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克特奇怪的看了一眼約翰,他很難理解一個之前怎么看都是要死的人,怎么會突然有了精神難道阿爾文給他施了魔法 貝克特搖了搖腦袋,將腦子里荒誕的想法趕出腦海,一手拿著筆記本,一手拿著簽字筆,問道:“約翰,能仔細跟我說說,那個讓你劃開自己嘴角的人長什么樣嗎?叫什么名字?還有其他人像你一樣去找那個人嗎?你們跟那個人見面是在什么地方”
精神振奮的約翰,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然后打了個冷顫,說道:“那個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有多大,他把臉涂成可怕的白色,他的嘴角也是劃開的,然后被縫合,有兩道可怕的傷疤。
我是在布魯克林區的一座貧民公寓里見到的這個人。他從一個棕色的手提箱里拿出了二萬美元,要求就是我要自己劃開自己的嘴角,當著他的面!
而且他要求我必須在三個月內一直都待在紐約!不然他會找到我,殺了我!”
說著約翰看了一眼貝克特,苦笑著說道:“我們都知道他的最后一個要求是不可能的,誰會聽他的但是我又能去哪兒呢”
貝克特聽的仔細,一邊記錄,一邊繼續問道:“還有其他跟你一樣的人嗎?我是指愿意劃開自己嘴角的人!”
約翰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怎么會沒有,太多了!就我知道的人就有四個,我不知道的就更多了!實際上我也是聽他們說的才能找到那個人!”
貝克特聽了吃了一驚,緊接著問道:“他們是什么人他們怎么認識那個人的”
約翰沉默了一下,看了阿爾文一眼,然后嘆了口氣說道:“他們是我吸毒時認識的朋友,實際上你沒有必要去找他們。
那個人每周的星期一,都會在紐約時報的招聘啟事上刊登一則廣告,上面印著一個小丑的頭像和一個電話。
我就是按照那個電話找到那個人的!這個消息在布魯克林的癮君子圈子里傳的很廣,基本上大家都知道!
兩萬美元對我們來說可是一筆巨款!為了這些錢,很多人能付出一切!”
貝克特專注的記著筆記,她有些頭疼,無論哪個警察碰到這種案子都會很痛苦,對手很大可能是一個很聰明的神經病,他一定會繼續犯案,但是貝克特還是理不出太多的頭緒!
“能詳細描述一下你對那個人的印象嗎?你最直觀的印象就可以,所有你能想到的都會對我們有幫助!”貝克特用簽字筆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對著約翰說道。
約翰很配合,他閉著眼睛,仔細的回想,然后慢慢的說道:“那個人穿著紫色的西裝,拎著一個棕色的手提箱。他的頭發是金色的,一直到脖子的位置,很亂,感覺很瘋癲!
他說話的感覺像是一條毒蛇,他總是喜歡吐著舌頭,這讓他的嗓音總是沙啞中帶著一點絲絲的聲音。很可怕!
他的臉我只記得鮮紅的嘴角和那片白色了!”
貝克特又繼續問了幾個很細節的問題,就合起筆記本開始給自己的同事埃斯波西托和瑞恩打電話,她自己要留在這里,等待斯塔克的保鏢哈皮過來。
那個阿爾文說的瘋癲的小丑演員是現在的主要嫌疑人,她必須要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有些好奇的羅伯特和史蒂夫跟阿爾文打聽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羅伯特皺著眉頭沒有發表意見。
史蒂夫卻顯得有些疑惑,那個舞會上的瘋子當時盯了他一個晚上,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是那個被丟出斯塔克莊園的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干出這么大手筆的人!一個人兩萬,那可要不少錢呢!
史蒂夫碰了碰阿爾文的胳膊,沉聲說道:“如果是舞會上的那個瘋子,我還有印象,但是他怎么也不像是有這種大手筆的人!他看著可不像是個有錢的人!”
阿爾文笑了笑,說道:“誰知道呢!也許那個家伙只是個無能的瘋子,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系。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給自己找了個有錢的贊助商!
不管是不是他,這個瘋子一定不是想要做善事!我感覺這位貝克特警官這次要有麻煩了!”
卡塞爾湊到阿爾文身邊,有些激動的說道:“這家伙一定瘋的厲害,但是他的腦子卻很聰明!他做這些事情一定是在迷惑警察局的視線!現在的紐約警察局忙的不可開交,人手根本就不夠去排查這些可憐人!
這是個挑戰!
他留下了線索,他想跟警察玩一個游戲,這太刺激了!我太想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想的了!”
阿爾文看了一眼現在同樣瘋的厲害的卡塞爾,沒有理他,為了寫書的靈感一個作家瘋一下也算正常!
米絲蒂局長自從來到餐廳就一言不發的坐在那里,想要看貝克特警官的熱鬧。但是當事情變得有些嚴重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思考,她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警察。
米絲蒂站起來走到約翰的身邊,看著仍然放在桌子上的四捆鈔票,若有所思的對阿爾文說道:“這種捆錢的手法看起來和銀行的手法很不一樣。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阿爾文看米絲蒂不跟貝克特說話,反而找上了自己,感覺很有意思,是不是所有稍微有些有點能力的女人在一起的時候都不對盤!貝克特和福克斯是這樣,米絲蒂和貝克特還是這樣!
米絲蒂自從進了餐廳,表現的就和她剛上任那天的邁克爾一樣,她是帶著看笑話的心思來的!一個強勢的警察在和平飯店可討不了好處!
可惜最后她失望了,這位美女警官有一個自來熟的男朋友,他充當了潤滑劑的作用,讓貝克特警官的工作順利的進行下來!
不過現在,事情顯得有些嚴重,米絲蒂的專業精神壓倒了她的小心思,并且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關鍵點,就是,那個人的資金來源!
阿爾文看了一眼那幾捆美元,其實他早就看出了錢的來路問題,只不過當時一切還不清晰,所以沒有必要說出來而已!現在既然米絲蒂問出來了,阿爾文自然愿意回答。
笑著點了點桌子上的美元,阿爾文說道:“這應該是毒販子們的常用手法,六月份的時候,那個牙買加毒販子布魯托,曾經給我送過來一包這樣的鈔票,他說那是他兒子多米過去12年的學費!”
貝克特聽了阿爾文的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阿爾文,說道:“你還跟毒販子有聯系”說著話貝克特有些本能的摸了摸腰上的手槍!
阿爾文撇了她一眼,說道:“這里是地獄廚房,我這個校長跟一個學生家長認識很奇怪嗎?
多說一句我的那個學生今年考上了哥倫比亞大學的法律系,他未來可能會是個律師!”
貝克特警官還是有些不能接受的說道:“但是他是毒販子,你甚至還收了他的錢!”
阿爾文看了一眼米絲蒂,這位黑人女局長一定沒有跟貝克特說清楚有關地獄廚房的情況。從這點就能看出一個非常真實的道理,一個人學好很難,但是學壞真的很快,米絲蒂局長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阿爾文瞪了米絲蒂局長一眼,米絲蒂聳聳肩膀,臉上做出一副,我怎么了?的表情,讓人看著討厭。
轉向貝克特警官,阿爾文沉聲說道:“他是毒販子跟我有什么關系?我難道說的不夠清楚嗎?我是校長,他是我的學生的家長。
他送來的錢,是因為他的兒子多米考上了大學,他想補上他兒子過去12年的學費!這有什么問題一個毒販子就不能替他的兒子回饋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