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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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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鐘文楞了楞,機械的抬頭看著顏向暖:“吉澤井樹。”蘇鐘文直接沒有猶豫的脫口而出。

  “吉澤井樹?”顏向暖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對于倭國人,顏向暖知道的并不多,再重復著同時看向靳蔚墨。

  她猜到蘇鐘文的親身父親不簡單,所以覺得若是不簡單的人,靳蔚墨多少應該知道。

  “吉澤井樹,倭國黑幫大佬,土御門與其牽扯不清,吉澤家亦是倭國一個神秘家族,家族中人有些神秘的非凡手段,這些年在倭國迅速崛起。”靳蔚墨知道吉澤井樹也不過是因為巧合。

  靳蔚墨曾經見過吉澤井樹一回,對方是個溫潤的謙謙君子,表面上看上去沒有多少威脅,但暗地里卻是殺人不眨眼,手段也十分的兇殘的人,據說這吉澤井樹是個憤華主義者,相當的看不起華國人。

  靳蔚墨也是之前一個任務與其有些相關才知道的,再想到這吉澤井樹竟然和秦家有瓜葛,不知道為什么,靳蔚墨怒意更深了。

  “哦!”顏向暖聽到靳蔚墨的解釋后,繼續看著蘇鐘文發問:“那你們來華國想干什么,為什么和秦家聯系,密謀什么勾當。”

  既然這個吉澤井樹如此不簡單,想必也應該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就不知道,秦家到底和他達成了什么買賣,又彼此給了對方什么樣的籌碼。

  而得知秦家真的和倭國的人聯手,做出這么混賬的事情,顏向暖的脾氣也有些控制不了,她自問不算是個特別多愛國的人,可卻絕對無法接受秦家做出這種賣國求榮的事情來,華國也不需要這樣的大家族,如果實在不行,顏向暖會直接選擇抹殺掉秦家的存在。

  既然秦家想不開,那確實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顏向暖一直不愿意出手,到底是秦家屬于大家族,一旦對這種家族動手,其業障不小,顏向暖并不想擔業障,可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顏向暖也不會在猶豫,實在是這秦家膽大包天。

  “華國的龍脈福澤深厚,我父親想要將華國的龍脈和龍氣引到倭國吉澤家,吉澤家族不同凡響,若是助秦家站穩位置,亦可以憑借此事一舉進入倭國內閣當中,還能成為倭國的傳奇家族。”蘇鐘文傻愣愣的說著,將吉澤井樹的目的都說了出來:“至于秦家,那不過是我父親利用的棋子而已,先幫秦家奪得華國的政全,到時候在一舉滅了秦家,華國自然也掀不起什么風浪,更加不可能與我們大倭帝國比擬,華國就該永遠被踩在大倭帝都的腳下。”

  “……”顏向暖聽著蘇鐘文木吶的說著話,立刻不悅的瞇起眼睛。

  靳蔚墨也站在原地,聽到蘇鐘文說的話,他也很是憤怒,但卻比顏向暖表現得要冷靜得多。

  這些事情,早在發現蘇鐘文的時候,靳蔚墨就已經心里大致有數了,所以并不意外。

  “這秦家老爺子應該不是愚蠢之人?怎么會選擇鋌而走險和倭國人狼狽為奸呢?”顏向暖意外的和靳蔚墨說。

  雖然顏向暖對秦家那位笑面虎老爺子不算多了解,可卻也能從其面相當中看出來,秦家老爺子野心大,同時也睿智得很,顏向暖都能想得到,倭國人不安好心,秦家老爺子不可能想不到,而且秦家老爺子也不是那種沒有成算的人。

  秦家老爺子并沒有像是靳老爺子一樣上過戰場,但那一輩的人,對于倭國侵犯華國的恥辱卻是記憶猶新,哪怕是耍筆桿子的人物,他也不是個普通人,會這么愚蠢嗎?蠢到,秦家被算計都不知道。

  還是說?他知道,卻鋌而走險,想要圖謀什么更大的利益,畢竟古往今來,為了權事斗爭不休的人太多了。

  “也許是互相利用。”秦家需要仰仗倭國的力量幫助權衡,倭國亦需要靠秦家干涉華國,可能都知道對方的狼子野心,卻彼此不謀而合,其目的十分明確。

  靳蔚墨思考的看著蘇鐘文,眼神也很是冰冷,作為軍人,國家利益擺在第一位,靳蔚墨現在清楚的知道蘇鐘文他們的狼子野心,不可能不阻止。

  “嗯。”靳蔚墨說的話,顏向暖倒是也表示贊同。

  確實是如此,可能秦家和倭國吉澤家都是各有目的,所以才敢聯手,就是不知道,這其中到底誰贏誰輸,上輩子,顏向暖沒活多久,死的時候秦家沒倒,靳家也好好的,想必應該不至于太慘。

  但顏向暖也不敢肯定,上輩子那些發生過的事情是否會再次發生,到底多了她這只蝴蝶,她的蝴蝶效應改變了許多事情,包括蘇鐘文這個例外,還有她踏入玄學這條道,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命中注定。

  “我問你,吉澤家和華國秦家到底打算做什么,又想要怎么做?”既然目的是想要動華國的龍脈,引走龍氣,那肯定有打算,畢竟龍氣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引走的,但一想到,他們已經開始轉移那些龍氣,也算是間接的暴露了自己的目的,顏向暖又有些發愁。

  很多事情的發展已經脫離的掌控,這是個不小的問題。

  “我不知道。”蘇鐘文繼續傻愣愣的搖頭。

  他能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他只是負責出面而已,因為父親吉澤不方便露面,可具體的事情,他并不清楚。

  顏向暖看著蘇鐘文的忽地啊便知道,從蘇鐘文口中應該問不出什么東西來的,猜也能猜到,蘇鐘文不過就是其中的棋子小嘍啰而已,如若真的至關重要,之前在酒店時,那個中年男人最后就不會選擇犧牲蘇鐘文,說什么也不能讓蘇鐘文就這樣落到他們手中,但對方,在權衡利弊之后,還是逃走,足以說明,蘇鐘文并不是關鍵人物,也沒有那么的重要。

  亦或者,之前之所以猶豫,也不過是看在蘇鐘文父親吉澤井樹的面子上。

  “那還要留著他的性命嗎?”顏向暖看了看蘇鐘文后又問靳蔚墨。

  具體的細節,顏向暖想蘇鐘文應該也不知道,如此,留著蘇鐘文也應該沒有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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