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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瘋狂國君浪爺超級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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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沈浪的話,楚國的使團徹底呆了。

  尤其是鴻臚寺卿王懷禮,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剛才沈浪這個畜生毆打別國使團就已經很荒謬了,但比起沈浪的話就完全不算什么了。

  沈浪這是瘋子嗎?

  這個世界上還有更加荒謬的事情嗎?

  你沈浪賣國賣得這么徹底?

  提出邊境會獵并沒有什么,當談判解決不了問題的時候,用邊境會獵的方式很是慣例。

  可是正常的邊境會獵都是勢均力敵的。

  你越國兩千士兵對戰我楚國五千精銳?

  就算再昏聵的傻逼也提不出這么瘋狂的條款吧。

  兩千對兩千,你都不見得打得過我楚國。

  不久之前,吳王和越王的邊境會獵,是一千對一千,結果越國就輸了。

  而我楚國常年廝殺征戰,比起吳國可是要精銳得多。

  你沈浪這是唯恐我楚國不會贏,才提出這么可笑的條件?

  難道你是我楚國的間諜?

  足足好一會兒,楚國鴻臚寺卿王懷禮幾乎忘記了蛋疼。

  他幾乎用顫抖的聲音道:“寧政殿下,兩國邦交可開不得玩笑。”

  天下間沒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吧?

  寧政道:“我是這次談判的全權代表,而沈浪能夠完全代表我的意志。”

  楚國使團再一次寂靜。

  天上真的掉餡餅了?這樣的邊境會獵,閉著眼睛都會贏,完全是將肉送到嘴邊上了。

  寧政竟然是認真的?

  我們楚國口口聲聲說戰場上見是假的啊,只是訛詐而已。

  這可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順利啊。

  王懷禮絞盡腦汁。

  想著這件事里面究竟可能會有什么陰謀,可是他想得腦殼痛也想不到這里面會有什么詭計。

  “寧政殿下,你敢簽訂國書嗎?”

  寧政道:“有何不敢?”

  王懷禮大聲道:“快擬定國書。”

  有這樣天大的功勞,天大的便宜,他已經不在乎蛋疼了,反正他年紀也大了,命根子差不多也是擺設,用得很少了。

  好不容易遇到這么兩個蠢貨,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飯。

  楚國使團很快就擬定了國書。

  上面寫得清清楚楚。

  四個月后兩國進行邊境會獵,楚國出兵五千,越國出兵兩千,決一死戰。

  輸者,國王公開道歉,昭告天下,割讓二十里邊境線領土和二十三個堡壘,賠款八十萬金幣。

  接著楚國使團迫不及待蓋上了大印。

  然后寧政也蓋上了大印。

  一式三份。

  楚國一份,越國一份,大炎帝國留底一份。

  帝國大使云夢澤代表帝國駐越國使團見證著一切,當他看到這份國書的時候也不由得一呆,直接驚呼道:“沈浪,你瘋了嗎?寧政殿下,你瘋了嗎?越王會活剝了你們的。”

  不僅僅是云夢澤,十幾名大炎帝國官員也驚呆了,如同看傻逼一樣看著沈浪和寧政。

  這個世界上還有賣國賣得這么徹底的?

  百年不遇啊。

  王懷禮見到三份國書都簽訂完畢后,頓時心中松了一口氣。

  生米終于煮成熟飯了。

  真的沒有想到啊,僵持了幾個月的談判,竟然以這么荒謬的方式結束了。

  簡直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順利十倍。

  寧元憲病倒,沈浪和寧政就迫不及待瘋了嗎?

  “事不宜遲,我們需要立刻返回楚國,將這份國書送給我王過目,并且用印,徹底將邊境會獵日期定下。”王懷禮大聲道:“準備馬車,立刻返回楚國。

  沈浪不由得道:“王大人,您還受傷呢?而且這件案子還沒有查呢,十幾個乞丐竟然沖進鴻臚寺公然毆打兄弟國家的使團,簡直是駭人聽聞,如果不查個水落石出,如果不給王大人一個交代,我還有何顏面見陛下。”

  楚國使團心中譏諷,那你出賣國家利益就有顏面見越王了?

