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大佬的到來,讓場面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老外們不知道這位英武至極的大佬是誰?
但是秦皇大佬的氣場實在太足了。
長空駕車,無名隨行,白起率領騎兵緩緩的入場……
冰冷刺骨的殺氣,讓碼頭上那些沒有見過世面的孩子,都忘記自己應該被嚇哭了。
自認還有幾分霸氣的京普大佬,剛想找阿爾文談談關于克里米亞的問題,就被徹底的鎮住了。
沒有故作威嚴的舉動,秦皇越過了空間門,看到阿爾文之后大笑著跳下了戰車握著他的手臂,用洪亮的嗓音說道:“國師大婚該當普天同慶。
朕沒有什么好送你的,就讓朕的大軍充作儀仗,為國師開路迎親。”
阿爾文看了一眼滿臉不爽的白起,他哈哈一笑,說道:“還是贏哥貼心……”
說著阿爾文對著高居馬上的白起挑了挑眉毛,說道:“白將軍不為難吧?”
白起聽了,悶哼了一聲,冷聲說道:“陛下有命,你得意個什么?
羅織一幫番邦異種大肆喧鬧成何體統 還不給陛下安排休息的地方?”
阿爾文就喜歡白起這種明明看自己不順眼,又拿自己沒有辦法的鬼樣子。
轉頭看了一眼額頭冒汗的黃秉義,阿爾文笑著叫道:“老黃,我贏哥剛來,趁著鍋灶還熱,你是不是拿出一點真功夫來?
我請贏哥還有他的麾下將士們喝上一杯……”
秦皇看著雙手都在顫抖的黃秉義,他皺著眉頭揮手說道:“不必忙碌了,口舌之欲早已忘卻了,大口吃肉也不過味同嚼蠟。”
說著秦皇看著阿爾文,笑著說道:“如果有心的話,葉兄弟就給這些軍士們重新弄一套裝備,這3000軍士都是戰功最顯赫的勇士,朕答應他們送他們一套更好的兵器甲胄……
那些矮人送的玩意兒,我的軍士們用的始終不得勁兒。”
阿爾文聽了笑著點頭說道:“沒問題,贏哥有需要,別說普通的盔甲,就是動力裝甲,我也給這些弟兄們配齊了。”
說著阿爾文拿出電話呼叫了伊凡,結果讓阿爾文沒想到的是,來的卻是茱莉。
這位如今的女首富面對阿爾文古怪的目光,她笑著說道:“伊凡大叔說這些勇士不需要動力裝甲,他們要的是輕便結實的傳統甲胄。
我那里還有一些很棒的烏魯合金,可以為這些勇士們量身定制一套實戰盔甲,幾個關鍵部位涂上反重力涂層之后,就能實現又結實又輕便的需求。”
說著茱莉毫不怯場的對著秦皇彎腰鞠了一躬,說道:“常聽阿爾文校長提起您的威名,為這樣的軍隊服務是我的榮幸。”
秦皇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用純正漢語說話的茱莉,大笑著說道:“好會說話的小姑娘,那朕就把他們交給你。
明日你老師迎親的時候能不能有臉面,可就看你的行動了。
你給他們破銅爛鐵,他們就穿著破銅爛鐵替你老師迎親,哈哈……”
茱莉捂著嘴輕笑了兩聲,眼睛看著阿爾文的說道:“明天阿爾文校長的任務很重,我這個做學生的自然要盡一份力。
我這就讓人為軍士們準備盔甲,秦人喜歡黑色,我就找設計師弄一套最威風的盔甲。
這些軍士的身體尺寸都在生命搖籃的共享檔案里面,我們有最先進的機床,12個小時候之內一定能完工。”
秦皇看著面前這個干瘦的小姑娘大氣的說詞,這位大佬豪邁的大笑了兩聲,然后從腰上拽下一個玉玨塞進了茱莉的手里,說道:“你這個異族姑娘有點意思,既然是葉兄弟的弟子,朕自然不能吝嗇。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麻煩,就來冥界找我,朕自然給你做主。”
茱莉拿著布滿玉沁的玉玨,很土鱉的對著陽光看了看,然后回頭瞄著口水直咽的扎克笑了笑……
阿爾文很惡意的對著扎克做了一個割喉的手勢,然后摟著茱莉的肩膀,笑著說道:“還不謝謝秦皇,這可是一個保命的護身符。
以后但凡遇到點事兒,就給秦皇打電話,他那里有剮人3600刀還不死的好手……”
茱莉看著被秦皇威嚴氣息壓制的腿都在發抖的扎克,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后怪模怪樣的學者清宮劇里面的禮儀,蹲身說道:“謝謝陛下的恩賜,以后少不得要麻煩您。
校長說您才是真正的地球長城,以后如果有空,我想請您去我的公司參觀一下,也讓我們來盡盡孝心。”
秦皇皺著眉頭看著茱莉,沉聲說道:“朕于冥界征戰,要的不是虛名,而是求個問心無愧,也算求仁得仁……
如果真的有心,就把虛禮收起來……”
說著秦皇看著站在不遠處探頭探腦的上氣,他冷哼了一聲,罵道:“朕怎么有你這種蠢笨的弟子?
