，資金匱乏到隨時可能斷糧。這個時候他們就需要開源節流，而自古以來不管是企業還是國家，節流永遠不是正路，開源才是正道。
“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嘛。”
看著紙上密密麻麻寫滿的字，安如雪撓著頭：“我又不怎么跟他們打交道。”
“以后會的，我是這么跟你說嘛。”
“你說……”
好在安如雪是個學霸同時也是個樂于接受新東西的人，很快谷濤就把現代門派關系圖解和利潤來源吃透了，但同時也產生了自己的問題。
“那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只要掐斷他們的經濟來源，不管多厲害的門派都只能狗急跳墻。”
“狗急跳墻這個詞用的好。”谷濤點頭：“這就是另一部分的內容了。”
谷濤大概是第一個從經濟學角度解構古老門派的人了，但不得不說他解析的很透徹也很清晰，說門派厲害，他就厲害在就像是古代的世家貴族一樣，他們的關系網盤根錯雜，一個高門大戶甚至可以屹立一方數百年，這也就是為什么谷濤心甘情愿老老實實來當鄉村教師的原因，社會關系的復雜性讓他現在還不能夠直接進行滅絕式的沖突。
所以邊緣化自己，反而是一種很不錯的選擇。
而要說搞那些門派簡單嘛，其實也并不是什么難事。甚至像昆侖這樣的大門派，只要有辦法切斷它的經濟來源，過不了多久，他自己就崩了，而谷濤現在就是想辦法給這些門派喂食！喂到他們腦滿腸肥、喂到他們步履蹣跚！
當然，不光是經濟投喂，還有精神投喂，這個花花世界可比枯燥的修仙得道有意思多了，就算是佛祖在一號線那也得使掉渾身解數。等他們什么時候主動自覺的接觸這個世界了，谷濤的計劃就成功一半了。
上三十三天？完蛋去吧，老古董。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安如雪詫異的看著谷濤：“狗保安，你說你到底是個什么人。”
“外星人啊。”
“呸！”安如雪啐了他一口：“我還有點問題，我先去琢磨一下，然后再來問你，該上課了。”
谷濤點頭，夾著文件夾走進了課堂，看著里頭那幾個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家伙，谷濤咧嘴一笑……
“那么，今天我就來給你們上第一課。”谷濤轉身在黑板上寫下幾個字——你們都是垃圾。
韓國，仁川。
天色已經暗淡，當地的部隊包圍了一個破舊的港口，而在他們的包圍圈之下，有一個渾身是血的胖男人坐在臺子上喘著粗氣，他好像對接近的軍人視若無物，只是坐在那一動不動，遠處船舶的燈光顯得格外縹緲，而特種部隊悄然接近時的壓迫感卻能讓人感到大雨將至的窒息。
幾個特戰隊員比劃了幾個手勢，接著后頭的人呈隊列的方式包抄了上去，可就當他們接近那個男人五十米左右的時候，突然集裝箱開始整體坍塌，生生把一個小隊全部壓在了下面，而那個男人只是露出殘忍的笑容并且伸出手凌空捏住一個沒被壓住特戰隊員的脖子用力一扯，就像是小時候扯斷天牛腦袋一樣，那個特戰隊員的頭顱立刻飛了出去。
“開火！自由開火！”
槍聲響起，但所有的子彈都懸停在了那男人面前，他喘著粗氣，抬頭只是用力一揮，所有的子彈都倒飛了出去，以十倍的力道穿透了鐵皮、水泥，將掩體后面的軍人屠殺精光。
天上的直升機突突的飛來，那男人只是抓起地上一段生銹的工字鋼，甩上去直接就擊落了直升機。
現場一片混亂，而除了這個男人之外，已經沒有了一個活口。
仁川指揮中心的人全都沉默了，他們坐在那茫然的很，而一個穿高級軍裝的大佬更是摘下了帽子，深深嘆了口氣。
“因為一個人，損失四百人，值得嗎？”
“將軍，我們應該讓那個人出場了。”
將軍默默點頭：“去吧，希望他能成功。”
首爾一個炸雞店里，一個年輕人正坐在里面吃飯，而他的身邊坐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這個小姑娘瘦瘦小小的，但是胃口卻極端的好，炸雞腿吃了十二根，現在卻還能抱著一整只炸雞吃得滿嘴是油。
“仙兒，不能這么吃，吃壞了胃！”
“我不！”小姑娘仰起頭看了他一眼：“孫博城我告訴你，今兒我還沒吃飽呢！如果你不讓我吃，我就去報警說你虐待幼童。”
“還有性侵。”孫博城懷里突然探出一只巴掌大的玉狐貍：“記得還有性侵。”
“對！”小姑娘重重點頭：“狐貍哥哥說的對，還有性侵。”
孫博城把玉狐貍的頭塞回去：“你出來干啥？讓人看見怎么辦！”
“看不見看不見。”
