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學校的球場開始彌漫著幸福的氣氛。
一幫七八歲大的孩子嘴里塞滿了炸雞,鬼鬼祟祟的湊到舞臺的邊緣,探頭探腦的看著舞臺后面堆積成山的“圣誕愿望”。
阿爾文煩惱的看著這幫傻小子,人家華爾道夫酒店把家底都拿出來了,居然還是學校胖廚子做的炸雞最受歡,這可怎么得了?
你們讓那些法國大廚怎么看我們社區學校?人家萬一覺得自己做的食物不受歡迎,消極怠工了可怎么辦?
那些老子平時價格都不敢看的鵝肝、魚子醬之類的玩意兒,你們倒是去吃啊!
一個小黑胖子估計算是那幾個孩子當中膽子最大的,他被幾個孩子推選出來作為代表,來到阿爾文的面前。
“阿爾文校長,這個,這個,我們吃飽了,嘿嘿~”
阿爾文生氣的在弗蘭克的肋下搗了一下,然后頂著弗蘭克莫名其妙的目光盯著那個小黑胖子,說道:“我覺得你們肯定沒吃飽,去吃一口那些帶著高帽子廚師做的食物,每人吃三樣,然后回來告訴我是什么味道。
圣誕老人還沒吃飯,哪里有力氣給你們發禮物?”
小黑胖子摸著自己飽漲的肚皮,有些喪氣的說道:“好吧!雖然德肯老爹的炸雞確實美味,不過我還是去嘗嘗那些奇怪的東西吧!”
說著小黑胖子比劃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尺寸,鄙視的說道:“那些東西看著真的不怎么好吃,還只有一點點。
三樣,我們只要吃三樣就夠了對嗎?”
看著小黑胖子一臉慷慨就義,舍身吃藥的表情,阿爾文搖頭失笑的在小黑胖子的光腦袋上摸了一下,笑著說道:“給那些傻子一點面子,然后給他們一點意見。
順便去告訴他們,他們的那些東西東西在地獄廚房不好使!”
說著阿爾文指了指幾個不太敢靠近的孩子們,笑著說道:“你們都是我的代表,去給那些高帽子做出來的食物打打分,讓我知道一會兒我該吃點什么!
別老盯著德肯的炸雞,那玩意會讓你們胖成一個皮球。
“惡狼隊”本來人手就不夠,你們在完蛋了,等“閃電”威廉他們畢業了,我們學校怎么辦?”
小黑胖子很有使命感的點了點頭,看著阿爾文的目光,用力的在自己的胸口錘了兩下,說道:“其實球隊的“房東”是我堂哥,我們都不怕胖,放一個暑假我們就瘦回來了。
不過我們聽你的,三樣,對吧?”
說著小黑胖子回頭看著自己的伙伴們,很有領袖風范的說道:“每個人去嘗三樣,我們把里面做的還行的找出來告訴校長。
那些高帽子畢竟是客人,德肯會理解我們的!”
阿爾文無視了靠過來的神盾局四人組,看著幾個小子蹦跳著離開的背影,搖頭失笑的看著弗蘭克,說道:“我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其實挺有意思的,但是為什么我心里就是很不爽?”
弗蘭克的心情很好,他一反常態的微微笑了笑,說道:“你開始有點想的太多了,你現在吃過幾樣那里的東西?
這是好事,當他們習慣了“艱苦”,每一次收獲都是一份享受,這是你說的!”
阿爾文聽了啞然失笑,他在自己的腦袋上輕輕的錘了兩下,然后在弗蘭克的肩膀上錘了一下,笑著說道:“為什么要打斷我的“煽情”?
其實我想的是德肯的炸雞無限量的供應有點過分了,未來我們學校出去的學生都是胖子可怎么辦?
難道讓他們未來都去干程序員?據說現在的程序員都開始走向健身房,擺脫左右手了!”
弗蘭克沒有理會阿爾文的胡說八道,他在阿爾文的肩膀上拍了拍,示意了一下就走開了。
科爾森他們已經在這里等了幾分鐘了,他怕自己待在這里忍不住會想宰了他們,雖然這跟他們沒有直接的關系,但是這次確實是神盾局捅了大簍子,就弗蘭克親眼看到的死亡人數就有上百個。
這還僅僅是地獄廚房,整個紐約,整個美利堅,整個世界因為他們的失誤造成的損失不可估量。
弗蘭克是個心腸很硬的人,死幾個人他不是太在乎,但是如果有機會宰了那些“罪魁禍首”他肯定不介意!
遷怒一下有牽連的家伙對于“懲罰者”來說是問題嗎?
讓那個洛基活著離開了地球都讓他不爽了很久!
“原諒你是上帝的事兒,我只負責送你去見他!”
這句話,弗蘭克卡斯特才是最堅定的踐行者,而且大多數的時候表現的毫不猶豫,跟你是不是“好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你犯錯,你就該死!”