  王懷禮道:“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件事情以后再說,以后再說。”

  然后,他急急忙忙就要離開了。

  好不容易遇到兩個瘋子,萬一清醒過來毀約怎么辦?

  趕緊走,趕緊走!

  不但要將生米煮成熟飯,還要吃到肚子里面才算完事。

  而沈浪沖了上來,僅僅抓住王懷禮道:“不行,不行!這個案子一定要查清楚,王大人您不能被白打了,一定要給您一個交代。”

  “不用,不用,我不用交代。”王懷禮強忍著蛋痛,拼命地想要離開,結果沈浪硬生生扯住不放。

  王懷禮急了,他必須走,趕緊走,一刻鐘都不能停留。

  猛地一咬牙一跺腳,王懷禮道:“寧政殿下,沈公子,我們使團確實有人去春波樓嫖宿而沒有給錢,那群乞丐打我們是有原因的。”

  真牛逼。

  為了趕緊離開,硬生生將霸王嫖的罪名都認了下來。這個王懷禮也真是不容易,為了國家利益,不惜玷污自己的一世英名。

  沈浪道:“竟然是真的?”

  王懷禮嘆息道:“都怪我管教不嚴啊,讓手下人做出了這等丑事,沈公子我可以走了吧?”

  然后他不等沈浪答應,帶著使團飛快離開。

  沈浪追了上來大聲道:“王大人,為了慶祝我們談判成功,一起吃頓飯啊。”

  “不吃了,不吃了,以后有的是機會。”

  王懷禮帶著楚國使團飛快離開。

  先回到楚國駐越國的駐地,然后在幾百名武士的保護下,火速離開越國,返回楚都。

  甚至連和寧元憲告別都來不及。

  這一路奔波,蛋疼得要命,而且仿佛紅腫得更嚴重了,但為了建功立業也管不了這么許多了。

  楚國使團日夜兼程拼命趕路。

  經過鎮西城,穿過種堯防區的時候,王懷禮還有些緊張,擔心會被扣留下來。

  結果他發現種堯大軍竟然在不斷收縮?

  看來寧元憲病倒引發的后果比想象中更加嚴重。

  種堯大軍收縮表示一種態度,不想和楚國爆發沖突。

  意思已經非常清楚了,他的重心已經轉向了幫助越國三王子寧岐奪嫡一事上。

  真是天助我也!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楚王狂喜。

  真是沒有想到,寧元憲竟然病倒了。

  而且是最危險的中風。

  寧元憲你比我年輕,比我強壯,這又如何?

  這一中風,威風喪盡。

  這下有天大的好戲看了。

  寧翼和寧岐的奪嫡之戰會瞬間激化。

  這個時候越國南邊的祝霖無心作戰,西邊的種堯也無心作戰。

  攘外必先安內。

  奪嫡重要得多。

  而這個時候,也正是敵國進行訛詐的時候了。

  至少在寧元憲病倒的這段時間內,我楚國大軍可以為所欲為。

  緊接著,另外一個好消息傳來。

  王懷禮帶著和越國簽訂的國書來了。

  楚王看完之后,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這世界上還有這么便宜的事情?

  還有這么荒謬之事?

  這樣閉著眼睛都能贏的邊境會獵,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陰謀?

  這是越國的緩兵之計?

  現在寧元憲病倒了,擔心楚國趁機制造戰端,所以給了這么一個荒謬的邊境會獵?

  給一個無比動人的誘餌放在那里,讓楚國一心只想著吃誘餌,而不會再一次挑起邊境戰亂。

  楚王不由得心中冷笑。

  越王真是想多了,本王就沒有想過要真的出兵攻打你。

  事實上楚王已經和矜君有了密約。

  等矜君統一整個沙蠻族,并且奪回整個南毆國,徹底擊敗祝霖大軍的時候,他楚王才可能出兵。

  傾國之戰,楚國也打不起啊。

  但是你越國既然玩這么一出,我就讓你弄巧成拙。

  不管是不是誘餌,我都吃定了。

  確實和沈浪想象中的一樣,楚王貪婪,肥肉在前,他絕對忍不住不吃。

  正常的邊境會獵他是不會答應的,勢均力敵的對戰又有什么好打的?