而就在他們吃的正爽的時候，外頭突然一路小跑跑來一個女人，她在炸雞店里環視一周，當鎖定孫博城之后，她快步的來到他身邊，用韓語說：“孫先生，仁川那邊出大事情了，試驗體23號逃跑，我們的人已經招架不住了。”
“試驗體23號？你們在做人體試驗？”孫博城的韓語極流利：“知道我辦事的規矩嗎？”
“不是我們的，是日本走私過來的，他的標簽上是試驗體23號。請務必幫助我們。”
孫博城起身：“把賬結了。”
那身材極好的女人聽話的把賬結了，然后帶著孫博城上了一輛全黑的陸虎，車一路疾馳奔往了仁川的方向。
在車上的時候，她給孫博城看了現場記錄儀拍攝下的畫面，畫面很慘烈，也可以看出這個人的能力十分強大。
“這是超能力者，狐貍！”
“來嘞。”玉狐貍跳上孫博城的肩膀：“小姑娘，算算賬吧，這個人的戰斗力你們看值多少錢。”
那個女人聽不懂中文，但在前排的翻譯的幫助下，她很快點頭說道：“我們愿意支付四億韓元。”
孫博城拿出手機噼啪一算：“不夠，再加一億。”
那女人匯報了一下，表示同意。
五億韓元大概是三百萬，這一票值了！
孫博城拿出自己的背包，然后從里面拿出那個從藍色的水泡機上拆下的一個裝置，他發現這東西對超能力有絕對的克制能力，就是有點耗能，三個兩萬毫安的充電寶也就夠它運行三秒鐘。不過算一下，三秒鐘應該足夠了。
而且……每次孫博城拿出這個東西的時候，就會想到當初在h市將軍墓自己被困在下面的日日夜夜還有那個穿得像鋼鐵俠，還賊雞兒厲害的男子。也不知道那個把自己從天魔解體下救回來的恩人現在怎么樣了。
當然，不光是從天魔解體下救回來那么簡單，那個藍色的水泡泡不光讓他的實力大增，還給他增加了一個得力助手，雖然這個助手看上去有點幼，但黃大仙的能耐是真的不錯。
首爾到仁川大概需要一個鐘頭的時間，孫博城在車上仔細分析了一下這個試驗體23號的特征。
首先這個家伙擁有絕對的控制能力，但他似乎不能挪動超過四十噸的物體，也就是說他的極限輸出是四十噸，子彈什么的對他是沒有太多用處的，而且他好像沒有什么自愈能力，身體上的血跡就是他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
確定好這些基本信息之后，孫博城還是挺有把握的，按照絕對實力，他碾壓對面的23號沒有問題，唯一要小心的就是投擲物遮擋視線，根據直升機的航拍圖，孫博城簡單的在隨身攜帶的便簽上畫了個簡要的進攻路線。
“狐貍，到時候你和大仙從左右兩邊包抄，吸引他的注意力。”孫博城拿出戰術生存刀：“我要一擊斃命，這種東西不能留。”
“那我要吃雞哦。”黃大仙仰起頭看著孫博城。
“吃。”他笑著說：“吃多少都行。”
很快，汽車到達了那個港口，試驗體23號因為軍隊的不停進攻而無法跑路，但為此軍方付出的代價是極為慘烈的，孫博城下車一看，粗略一估計大概得有五百多人要蓋國旗了，現場血腥味給人一種魚肉加工攤點的感覺。
孫博城來到地點之后，先是盯著槍林彈雨在外圍轉了一圈，然后在一個地方停了下來：“都娜，在這裝二十個定向雷。”
很快他的要求就被滿足了，二三十顆定向地雷被很隨意的攤在了地上。
“部隊后撤。”孫博城鎮定的指揮起來：“狙擊手停止射擊。”
瞬間，整個區域的槍聲頓時停止，接著狐貍從他懷里跳下來和大仙一人一邊跑了出去，而狐貍的身體也隨著奔跑也越來越大，最后兩個靈獸都消失在轉角之后，孫博城嘴里念念有詞：“天魔借力！”
話音剛落，他身體的肌肉高高隆起，速度也變得極為迅速。
試驗體23號本還詫異為什么射擊都停了，突然就見自己一左一右兩個狗一樣的東西朝著他就飛奔而來，23號驚了一下，伸手想控，但發現這兩個東西都抬靈活了，腦子根本跟不上轉速！甚至比子彈還要快很多。
下意識，他就開始逃跑，大仙兒和狐貍就跟在他的身后，在跑了一段路之后，23號回頭突然發現這兩只狗一樣的東西居然停下了，可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前，離他不遠的定向雷爆了開來，毫無預兆的他被氣浪掀翻到了半空。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23號耳朵還在持續發出嗡嗡聲的時候，一把短刀就像閃電似的從他身邊閃過，緊接著他就感覺胸口一疼，再仔細看的話，面前哪里有人，但他的心口卻明顯的插著一把生存刀。
拋物線開始落地之后，剛才那道影子再次出現，輕而易舉的從他心口上把短刀拔了出來，大量的鮮血涌出，落地時就已經只剩下抽搐了，但哪怕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還是倔強的抬起手對準了一個集裝箱。
