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息。
兩息。
三息。
五十息。
六十息!
琴雙心中大喜,原來在她玄五重的時候,她只能夠堅持仙魔同修五十息的時間,如今出現了靈之后,卻堅持了六十息,還依舊太極圖不散,這讓琴雙心中大喜。不斷地轟出天道三式,四大元神,一大陽神,十二月果,仙魔同修倍增的領悟力,加上四個光人在琴雙面前對四屬性道法融合的演示,讓琴雙對天仙期道法的融合如萬流歸宗般快速。
三十道。
四十道。
五十道。
一刻鐘。
兩刻鐘。
三刻鐘。
當琴雙開啟仙魔同修一個時辰之后,太極圖轟然散去,魔心歸位,道心投影消散,靈回到了道心,變得虛弱。琴雙的氣息轟然掉落。
“轟……”
只是一瞬間,琴雙便被四個光人的道法淹沒。
“砰!”
琴雙便感覺自己臉一痛,神智瞬間清醒,便見到自己正趴在地上,臉搶地。
“這是出來了?”
琴雙翻身坐起,向著四周望去,卻見到周圍沒有一個人影,差點兒讓她還以為自己依舊在天塔之內。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巨大的天塔另一側傳來了巨大的喧嘩聲。
“琴雙的名字從羅天榜消失了!”
“我這是真的出來了!”
琴雙默查了一下自己,元力空空如也,元神和靈魂之力也幾乎消耗殆盡。急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用衣袖將臉擦干凈。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那一側又傳來更大的喧嘩聲。
“快看大羅榜!”
“琴雙上榜了!”
“竟然是九千九百九十七名!”
“倒數第三?”
琴雙聞聽,心中便是一喜。自己第一次闖塔,而且還只是一個大羅金仙第四層,能夠鍵入大羅榜,哪怕是倒數第三,按照盤破天所言,那也是天驕了。便舉步向著天塔一側走去。
此時,所有的人都聚在了大羅榜下,一時之間,忘記了來看從塔門方向被傳送出來的琴雙。琴雙邁出了一步,神色一動,心中呼喚花太香,身形一轉,便飛掠而去。
自己闖進大羅榜,勢必引起轟動。而琴雙卻并不想處于萬眾矚目之中,她記得盤破天曾今和她說過的話,在闖塔出名的同時,也面臨著其它種族的暗殺,還有各個種族的挑戰。她現在沒有實力應付妖族和魔族的暗殺,更沒有那個時間卻接受挑戰。
闖天塔讓她有了一個猜想,想要在同境界闖過天塔,恐怕真的需要五靈根俱全,融合五屬性道法,她見識過五屬性光人融合之后的為威能,更見識過十一個光人融合之后,那種仿佛形成一界,壓制自己一個中境界的威能,讓她如今迫切地想要前往墨星,去正氣門,得到無節竹,衍生出土靈根。
所以,她不想糾纏虛名,只想快速地離開這里,前往墨星。
“琴雙呢?”
大羅榜下,突然有人喊。嘩啦一聲,眾人都向著塔門處涌來,而此時的琴雙卻已經遠離,花太香也趁著眾人注意大羅榜的時候,悄然退走,追上了琴雙。
大街空空如也,俱都聚集在天塔之下。琴雙伸手一招,便將花太香收進了鎮妖塔,奮力地向著傳送陣奔掠而去。
那傳送陣就在天塔不遠,琴雙從星際飛舟下來的時候,便已經看到傳送大殿。身形一頓,站在了傳送大殿門前,然后從容舉步走進了大殿。
大殿內看護傳送陣的修士還在,職責所在,不敢離開。見到琴雙走進來,便道:
“有人登上大羅榜了嗎?我聽到了,是一個叫琴雙的嗎?”
“嗯,好像是!”琴雙點頭道:“我沒有去那邊,我想要去月文星。”
“一百萬上品仙晶!”
琴雙遞過去一個儲物袋,那個人接過,神識掃了一眼,便道:
“進去吧!”
琴雙便一步邁進了傳送陣。那個修士啟動了傳送陣,琴雙隱約間聽到:
“也不知道那個琴雙長得什么樣?”
琴雙便感覺自己在穿梭空間,只是瞬間的功夫,眼前一清,琴雙便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傳送陣上。從傳送陣出來,問清這里是月文星,琴雙便換了一個傳送陣,向著下一個星球傳送而去。
她已經知道自己要去那個星域,要途徑那個星球,所以一刻不停地向著墨星而去。
卡五星。
琴雙從傳送陣出來,再傳送一次,便進入到墨星。琴雙沒有立刻傳送,而是走出了傳送大陣,租賃了一個洞府,然后便開始調息恢復,繼而沖破了大羅金仙第四層,突破到大羅金仙第五層。
一天的時間,琴雙將狀態調節到巔峰,這才從容地離開了租賃的洞府,來到了傳送大陣,向著墨星傳送而去。
“嗡……”
光芒閃爍,琴雙出現在墨星的傳送大殿上,站在傳送陣上,琴雙眉頭一皺,眼中現出警惕之色。
大殿之內,飄蕩著一絲絲血腥的氣味,一個修士坐在傳送陣旁一張桌子的后面,閉目修煉狀,沒有絲毫的異常。琴雙知道那是看守傳送陣的修士,每個傳送大殿內都有著這樣一個修士。
這沒有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這個傳送大殿內只有一個修士,這就有些不正常了。難道墨星的傳送大殿這么清閑?
就沒有乘坐傳送陣的修士?
而就在這個時候,便聽到腳步聲,琴雙抬目望去,便見到大門推開,三個妖族修士談笑著走了進來,兩個大羅金仙后期,一個大羅金仙初期,言語間說著要乘坐傳送陣去另外一個星辰的事情,而此時那個看守傳送陣的修士也睜開了眼睛,站起身形,淡淡地向那三個妖族修士說道:
“三個人三百萬上品仙晶。”
琴雙舉步向前緩步而行,迎著她而來的是三個妖族修士,在她的背后是那個看守傳送陣的修士。
琴雙下傳送陣,要離開傳送大殿,那三個妖族修士要乘坐傳送陣離開墨星,那個看守傳送陣的修士來收乘坐傳送陣修士的仙晶。
一切都沒有異常!
但是,琴雙卻莫名地感覺到一種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