  盡管楚王覺得就算是正常的邊境會獵他也會贏,但萬一輸了這么辦。

  而現在擺明著必勝無疑,而且會贏得不費吹灰之力,為何不答應?

  五千楚國精銳,對戰越國兩千,閉著眼睛都能打贏了。

  但是楚王依舊沒有答應。

  而是招來了群臣詢問。

  結果萬眾一口,楚國的文武大臣都覺得這是越王的緩兵之計。

  但這也說明越國內部情形危急,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但越是這樣,就越要弄假成真。

  將計就計,絕對不要給越國反悔的機會。

  當下楚王立刻在國書上蓋上了大印,并且派遣新使團再一次出使越國,表示同意進行邊境會獵,并且立刻將具體日期定下來。

  這個極度荒謬的邊境會獵傳出來之后,整個越國徹底沸騰了。

  無數御史的彈劾奏折再一次雪片一片飛入宮內。

  彈劾沈浪,彈劾寧政,竟然簽下了如此喪權辱國的契約。

  這擺明了就是賣國。

  沈浪賣國,甚至勾結敵國,謀取越國利益。

  如此賊子,當殺之。

  然而國君仿佛徹底病倒了,這些彈劾奏折如同泥沉大海一般,悄無聲息。

  但寧政和沈浪再一次臭名昭著。

  因為剛剛發生過落榜考生哭圣廟一事,所以國子監和太學的學生不敢再去圍攻寧政的長平侯爵府。

  但是所有經過寧政府邸的人,紛紛掩鼻,仿佛里面有什么臭味一般。

  甚至隔著很遠,就對著寧政府邸唾棄。

  賣國賊!

  很快楚國的使團再一次來到越國國都。

  楚王答應邊境會獵,而且完全按照國書上的規程。

  接下來,就是和越王寧元憲確定具體日期。

  而這個時候,躺在病榻上的越王寧元憲終于有了反應。

  他勃然大怒。

  表示所謂的邊境會獵完全沒有經過他的同意,根本就是寧政和沈浪私自做主,根本不算數。

  接著寧元憲下旨,禁軍包圍寧政的長平侯爵府,等候處置。

  此時越國的文武大臣們紛紛明白了。

  原來所謂邊境會獵只是國君的緩兵之計,寧政和沈浪只是背黑鍋的而已,否則怎么可能會有這么荒謬的事情,兩千越軍對戰五千楚軍,正面對決,必輸無疑的啊。

  但是楚國使團卻不樂意了。

  雖然寧政是一個廢物王子,但他簽訂的國書難道不算數嗎?

  這個邊境會獵已經談好了,而且還簽訂了國書,難道說變卦就變卦、

  于是,楚國使團頻頻求見寧元憲。

  但寧元憲病重,始終避而不見。

  終于楚國忍無可忍。

  十萬大軍再一次越境,磨刀霍霍。

  擺出一副要再一次開戰的架勢。

  頓時,楚越兩國的邊境,再一次變得緊張起來。

  這次楚國使團的規格很高,禮部侍郎為首。

  楚國大軍逼近邊境,一次又一次制造摩擦。

  種氏家族的鎮西大都督府,一次又一次發來的急報。

  大軍壓境,如同烏云壓頂。

  終于在十萬大軍的威逼下,楚國禮部侍郎再一次見到了寧元憲。

  這位越王仿佛老了十歲,原本烏黑的頭發竟然白了一般,而且整個人仿佛瘦了一圈。

  他坐在榻上,雖然坐得筆直,但雙手始終沒有露出來。

  而且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發抖。

  楚國禮部侍郎斷定,越王寧元憲果然是中風。

  他不由得語調鏗鏘,義正言辭。

  “越王陛下,既然已經簽訂了國書,那就必須執行,否則國之威嚴何在?”