習武之人連腰都挺不直,還怎么拿劍?
沒有眼色的東西,給朕滾過來,替白將軍牽馬……”
上氣這個地獄廚房的二代大佬,在周圍各方大佬的奇怪注視下,臊眉耷眼的走過來恭恭敬敬的給秦皇磕頭請罪,然后苦著臉替白起牽著馬,邀請白起下馬。
怒視了一眼一幫發出噓聲的地獄廚房混蛋,上氣點頭哈腰的跟白起打著招呼。
畢竟他得自秦皇的劍法,其實是白起所創的“割鹿訣”脫胎而來。
白起是個冷淡至極的性子,阿爾文的“不禮貌”造成的后果被上氣全盤接受……
在有如實質的殺氣中戰戰兢兢的站立了片刻,就在上氣覺得自己快要尿褲子的時候,白起這才放過了他,輕哼一聲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去找個刷子,把青銅戰馬洗刷干凈,明日你替我騎馬充當儀仗。”
上氣哪里敢有二話,他連連點頭,拉上了向長空獻殷勤的呂童,加上傻大膽吳烈和幾個猛獸軍的年輕人,拉走了秦皇和蒙恬乘坐的戰車,做了一回洗車小工。
阿爾文就見不得有人欺負自己人,看著白起霸道的做派,他不爽的說道:“白將軍好大的殺氣,神槍會的張強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休得胡言……”
一直躲在外圍不樂意露面的張強,像是騎上了八百里加急快馬,同手同腳的跑過來想要撕爛阿爾文的臭嘴,結果被保鏢無名的眼神給釘在在了兩米之外。
苦笑的看著英氣至極的無名,張強對著阿爾文拱手作揖道:“大哥,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對白將軍的崇敬天日可鑒,我什么說過白將軍的壞話?”
說著張強整理了一下驚慌的表情,他對著秦皇一鞠到地,恭恭敬敬的說道:“祖龍在上,神槍會張強拜見!
驪山補給都小人安排的,如果祖龍有任何意見,請一定要告知小人。”
秦皇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強,然后對著阿爾文笑著說道:“此人貌似敦厚實則奸猾,上來就想邀功請賞,絲毫沒有羞恥之心。”
阿爾文斜著眼睛看著干笑擦汗的張強,他鄙視的說道:“那是,要臉的人也混不了政治圈……”
說著阿爾文有些尷尬的看著表情古怪的秦皇,他干笑著說道:“當然,贏哥你不一樣,你是靠天子劍就讓所有人都服氣了!”
秦皇搖頭失笑的說道:“你這人口無遮攔,不是混朝堂的料子。
不過你有大胸懷,卻是少有的王道種子。
這里氣氛詭譎,人人想要從你身上撕扯一塊肉下來……
上次那個雷蒙德怎么沒有來?
你硬不下心腸,需要那樣的人替你排憂解難。”
阿爾文還沒有感覺,張強腦袋上的汗水像是開了水閘一樣的朝外冒……
什么樣的人,連語言都不通,僅僅只是感受了一下,就能洞悉事情的原委?
這位大佬不僅僅是一位戰爭帝王,他還有無與倫比的政治智慧。
想想這樣的大佬現身,馬上就會被發達的自媒體傳遍整個世界,張強的心里就在發緊。
這要是國內有那種狂熱的粉絲跳出來,想要擁護秦皇重新登基,他的日子就徹底的沒法兒過了。
張強沒有說話,阿爾文倒是豁達的笑了笑,說道:“我總不能因為他們打我的注意就殺人,他們也不是單純的考慮自己。
世界各國的政客,能混到這里的都還算有點理想,為自己的國人爭取利益無可厚非,反正我不理他們就是了。
就像你說的,這些事情就應該交給雷蒙德來處理,哈哈……”
秦皇霸氣縱橫的掃視了一眼四周,用極其不耐的語氣說道:“幾千年了,這天下怎么依然四分五裂?”
說著秦皇看著張強,用一種很不講理的語氣,說道:“小國寡民哪里需要什么關注?
吞其國,奪其地,并其文,分其利,天下自然威服,給他們下令就是了!
你自吹神槍會是華國柱石,怎么行事如此畏首畏尾?
些許雜務也要麻煩我葉兄弟煩心?”
張強也不知道怎么跟秦皇解釋現今的世界政治結構,這不是幾千年前,人和土地就是財富。
華國周遭的很多小國早就服了,華國只要敢發話,他們就敢帶著家當投靠華國成為一個新的大省。
可是華國要他們干什么?
除非把他們當奴隸,不然這些國家的赤貧人口都是負擔。
利用貿易逆差壓榨利益,利用投資抽血反哺,才是現代社會的新侵略模式。
秦皇這種你們都跟我混的做派,在現代真的不實用了……
阿爾文不忍心看張強受窘,他笑呵呵的招手示意不遠處的小金妮他們過來,然后抱著眼睛瞪得老大的小金妮,獻寶似的對著秦皇說道:“贏哥,這是我閨女,你是個大方的人,這見面禮可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