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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求救沈浪羌王認罪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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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羌王的妃子洛雁聽到左伯玉道士被殺。

  她頓時完全驚呆了,然后淚水狂涌而出。

  就如同沈浪所猜測的那樣,她和左伯玉從小就是堂兄妹,與舒亭玉也是堂姐弟。

  只不過舒亭玉是嫡系,而左伯玉和洛雁都是庶系。

  就如同在大家族中,嫡系地位高高在上,庶系的地位顯得尷尬。

  所以左伯玉就去了隱元會的煉金部門,學習藝術,毒術等等。

  而洛雁更慘,被派到了羌王身邊,成為他的女人之一。

  她和左伯玉在好幾年前就有了私情,如今只是舊情復燃而已。

  她知道的秘密不多的,而且也沒有明確的指令,就只是潛伏在羌王身邊配合。

  這幾年她何止是不快樂,簡直就是痛不欲生。

  這羌王根本就是一個禽獸。

  其他君主的宮中,那些女子爭先恐后想要君主進入自己的房間侍寢。

  比如越國的寧元憲,他的那些妃子能簡直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渴望著國君來自己的房間眼睛都要望掉了,甚至去巴結國君身邊的宦官。

  但是在羌國,這些妃子們對侍寢完全充滿了無限的恐懼。

  每一次都傷痕累累,痛不欲生。

  這十年來,羌王搶來的女人至少已經死了好幾個了。

  洛雁也覺得自己的人生凄慘,完全見不到希望,如同身處地獄之中。

  而這個時候,左伯玉來了。

  瞬間,久旱逢甘霖。

  她的人生重新充滿了希望和光芒。

  左伯玉答應,一定將她帶走,脫離苦海。

  而現在,她的愛人左伯玉竟然死了!

  一定是沈浪殺死的,一定是!

  她強忍著疼痛,沖到了羌王宮之中,在羌王面前跪了下來,顫抖道:“大王一定是沈浪謀殺了三王子阿魯罕,是他害死我兄長左伯玉,請大王做主啊。”

  羌王惱怒。

  “你受傷了,就好好躺著。”

  洛雁心中憤怒,我受傷還不是你害的嗎?

  羌國太子阿魯太,邁著雄渾的步伐進入了王宮。

  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外面,處理天花疫情。

  說白了就是將所有得了天花的人殺了。

  只不過越殺越多,最后只能徹底隔離,再也不敢殺了。

  再殺下去的話,羌國的幾分之一人口都要被殺絕了。

  而且天花的蔓延愈演愈烈,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幾乎整個羌國都被籠罩在死亡的氣氛之中,無數羌人都已經絕望了。

  而這個時候,連雪山神廟都無計可施。

  他們苦苦哀求的天神,并沒有能夠挽救他們的命運。

  于是很多人說,這是因為羌人這些年制造的殺虐太重了。

  所以才會遭到報應。

  羌國太子也很高,大約一米九左右,沒有羌王那么高,也沒有阿魯娜娜公主這么高。

  他也不是長子,羌王的長子得天花死了。

  如今阿魯太的羌國太子之位穩如泰山,因為他已經得過天花,不會再得了。

  “父王,今天又死了三千人。”阿魯太道。

  羌王心臟猛地一抽。

  羌國才多少人啊,區區幾十萬而已。

  這每天死幾千人,用不了幾個月就死完了。

  太子阿魯太道:“之前死的都是老弱,現在青壯也開始成片成片死去,我們的騎兵也開始死人了,完全擋不住。”

  羌王頭痛。

  之前每隔幾年就爆發天花,但也沒有這么嚴重啊。

  邊上的洛雁道:“一定是沈浪害的,他最擅長害人了,他之前就一次性害死了海盜王仇天危的幾萬人,一定是他的陰謀。”

  太子阿魯太道:“父王,這樣下去不行啊,就算我們羌國人不死完,死一半也承受不了啊。”

  洛雁道:“大王,這沈浪不是號稱會治天花嗎?就讓他給娜娜治,三天之內治不好就代表他撒謊,就將他殺了。”

  此女對沈浪還真是恨意沖天啊,想方設法都要將他害死。

  太子阿魯太道:“大王,我倒是也聽說這沈浪有幾分本事,不如讓他試試看。”

  羌王道:“他竟然敢給本王提條件,讓我向越國國君寫認罪書,簡直就是找死。”

  太子阿魯太暴怒,寒聲道:“竟有此事,我現在就去拔掉他的舌頭,斬斷他的一只手。”

  他表現得比羌王還要憤怒,因為他必須要有這種態度,父辱子死嘛。

  羌王擺了擺手,左伯玉死了,別管是真還是假,但沈浪口口聲聲說他能治天花。

  若這個人再死了,那就沒指望了。

  但是,想要讓他向越國寫認罪書?

  完全是癡人說夢。

  羌王殺人無數,這些年來想打誰就打誰。

  訛詐完越王后,又訛詐楚王。

  威風八面,霸氣沖天。

  現在竟然讓我寫認罪書?真是找死!

