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戰一臉懵逼，冷不丁被孫子這么一問都沒有反應過來。
“誰來初潮了？”
“沒誰來，就是突然想起來，好奇問一問。”司偉宸也不確實爺爺會不會知道，但這書里寫的不詳細，他也不懂。
司戰微瞇著眼，盯著自己的孫子，見著燈光上自己的孫子雖然表面鎮定，但神色卻有些不自然，然后耳朵也紅了。
有情況。
司戰想到了司偉宸從顧家回來，一瞬間就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孫子長大了，知道少年慕艾了。
顧家那女娃確實不錯，生的好，學習好，知禮懂事，還有一手司戰希罕的廚藝。
司戰這會看向自己的孫子就有些意味深長了，司偉宸被看的不自在道：“爺爺，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你知不知道嘛。”
咋不知道，司戰又不是老光棍，作為一個曾經有媳婦，又是和媳婦感情好的司戰，怎么可能不知道女人家的月事。
司戰這會坐了下來，跟孫子好好解說了女人月事一事，“有的女人來月事，會肚子疼，要喝紅糖雞蛋姜湯。不能洗冷水，不能淋雨，還得用衛生棉那些……。”
司偉宸聽的認真，一想到女孩子來月事就是出血，而且還差不多一個星期，就有些心疼了，就每個月都得出血，想想就疼，也太不容易了。
“衛生棉？爺爺，我們家好像有衛生棉的票是吧。”司偉宸突然道，家里得了不少票券，當時司偉宸注意到衛生棉票的時候，不是很懂，現在懂了。
司戰點了點頭，然后就聽孫子道：“爺爺，你快去睡吧，我一會就熄燈睡了。”
“成，你也早點睡，明天要早起呢。”司戰也不多待。
司偉宸這里當即去翻家里的衛生棉票，一張兩張三張四張……數著數著，竟然有十幾張。
司偉宸當即把衛生棉票放進自己明天早上穿的衣袋里，他這會卻睡不著了，又想著顧衛萱的褲子臟了，他可是知道有血跡的衣服很難洗去的。
所以這么一想，司偉宸又去翻自家的剩下的棉布，自己拿手丈量了一下，拿剪刀剪開來，把布折疊好，放在床邊。
顧家這邊，葉秀蘭讓顧大川帶了幾條魚騎車去一趟娘家，顧大川已經載著衛明出發了。
葉秀榮一聽是要送司偉宸進城，一口就答應了。
第二天凌晨四點，司戰就起來給司偉宸做飯，本來是想做飯團給司偉宸帶著的，但一想到司偉宸用工業票買了新飯盒放在家里，司戰就干脆把新飯盒用上了，裝了米飯之后，又把扣肉給鋪在上面，用扣肉汁淋了一下米飯，這才滿意的蓋好。
司偉宸昨晚很晚才睡，現在起床后，又在院子里練了一會拳，才洗嗽好過來吃早飯。
“爺爺，家里票多，你也別省著，該用的時候就用。要是不方便出門，可以讓顧叔幫你買。”
“行啦行啦，你趕緊吃了進城，別耽誤時間，讓人等著。”司戰催著。
司偉宸也沒有再多說，趕緊吃飯，行囊昨晚已經準備好了，這會司戰又把飯盒放進去，又叮囑司偉宸注意，別不小心掀開了蓋，把飯給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