  寧元憲寒聲道:“這一切都是寧政私下所為,并非是我越國意志。”

  楚國禮部侍郎發現,寧元憲故意將語調放得很慢,很顯然他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的病或許比想象中的更加嚴重。

  楚國禮部侍郎道:“但是寧政殿下有您的旨意,擁有這次談判的全權,所以他簽訂的國書是權威的,完全代表著越王您的意志,而且這份國書不僅僅你我兩國有,大炎帝國也有存底的。”

  寧元憲大怒:“逆子,這個逆子,我早就知道他是個不祥之物。”

  接著,他下旨道:“黎隼,黎隼,立刻去捉拿寧政,將他關入宗正寺監獄,等候處置。”

  黎隼領旨前往。

  于是,寧政再一次被抓捕進宗正寺監獄。

  整個國都拍手稱快。

  但是光抓寧政就行了嗎?這次賣國的罪魁禍首是沈浪啊。

  寧政只是負責簽字啊。

  這個荒謬的邊境會獵是沈浪提出來的。

  因為寧政被逮捕,許多御史仿佛受到了鼓舞一般,彈劾沈浪的奏折再一次如同雪片一般。

  請求國君將沈浪明正典刑,誅殺國賊。

  然而國君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當做什么都沒有聽見。

  彈劾奏折不行,眾多御史就紛紛叩闕。

  在王宮之外磕得鮮血淋漓。

  終于國君再一次下旨,禁軍進入長平厚街府,將沈浪軟禁在一個院子內,不得離開半步,等候處置。

  然后,越王寧元憲再一次召見了楚國禮部侍郎。

  “貴國這下應該可以滿意了,罪魁禍首寧政已經下獄了。”寧政道:“所謂的邊境會獵,完全是他自導自演的鬧劇,請貴國萬萬不要當真。”

  越國禮部侍郎心中冷笑。

  越王,你這是把國事當成兒戲嗎?

  你病重倒下擔心我楚國出兵打你,所以拋出了這個荒謬的邊境會獵作為誘餌,試圖作為緩兵之計。

  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我楚國豈是好騙的?

  既然把肉丟了出來,那我楚國就要吃下去。

  什么寧政是罪魁禍首?

  真是可笑。

  他只是你的替死鬼,只是炮灰而已。

  你寧元憲真是心狠手辣啊,自己的兒子也下得了這樣的狠手。不過這也正常,誰讓他是你最不寵愛的一個兒子呢。甚至被視為不祥之物,不犧牲他又犧牲誰呢?

  但是我楚國怎么可能會讓你如意?

  禮部侍郎寒聲道:“越王陛下,我家大王剛剛給我旨意,給您寫了親筆書信,我呈現給你一閱?”

  接著楚國禮部侍郎送上了楚王的親筆書信。

  這封信很簡單,只有簡單的一行字。

  “越王吾弟,要么邊境會獵,要么邊境烽煙四起,請你選擇其一。”

  這就是赤裸裸的戰爭威脅了。

  越王寧元憲面孔一陣陣抽搐,雙手再也忍不住,不斷顫抖。

  楚國禮部侍郎心中冷笑。

  越王,你的緩兵之計演砸了。

  這次你注定是賠了尊嚴,賠了金錢,賠了國土。

  楚國禮部侍郎緩緩道:“越王陛下,只要您說一聲不,我立刻離開越國,徹底關閉談判大門,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國真的只能兵戎相見了。”

  寧元憲顫抖道:“何以至此,何以至此,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而就在此時,外面傳來了一陣急呼。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楚國大軍再一次越境十里,兵臨城下,兵臨城下!”

  “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楚軍兵臨城下,十萬火急!”

  聽著外面的急報。

  國君寧元憲身體又猛地一陣顫抖,仿佛要昏厥過去。

  楚國禮部侍郎寒聲道:“越王陛下,現在您應該感受到我家大王的意志了吧。”

  寧元憲猛地坐起,厲聲道:“你要戰,便作戰,寡人又有何懼?大不了寡人再一次御駕親征……”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他的身體又頹倒下去。

  楚國禮部侍郎心中更是冷笑。

  寧元憲你還以為是從前嗎?你已經病倒了,你已經不行了。

  就不要再裝腔作勢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知道嗎?

