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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9 跪下叫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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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劉大路一腳踹在老頭的嘴上,把他滿嘴的牙齒踹掉一半,讓這個所謂的神父連話都說不出來,躺在地上捂著嘴滿臉痛苦。

  很聰明,直接封住對方的嘴,讓其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葛震,接槍。”劉大路撿起手槍扔給葛震,拍了下往外冒血的彈孔咧嘴笑道:“屁事沒有!”

  葛震把槍接住,站在那群惡徒面前。

  “這是什么?這是槍,根本就不可能帶進來的槍,但是這個老東西帶進來了,他憑什么帶進來,還不明白嗎?”

  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既然葛震要控制這里的局面,就必須得把掌控者拿下。

  現在槍就在他的手里,這是一件絕不可能帶進來的武器,足以說明一切。

  “控制局面,讓你們每個人都出不去,順便讓你們之間爭斗,互有死亡。”葛震惦惦槍,瞅著眼前的惡徒們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身邊會有人失蹤?”

  “有!”

  “有!”

  不止一個惡徒說有。

  “為什么會失蹤?因為你們還有用!”葛震聳聳肩膀道:“你們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有著無盡的手段,做什么做不成?當需要你們做某件事的時候就悄無聲息的放出去一個,等事情做完之后再解決掉……不會連這一點都想不通吧?我真為你們的智商擔憂。”

  惡徒們徹底醒轉過來,馬上變得暴怒無比,狂沖而上要把老頭給撕碎。

  “砰!”

  葛震扣動扳機。

  “給我站住,現在我是這里的老大,一切都得聽我的。我手中有槍,我有帶你們出去的方法,全部給我站好。”

  有槍,有出去的方法,前一句話還沒什么,后一句話才是讓惡徒們選擇聽從的根本所在。

  “你真的能帶我們離開這?”一名惡徒盯著葛震:“如果真的能帶我們離開,我黑魔可以為你做三件事。不管殺誰全都沒有問題,黑魔言出必行!”

  “惡棍也是如此。”另一名惡徒說道:“三件事,你不方便出手的任何三件事。”

  “火鬼也是如此!”

  “石心也是如此!”

  這些惡徒沒有一個不想離開的,他們得出去,他們得自由,他們要出去好好的發瘋。

  “每個人進來都有自己的原因所在,我不需要你們為我做三件事,我只需要你們每個人跪在我面前喊一聲爺就行。”葛震笑道:“還是之前那句話,誰喊我就帶水出去,畢竟你們沒有選擇的余地。出去之后各不相欠,再見面的時候別惹老子就行!”

  這個條件一點都不過分,別說讓這些發瘋般要出去的惡徒喊爺了,就是跪在那里喊他親爹都行。

  什么尊嚴?尊嚴這玩意都是強大的人給弱小的人套上的道德枷鎖,當命都不保的時候,尊嚴有個屁用?

  或許有人守著尊嚴的底線,可如果外面有血海深仇要報呢?外面還有摯愛的人在等著呢?

  尊嚴比想象中脆弱,哪怕是普通人,活在這個社會里都是在尊嚴跟生活的壓力之間不停的做選擇,通常到了最后都會因為生活的壓力放棄尊嚴。

  一名惡徒沖葛震跪下來:“爺!”

  又一名惡徒也沖他跪下來:“爺!”

  “爺!”

  “爺!”

  “爺!”

  除了那些被干掉的,所有的惡徒全部跪在葛震面前,低頭稱他為爺。

  看到面前跪下的一片,葛震爽的連傷口都不疼了。

  “好,我會帶你們回去。”葛震滿足的擺擺手:“先回到自己的地蹲著,我要好好跟這個老頭聊聊天。”

  惡徒們沒有廢話,馬上回到自己休息的洞穴,耐心的等待。

  老頭已經被劉大路捆綁起來吊在一棵大樹上,毫無還手之力。

  “再厲害的人也經不起歲月的蹉跎,人不服老是不行的。”葛震走過去,沖劉大路說道:“這里既然有槍,肯定也有止血療傷的藥物,找找之后跟瘋王一起收拾一下自己。”

  “好!”劉大路用力點頭。

  瘋王費力無比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向葛震的眼睛里充滿欽佩。

  “服!”

  就這么一個字,他對葛震表示佩服,服的五體投地。

  在這種情況下,葛震都能尋找到一條活路,并且直接逆襲成為這片區域的掌控者,能不讓人服嗎?

  他也許不是最厲害的,但絕對可以帶著人從死亡走向活著。

  葛震只是笑笑,開始審訊老頭。

  “是你們剿滅的?你們是誰?團隊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頭嘴角滴血,哈哈的笑著,滿臉的無所畏懼。

  “說還是不說?呵呵呵……”葛震也笑著。

  “有什么好說的?想復仇就來吧。”老頭笑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當年那個被保護的嬰兒吧?二十多年了,都長這么大了,不錯不錯。”

  這一句話就讓葛震做出最終的肯定,整個人頓時變得睚眥迸裂,怒火由胸腔噴出,比這一輩子從前所有的怒火加起來都要兇猛。

  被滅掉,這是多國聯手的結果,但多國特種部隊聯手就真的能把滅掉嗎?

  未必!

  葛震他混到現在才真正摸索到的殿堂,而之前的所有全部登堂入室。

  一個葛震可以力挽狂瀾,幾十個葛震呢?

  無庸人,每一個單獨拉出來都是戰神一樣的存在,可最后卻被滅掉。

  “為什么你們能做到?”葛震問道。

  “因為……我就是不告訴你。”老頭咧嘴:“反正我也老了,就算你不殺我,也得被那些家伙干掉,我為什么要說?不過你推測的很對,我就是這里的獄警,負責鎮壓。”

  “好的。”

  葛震點頭,用手術刀劃開對方的皮膚。

  “嗤!”

  鋒利的手術刀輕而易舉割開一層黏著脂肪的皮,然后一點點的向上剝。

  “我會很小心的不傷到肌肉組織,我也是做過衛生員的。咱們慢慢來,不著急。”

  “啊!!!——”

  慘絕的嘶叫聲從老頭的口中發出,持續了大半夜,聽的每個人都毛骨悚然。

  葛震活扒人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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