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所有的妖族修士玩命的逃亡!
此時不逃,等死嗎?
那個琴雙不僅殺死了象無相,還打敗了太戰,更是重傷了夔,而且人族又來了歐陽茵,王丹,陸庭芳和向烈四個狠人,只怕跑完了,就死掉了。
人族和妖族的大戰再次開始了,只不過……
這次的大戰一面倒,妖族在前面跑,人族在后面追……
無論是人族,還是妖族,沒有了頭領,酒肆一片散沙。
擂鼓嶺。
兩個大修士相對而立,一個風度翩翩,一個猙獰異常。
風度翩翩的是孔治。
猙獰異常的是夔。
此時的夔,頭部還沒有恢復,被仙君水線轟掉的一半頭顱,只是恢復了三分之一,肉眼可見,肉芽在蠕動。夔的氣息非常衰弱,琴雙的那一擊,不僅是轟掉了他的一半腦袋,還傷害到了他的識海。
“夔,別說我不給你活路,將壽元河水交出來,我孔治轉身就走。”
夔咬牙切齒,最終卻丟出了一個葫蘆,孔治一把抓住了那個葫蘆,神識一掃,臉上現出了笑容,目光上下打量夔。他還真是有心想要就此斬殺夔,但是卻也害怕將夔逼得拼命。
不說別的,便是夔自爆,恐怕他也承受不住。
而夔此時也感覺到了孔治的惡意,一雙兇厲的目光瞪著孔治,冷聲道:
“孔治,壽元河水已經給你了,如果你想要拼命,我奉陪。”
孔治的神色猶豫了一下,臉上突然現出了和煦的笑容道:
“夔,你多心了。我急著回去閉關,告辭了。”
話落,孔治轉身邊走,瞬間便消失了蹤跡。夔望著孔治離去的方向,咬牙切齒道:
“孔治,琴雙,我夔發誓,必定不會放過你們。”
三月后。
兩界山。
人族和妖族在這里混戰一片。
兩界山,作為劃分人族和妖族領地界線,已經延續了不知道多少萬年,在著不知道多少萬年來,有時候人族越過了兩界山,占據了妖族的一部分領地。有時候,妖族越過了兩界山,占據了人族的領地。
所以,不管是人族,還是妖族,心中都十分清楚。不管遭遇到什么樣的局面,兩界山必須守住。一旦守不住兩界山,失敗的一方就會心理崩潰,一潰千里。就像當初的人族一樣,在兩界山不敵妖族,隨后心理崩潰,被妖族步步緊逼,最后竟然讓出了九成的人族領地,逃進了東方一角,依靠著天陷之地茍延殘喘。
所以,就算如今妖族群龍無首,散沙一片,也在兩界山和人族修士拼死爭斗。死戰不退。
原本從三個月前,人族修士只有一千多萬,而妖族修士有兩千多萬。但是,如今人族修士有八百多萬,而妖族修士卻只有一千萬出頭。死亡的數量幾乎是人族是三倍。
便是此時,雙方的修士都在不斷地倒下,但是在琴雙,歐陽茵,王丹,陸庭芳和向烈回歸之后,無論是聲勢還是實力,都超過了妖族,幾乎是每倒下兩個到三個妖族,才有一個人族修士倒下。
兩界山的大戰持續了九天,妖族的心理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星垂平野闊!”
琴雙一劍刺出,漫天星光搖曳,密集的星力化作劍氣,如同暴雨一般向著妖族激射而去。妖族修士看著那仿佛漫天星辰墜落,天塌一般的威能,臉上露出了絕望和不甘之色。
“嗡……”
一道光從妖族大軍的背后蔓延而來,如匹練,如畫卷,遮擋在妖族大軍的頭上。
“吼……”
從那畫卷之中,如同億萬龍頭抬起,向著空中長嘯,伴隨著長嘯,無數的神通從龍口中噴射而出,擊潰了億萬星力。
戰場上瞬間寂靜了下來,如此聲勢,讓交手的雙方都不由自主的停頓下來。
“龍圖騰!”不知道是那個妖族修士激動得聲音都扭曲了。隨后,便見到無數妖族修士亢奮地呼喊,甚至都留下了激動的淚水。
“龍圖騰!”
“龍圖騰!”
“龍圖騰?”
琴雙望著那到畫卷向后后方倒卷,然后消失,雙眸微瞇。
妖族修士紛紛向著兩旁散開,形成了一條胡同。一個身影不疾不徐地向著人族大軍而來。雖然看他不疾不徐,但每一步踏出,都是輕飄飄的千米之遙。
人族修士緩緩而退,站在了琴雙的身后。琴雙望向來人,臉上不由現出了笑容。身形不疾不徐地向著戰場的中央行去。看琴雙的步伐不疾不徐,卻是一步便輕飄飄地來到了戰場的中央,讓對面而來的那位修士雙目不由微微一瞇。
琴雙將手中的仙劍向著空中一扔,便見那仙劍在空中分解,化為十五顆水雷珠,在空中盤旋。隨后其中的四個水雷珠向著地面落去,還為落到地面,便化為四個柱子,轟隆隆扎根在大地上,隨后又是三顆水雷珠落下,落在了四根柱子中央。
一顆水雷珠化為了一張桌子,兩顆水雷珠化為了兩張椅子,天空中又有一顆水雷珠落下,在空中便化作了一個傘蓋模樣,落在了四根柱子上。
一座涼亭瞬間生成。
剩下的七顆水雷珠向著琴雙落下,化作收斂纏繞是琴雙右手腕上。琴雙站在涼亭外,望著剛好走到身前五米之外的那位修士見禮道:
“青墨師兄,請!”
青墨并沒有因為那座涼亭是是水雷珠所化,也沒有因為那椅子是水雷珠所化,而有半絲畏懼。聞言還禮道:
“琴雙師妹,上次在仙君洞,是我造亭邀請,沒有想到,如今你我反過來了。請!”
兩個人進入到涼亭之內,施施然落座。琴雙取出兩個酒杯,又取出一葫蘆千年份的猴兒酒,給青墨和自己倒上一杯,端起酒杯道:
“青墨師兄,請!”
“好酒!”青墨先是吸了吸鼻子,然后端起酒杯道:“請!”
兩個人喝下救,青墨放下酒杯,望向琴雙,嘖嘖稱奇道:
“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啊……”
琴雙的臉上現出無奈道:“青墨師兄,咱不唱歌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