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合一后,兩只九尾身上的查克拉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最明顯的表現,就是查克拉的顏色變得渾厚了許多。
呼呼...
與此同時,暴漲的查克拉所形成的涌流,一道接著一道的襲擾著鳴人的心靈世界,如風暴一般在其中隨意的肆虐著。
“怎么會...!?”
在查克拉風暴中,鳴人被迫又退了好幾步,雙手也護在了眼前,都快有些睜不開眼了。
“哼!”
日向鏡臉色一沉,冷冷哼了一聲。
隨著日向鏡的這聲冷哼,霎時間,翻涌暴漲的九尾查克拉被迅速收斂,而由查克拉引起的風暴也立刻平息,一切又恢復到了原樣。
顯然,剛才的一切,是兩只狐貍有意為之的。
或許是因為即將合二為一,信心陡然攀升,所以它們想找回一些場子,只不過被日向鏡那聲冷哼驚醒,又回想起了惹惱日向鏡的后果,于是立刻認慫,收斂了查克拉。
之后兩只九尾沒有再耍花樣,老老實實的開始了融合。
因為本來就是一體的,所以陰九尾與陽九尾的融合非常順利,雙掌相抵的它們很快就貫通了彼此的查克拉,然后慢慢交融到了一起,最終合二為一,變成了一只體型比之前明顯大了一圈,查克拉也更加渾厚的九尾。
而就在合二為一后,陰九尾和陽九尾的記憶也開始了融合。
于是乎,融合后的九尾,表情異常的古怪。
毫無疑問,陰九尾從陽九尾的記憶中得知了‘神組織’的存在,知道眼前這位接替水門的木葉五代火影,是一位能凝聚出‘求道玉’的忍界第一強者。
而陽九尾也從陰九尾的記憶中,體會了一下被紫苑和香磷這兩位‘陽神’當做一個比賽項目,輪流封印的體驗,了解到了陰九尾的悲慘回憶。
一個被日向鏡擰著‘求道玉’上門約談,一個被‘陽神’輪番封印。
同樣的悲催經歷,讓陰陽兩個人格很快就相互理解,相互包容,所以十多年的分割封印,竟罕見的沒有對九尾造[悠悠讀書]成人格方面的影響。
日向鏡并沒有因為九尾的安靜,而放松警惕。
畢竟他現在面對的可是陰陽合一的完整九尾,而他自身的狀態并不算好,作為‘穢土體’核心的祭品已經在朽壞中了,所以必須足夠謹慎。
要是因為傲慢和大意,在這種地方翻了車,那就只能怨他自己了。
不過日向鏡顯然低估了他給九尾留下的心理創傷,他只是目光一掃,合二為一后受到雙倍心理打擊的九尾頓時身子一顫。
日向鏡和氣的說道:“別害怕,畢竟我又不是什么魔鬼!”
九尾露出了一副‘信你才有鬼’的表情,眼神有些躲閃。
日向鏡接著說道:“十尾已經復活了,而對十尾來說,沒有什么是比吸收你更重要的事情了,所以就算為了你自己,你也要跟鳴人好好相處。”
九尾瞥了一眼鳴人,點了點頭。
它很清楚,十尾的威脅是比其他一切更嚴重,也更迫切的事情,被封印在人柱力體內,雖然失去自由,但至少擁有獨立的意志。
而一旦被十尾吸收,那么作為九尾的它就會徹底消失...
轟...
一道爆鳴聲中,巨大的查克拉箭矢射穿了巖壁,轟碎了一大片巖石。
緊接著,在飛濺的碎石,與升騰的煙塵中,操控完整體‘須佐能乎’的佐助大喊道:“這樣的小把戲,在我這雙寫輪眼的面前毫無意義!”
佐助話音未落,四周崩碎的巖壁中突然射出了一道道泛著瑩瑩光暈的鎖鏈,借著煙塵的掩護,一下子纏住了佐助的‘須佐能乎’。
轟...
又是一陣轟鳴,被鎖鏈纏住的‘須佐能乎’一頭栽倒,狠狠摔在了峽谷中。
這時,一道身影落到了‘須佐能乎’的面前,一邊撫須,一邊打量起了‘須佐能乎’。
顯而易見,獨自離開村子的并不是只有鳴人一個,同樣收到日向鏡命令的佐助也瞞著隊友,悄然離開了村子。
而迎接佐助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日向鏡‘穢土轉生’的漩渦族長。
以佐助如今的實力,能考驗他的忍者已經不多了,而經驗豐富,且擅長各種封印術的漩渦族長,恰恰是其中之一。
漩渦族長是毫無爭議的影級強者,而且屬于特別擅長一對一的那一類。
當年渦之國大戰,要不是敵我人數對比太過懸殊,一對一的話,還真沒有誰是這位族長的對手,畢竟只要他鐵了心,幾乎可以一換一兌掉當時忍界的任何強者,包括五大忍村的所有影在內。
擁有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佐助雖然實力不俗,但終究還是欠缺了一些經驗,再加上對‘須佐能乎’過于自信,大意之下被漩渦族長引入了峽谷,最終中了漩渦族長精心布置的埋伏。
“小家伙,你這雙寫輪眼不簡單呀!”
留意到了佐助眼眶中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漩渦族長感慨了一句。
被‘金剛封鎖’束縛住的佐助見有機可乘,當即將視線對準了漩渦族長,發動了自己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幻術。
可半響過后,幻術卻并沒有奏效。
佐助怔了怔:“怎么會?!”
“我跟宇智波一族打交道的時候,木葉都還沒建立呢!”笑了笑,漩渦族長說道:“我漩渦一族的‘金剛封鎖’,除了能束縛敵人外,還可以制造出一道肉眼看不見的結界,在擊潰結界前,你的瞳力是無法影響到我的。”
佐助臉色一滯:“可惡!”
漩渦族長這時收起了‘金剛封鎖’,說道:“在你這個年紀,有這樣的實力已經很不錯了,就是性子太傲了。”
佐助本能的想爭辯兩句,可想到剛剛才敗在對方的手下,于是悶悶的哼了一聲。
唰...
這時,一身神組織‘陽神’打扮的香磷從天而降,落到了兩人面前。
佐助連忙望了過去,看清了香磷面具上的圖案后,略略有些失落,然后問道:“組織這次召集我,究竟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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