  寧元憲閉上了眼睛,用力地喘息。

  聲音呼吸聲都是沙啞虛弱的。

  足足好一會兒,寧元憲顫抖道:“去,去把寧政抓來。”

  片刻后,五王子寧政被抓到了國君面前。

  “逆子,逆子,逆子……”寧元憲見到寧政后,仿佛要擇人而噬一般。

  寧政筆直跪著,一動不動。

  寧元憲道:“逆子,這一切都是你闖的禍,那所有的后果就由你來承擔。”

  “這個荒謬的邊境會獵不是你和沈浪提出來的嗎?那就交給你們兩個人了,我不會管,不會派出一兵一卒幫忙。”

  “兩千士兵,對戰楚國五千精銳,虧你和沈浪想得出來啊。”

  “孽畜,孽畜!“

  國君寧元憲一生氣,呼吸再一次急促艱難起來。

  大宦官黎隼趕緊上前,拍打國君的胸口。

  “寧政我再說一遍,所謂的邊境會獵,我不會插手半分,不會派出一兵一卒,你們自己想辦法去找這兩千炮灰軍隊,你們自己去和楚王會獵。”

  “一旦輸了,后果由你和沈浪負責,你寧政被貶為庶民,沈浪剝奪所有功名,所有官職,你們二人流放三千里。”

  “如果你們贏……算了……”

  國君寧元憲揮了揮手,沒有再說下去。

  楚國禮部侍郎心中得意。

  你寧元憲也知道不可能會贏啊。

  不過你還真是狠啊,明明是你自己的過錯卻讓寧政和沈浪做炮灰,真不愧是孤家寡人。

  甚至你連一個兵都不愿意給,讓沈浪和寧政自己去找軍隊?太冰冷無情了。

  一旦確定日期,那就是四個月后進行。

  四個月時間,你讓寧政和沈浪從零開始招兵,從零開始訓練?

  然后兩千人打我楚國五千精銳?

  這炮灰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啊。

  明明是你寧元憲病倒了,所以要向我楚國認輸求饒,但卻丟不起這個臉,所以這個喪權辱國的罪名讓別人背鍋。

  但我楚國管不了你們這些爛事,我們只要結果。

  “越王陛下,那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了,我楚越兩國的邊境會獵,就在四個月后進行,也就是明天的二月初三!”

  寧元憲閉上眼睛應了一聲。

  楚國禮部侍郎道:“那就請陛下簽字用印吧!”

  然后,他將國書遞了上去。

  大宦官黎隼接了過去,跪在地上,捧到寧元憲面前。

  寧元憲右手顫抖,幾乎連筆都握不住,深深吸一口氣,拼命讓手穩下來,簽下了自己名字。

  然后拿出自己的國王之印,蓋在這封國書上。

  楚國禮部侍郎心中大喜。

  成了,終于成了。

  我楚國終于從越國身上割下了一塊肉了。

  這是我楚國最大的一次勝利。

  雖然只是割讓二十里邊境,二十三個堡壘,但那也是一片不小的地方。

  還有八十萬金幣的賠款。

  還有越王的道歉認錯。

  無比輝煌的勝利。

  如此一來,幾年之內越國都不配和我楚國爭奪南方霸主了。

  寧元憲你也有今天啊,你之前再強大再跋扈也沒用,這一病倒直接原形畢露了。

  哈哈哈哈!

  寧元憲蓋完了大印后,整個人仿佛又蒼老佝僂了,眼角喊著淚光,低聲自言自語。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

  楚國禮部侍郎心中譏笑,但臉色嚴肅正義,躬身拜下道:“那事情就這么定了,明年二月初三進行邊境會獵,我這就去回稟我家大王,請越王陛下保重身體,外臣告退!”

  楚國禮部侍郎退去。

  房間內就剩下了寧元憲,寧政,黎隼三人。

  寧元憲身體往后一靠,緩緩道:“寧政,寡人的戲演完了,接下來要看你和沈浪的了。”

  “寡人無法想象你們怎么贏?但既然沈浪堅持,寡人就給你這次機會。”

  “這次如果你們輸了,就如同我所說,你罷黜為民,跟著沈浪流亡海外去吧!”

  “如果你贏了,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參與奪嫡,讓你擴軍,讓你執掌天越提督府!”

  寧政叩首:“兒臣遵旨!”