可還沒等他發功，一道青色的閃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然后23號就聽見自己脖子斷裂的聲音，而隨著脖子斷裂，他的手再也抬不起來了，只能默默的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黯然離去。
這時，孫博城走到他面前，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23號的臉，并沖塔吊上默默監視的狙擊手豎起了大拇指，以表示任務完成。
指揮部里發出歡呼的聲音，而將軍也長出了一口氣，默默轉身離開。
而孫博城全程沒有什么特別興奮的表情，只是穿著背心走到之前接他的女人面前：“老規矩。”
“明白。”
他坐上車走了，而全場的士兵都目送他的離開，而很快他們的耳機里都響起了指揮部的聲音：“今天的事請務必保密，否則以叛國罪處理。”
而坐在車上的孫博城在此刻并沒有什么興奮的樣子，反而是長嘆了一聲：“狐貍，你看到那個人死前的眼神了沒？”
“看到看不到都沒辦法啊，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而且那家伙可殺了不少人，手段還非常殘忍。”
“最近日本那邊怎么回事？怎么老是走私奇奇怪怪的東西過來，上次走私雙生靈、上上次走私僵尸，這次又走私個試驗體……這玩意要是被扔到了人堆里，真不知道明天新聞里會寫成什么樣。”
等孫博城回家，屁股還沒熱乎呢，之前那個叫都娜的女人就打電話給他說將軍想要見見他，請他務必明天到場，會有專車接送。
“知道了知道了。”
掛上電話，孫博城躺在床上：“恐怕又是詔安。”
“而且根據往常的經驗，不肯就是滅口了。”玉狐貍蹲坐在他床頭說道：“你有什么想法？”
“風緊扯呼！”
就這樣，孫博城連夜帶著錢和行李就消失在了韓國，第二天無論怎么找都無法找到他的蹤跡，不過他倒是沒有那么絕情，至少在房間里給都娜留了一封信和地址，說如果想他就可以去日本找他。
只不過，都娜始終都沒有看到這封信。
第二天一早，從早已規劃好的路線啟程偷渡來到大連的他混上了一艘去往日本的豪華郵輪，躺在用假票換來的豪華房間里，孫博城喝著酒看著外頭的碧波萬頃：“狐貍，你聽說沒，最近國內好像又開始武道大會報名了。”
“你還想回去？你怕不是找死，上次你偷了大佬的寶貝，你回去還能有命？人家花二十億找一整個門派過來弄你。”
“是啊……”孫博城默默搖頭：“說實話，現在生意越來越不好接了。都怪sh那個事務所搶生意，真的煩。”
“那你去把他們殺光啊。”
“都殺光都殺光。”大仙兒在旁邊嗚嗚喳喳的喊著：“殺光！”
“我瘋了是吧……老老實實當個賞金獵人不好嗎？不過……”孫博城話鋒一轉：“我倒是很有興趣去看看這幫同行是怎么干活的。”
作為亞洲賞金圈子里最有名的獵手之一，孫博城可以說是非常特殊的一個了，其他的賞金人要不就是大家族、大集團控制的，要不就是國家控制的，可偏偏這個家伙已經被二十一國通緝，卻仍然能逍遙法外。
“仁川啊……”谷濤看著薩塔尼亞發來的畫面：“超能爆發嗎？”
“根據收集到的內容，這應該是人造超能力者。”
“那把他殺掉的人呢？放大他的面部特征。”
在放大二十倍之后，谷濤終于到了孫博城的臉，他盯著目鏡里的臉看了半天，摸著下巴說：“這人怎么這么面熟啊。”
這時薩塔尼亞將之前將軍墓事件中的記錄調取出來，視頻中兩個人的臉逐漸重合，最后終于合二為一。
“哎呀我去……”谷濤哈哈一笑：“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這個鐵汁。不過如果是他就不意外了。”
天魔解體那么大威力的技能都能弄出來，可以說明這個家伙還是有些東西的。
“薩塔尼亞，上次咱們忘了，這次你能不能給我查一下這個家伙的身份？”
“沒問題，艦長。”
很快，孫博城的資料就被呈現在谷濤的面前。
孫博城，男二十八歲。亞洲地下賞金組織骨干成員，實力高深莫測，至今完成任務數為一百二十八，失敗三次，拒絕十五次。成功率遙遙領先其他所有的賞金獵人。但谷濤還看到一個細節，那就是這個家伙嘛……他的能力似乎在整個賞金獵人界并不突出，但為什么排名就這么靠前呢？
“艦長，需要保留搜索嗎？我們已經找到他現在的地點和目標節點。
“去日本？”谷濤看著他的行動軌跡：“去，無人機跟上。”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