這才是弗蘭克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只是現在家庭捆住了他的手腳,幸福成了最堅實的繩索將他牢牢的綁住了。
老劊子手從一個殺手變成了一個守護者,他不得不收斂起爪牙,充當著社區學校的懲戒處主任的角色。
這不是太符合他的真實性格,但是他現在看起來樂在其中!
阿爾文笑呵呵的看著拉塞爾,笑著說道:“你看起來狀態還算不錯,原諒我沒有邀請你,需要我現編一個理由嗎?”
拉塞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遞了一瓶啤酒給阿爾文,然后在他身邊的主席臺上坐下來,笑著說道:“我不在乎,畢竟這里沒有威士忌,而且我也進來了,還見證了你的好事兒!
你的餐廳總不會貼上我的頭像然后告訴我,“恕不接待”,我說的對吧?”
阿爾文拿起啤酒跟拉塞爾碰了一下,笑著說道:“走出校門就有威士忌,這里是學生和老師們的地盤。
壞事就讓它留在學校外!”
說著阿爾文站起來跟鷹眼碰了碰拳頭,然后跟科爾森握了握手,笑著說道:“現在的事情基本上結束了,你們還會去非洲繼續你們的行動嗎?”
科爾森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可能還需要等一段時間,我們的精力還得放在第三世界國家,實際上非洲是重災區,只是那個叫“瓦坎達”的國家替我們承擔的很多的壓力。”
說著科爾森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居然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強大的國家,也許我們過去的眼光確實有點狹隘了。
我們好像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無所不知!
瓦坎達!我們一直以為那只是一個需要聯合國援助的部落!”
阿爾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覺得這些跟自己的關系不算太大,面對危機的時刻,所有的人都出一份力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一般人在這個時候應該做的是歡呼雀躍,而不是哀嘆多了一些超出自己預計的力量。
當然,這是位置決定的,并不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科爾森他們有他們的考慮,但那不在阿爾文的考慮范疇之內。
“你們為什么來這里?如果有“祝福”以外的其他事情,我覺得你們最好改天去我的餐廳找我,今天這里是老師和學生們的慶典。
當然,我做了一些計劃外的事情,他們肯定能理解!”
科爾森摸了摸自己日益稀少的頭發,看了一眼自己的伙伴們,然后對著阿爾文說道:“我們原本的計劃就是來送上祝福的,你拯救了世界!
我不知道那艘奇怪的飛船去哪里了,但是我知道那一定是一場激烈的戰爭。
我不代表誰,我只是代表我自己來對你說一句,“干得漂亮”!”
阿爾文笑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的計劃看起來完成了,你們可以去學校外面喝上一杯,我請客!”
說著阿爾文制止了科爾森想要繼續說的話,他指了指那些已經開始退場的黑幫老大,還歡樂的孩子們,笑著說道:“我不想聽你計劃外的任何事情。
如果你覺得我有點過分了,我可以道歉!
哈維是你們的人,以后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讓他跟我說,這樣我們會減少很多的矛盾!”
娜塔莎拉了一下還想說話的科爾森,她對著阿爾文點了點頭,用很性感的沙啞嗓音說道:“干得漂亮!如果我們之間有什么誤會,我想現在已經可以結束了。
需要我向你道歉嗎?畢竟我們最早的兩次見面并不算太愉快!”
阿爾文哈哈干笑兩聲,攤著手,說道:“我無所謂,反正我也沒吃虧!”
娜塔莎抿著嘴唇,猶豫了一下,皺著好看的眉毛,問道:“我一直有種感覺,你好像很早就認識我。
我們的第二次見面不算愉快,但是就像你說的,你沒有吃虧,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對我有很大的偏見。”
說著娜塔莎看著表情略微有點奇怪的阿爾文,微笑著說道:“別否認,你對芭芭拉摩爾和我的態度完全是兩碼事兒。
能跟我說說是為什么嗎?”
阿爾文有些尷尬的打了個哈哈,喝了一口啤酒然后說道:“我只是,嗯~你多大年齡來著?我每次見到你總是會聯想到你的年齡。
史蒂夫畢竟睡了70年,你肯定沒有,這讓我看到你總是有點別扭,就這個!”
娜塔莎一對眼睛睜的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你從哪里知道的消息?我1984年出生,今年25歲,你為什么把我跟史蒂夫聯系在一起?
我的綽號是“黑寡婦”不代表我真的當過寡婦!”
阿爾文愣了一下,好奇的問道:“你不是什么二戰時期的超級特工?比如蘇聯的什么超級間諜之類的?”
娜塔莎好笑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你覺得吃什么藥才能讓人能從二戰時期活到現在,還保持著我現在的樣子?”
阿爾文別扭的縮了縮脖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性感的娜塔莎,皺著眉頭說道:“別想騙我,我們學校的助理教練都2000來歲了,還像個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