  此時,寧元憲朝著黎隼道:“老狗,你說我是瘋了嗎?我覺得我是瘋了。”’

  楚越兩國邊境會獵正式確定!

  兩國大王都簽字用印,并且上報大炎帝國。

  越國邊境會獵軍隊的主帥為五王子寧政。

  越王不會出動一兵一卒,兩千軍隊全部由寧政自己招募。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

  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

  整個越國震驚,甚至周圍幾國也被驚呆了。

  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荒謬的邊境會獵?

  寧元憲你也太狠毒了啊,犧牲起兒子來這么果斷?

  這是把寧政和沈浪往火坑里面推啊。

  頓時,所有對寧政和沈浪的彈劾終止了。

  因為現在誰都看出來了。

  寧政和沈浪只是國君的替死鬼而已。

  真是悲哀啊。

  聽說是你沈浪救活了國君,結果陛下第一個犧牲你。

  你這個跳梁小丑,看你以后怎么跳?

  之前國君寵愛你,你就張牙舞爪的,現在國君病倒了,第一個就對開刀。

  誰讓你弱呢?

  活該,活該!

  你還慫恿寧政奪嫡,現在還奪個屁。

  四個月后,你和寧政兩人就要被流放三千里了。

  沈浪你這個人渣真是把寧政害慘了。

  人家雖然以前不受寵,但好歹生活無憂啊。

  現在被你害得要罷黜為民,而且被流放無人之地。

  當然了,還要等到邊境會獵正式輸了之后,你們兩人才會被流放。

  但這個荒謬的邊境會獵還有懸念嗎?

  完全沒有!

  甚至,沈浪你連這兩千軍隊都沒有呢。

  除非從金氏家族調兵?

  就算金氏家族的軍隊,也絕對不可能是楚國精銳的對手,畢竟只是貴族私軍而已。

  金氏家族招你沈浪為贅婿,也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兩天后!

  國都再一次出現讓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沈浪擺攤招兵。

  就在國都的大門口,拜下了一個大大的攤位。

  上面寫著招募士兵,月俸三十銀幣,一經錄用,一次性發放一年俸祿。

  所有人啼笑皆非,不敢置信。

  不是吧!

  沈浪你還真的一個兵都沒有,真的要臨時招募啊!

  距離邊境會獵僅僅只有不到四個月了,你一個兵都沒有,現在才開始招?

  真是天大的玩笑啊!

  你這不是臨時抱佛腳,你這是屎都拉到褲襠了才開始找茅房啊。

  別白費功夫了。

  直接拉褲子得了。

  誠然,你之前在科舉考試上確實創造了奇跡。

  但那是因為你找到了姜離余孽的特殊血脈者。

  現在可沒有這種好事了。

  那十個特殊血脈者,已經是差不多最后一批了。

  這次你要招兩千人。

  而且明明知道這次邊境會獵是找死,鬼才來你這里當兵啊。

  你俸祿定得再高也沒有用啊。

  “招兵了啊,招兵了啊!”

  “五倍軍餉,十倍軍餉,為國爭光了啊。”

  沈浪擺攤招兵,整整三天。

  幾乎沒有招到一個!

  壓根沒人來。

  雖然軍餉超級高,但是這錢是賣命的啊。

  有命賺,沒命花啊。

  事實上還是有人來的,只不過被趕走了。

  第四天,沈浪依舊沒有招募到士兵。

  第五天,沈浪做出了駭人聽聞的舉動。

  他竟然開始抓壯丁!

  既然你們不來應征,那我就主動去抓。

  幾百名女壯士,破門入戶,一個個抓人,強行入伍。

  一開始國都無數人憤怒。

  太囂張了,太可惡了。

  竟然強行抓人。

  但是很快,他們又再一次驚呆了。

  因為沈浪抓的每一個人,都是徹底的廢物。

  每一個人都身體柔弱病懨懨的。

  而且,腦子都不大靈光。

  沈浪這是要將國都所有的低能兒一網打盡啊。

  你這是要組建一支超級腦殘軍隊嗎?

  注:這一章在賓館寫的,今天兩更一萬五,真的是在熬意志力。今天趕路一千里,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幾百里。但我依舊會拼命碼字,只求兄弟們助我一臂之力,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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