  若非局勢特殊,他早就將沈浪剁碎喂狗了。

  羌王嘶聲道:“我已經說過了,天黑之前他若不跪下來認錯,將自己說的話吞回去,我就拔掉他的舌頭,斬斷他的一只手,然后讓他乖乖去給娜娜治療。”

  洛雁道:“我哥哥左伯玉三天之內治好了我們的小兒子,沈浪若三日之內治不好,就代表著他是騙子,就代表著他欺瞞大王,就該被碎尸萬段。”

  太子阿魯太道:“太陽落山的時候,若他不請罪,不乖乖去給妹妹治病,我親自動手拔掉他的舌頭。”

  羌王有些疲倦,頭腦也有些昏沉。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一夜沒怎么睡的緣故?

  但是他之前經常幾天幾夜都沒有睡覺,一點事情都沒有啊。

  “我先睡一覺,等太陽落山的時候,你就將沈浪抓來。”

  阿魯太道:“是!”

  周圍的窗戶關閉,大門關閉,所有的燭火全部熄滅。

  羌王阿魯岡,獨自一人坐在大殿寶座上,閉目睡覺。

  片刻后,響起了雷鳴一般的呼嚕聲。

  這片囚籠是專門關押奴隸的。

  簡直臭氣沖天。

  不過還好,這群人因為始終被關押著,所以沒有和外面有太多的接觸,也沒有傳染天花。

  但簡直這里就是人間地獄啊。

  沈浪單獨一個囚籠。

  而這些奴隸,十幾個人擠在一個囚籠里面,連站的地方都沒有,更別說躺下了。

  每天的缺衣少食,甚至連水都不夠喝。

  這些人里面有越國的,楚國的,還有西域的。

  羌人每次出去劫掠,都要抓來大量的奴隸。

  男人去挖礦,活活累死。

  女的就作為繁衍生育的工具。

  總之不管男女都慘不忍睹。

  這個時候就能夠看得出大炎王朝的優越性,雖然那邊的政治很復雜,甚至談得上黑暗。

  但起碼不會毫無秩序,不會地獄一般。

  羌國每一次抓來奴隸,起碼要死掉三分之二。

  沈浪聽到了很多越國奴隸說話的聲音,不由得問道:“你們是越國哪里的?”

  “黃粱城。”

  “萬山郡。”

  “白夜郡。”

  沈浪聽到這些地名,不由得皺起眉頭。

  因為這都是越國境內區域啊,在蘇氏家族封地的東邊。

  因為蘇氏的外交效果斐然,所以進來羌國沒有入境劫掠,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越國奴隸?

  “你們是怎么被抓來的?被誰抓來的?”沈浪問道。

  “大盜三眼邪!”

  “大盜三眼邪!”

  “每一年大盜三眼邪就會到處劫掠抓人,一次幾百上千人,然后將我們賣給羌國。”

  沈浪聽到這話,幾乎要氣炸了,渾身發抖。

  這里面有驚人的黑幕。

  此事這么大,應該鬧到天上去了。

  大盜三眼邪,每年都要劫掠幾百上千人。

  這是天大的案子啊。

  但國都毫無聽說,根本沒有人談起。

  鎮遠郡,天西行省的官員,都在遮蓋子。

  天大的黑幕!

  沈浪用腳指頭都能想出來,所謂的大盜三眼邪完全是蘇氏圈養的盜匪。

  為了政治平定,為了讓羌國不入境劫掠,蘇氏就自己假扮盜匪,劫掠越國子民,當成奴隸送給羌王。

  你們不要來搶,我自己送上門去。

  難怪這幾年,羌國都不來劫掠了。

  蘇氏家族該死。

  萬山郡太守該死,鎮遠郡太守該死,白夜郡太守該死。

  甚至天西行省都督也該死。

  蘇難這個老賊,簡直毫無底線啊。

  “老鄉,你們是種田的,還是做什么啊?”沈浪問道。

  “我們是種田的,后來田沒了,就進入工坊做事,就進入礦場挖礦,然后就被三眼邪抓了,賣到羌國來了。”

  這手段層層遞進,非常老練啊。

  先讓這群人離開村莊,離開田地,離開周圍視野。

  然后,再用假扮盜匪將他們劫走,送給羌王做奴隸。

  這些人可都是越國無辜子民,來羌國做奴隸,幾年之內必死無疑。

  世間丑惡,無過于此,整個天西行省官場都在做掩護。

  蘇難老賊,就活該被千刀萬剮。

  蘇氏家族,就該被王族滅種。

  還有羌王,人間禽獸。

  蘇難啊蘇難,你為了家族富貴,你為了跪舔羌王,簡直毫無人性,毫無底線。

  不僅如此,蘇氏家族對整個天西行省官場的掌控,完全超過沈浪想象之外。

  太陽落山。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沈浪的面前,他就是羌國太子阿魯太。

  沒有羌王那么高,但也雄壯無比,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

  論武功,他僅僅在羌王之下,阿魯娜娜公主都不見得是他對手。

  因為他的老師先是羌王,然后是雪山神廟的一個頂級強者,苦海大祭師。

  這是一個極其神秘之人,平時很少露面,只呆在雪山之巔的廟宇之中。

  “越國人,就是你要讓我父王寫認罪書?”阿魯太不屑道。

  此時,旁邊籠子里面的奴隸道:“大人給一口水喝吧,要渴死了,要渴死了……”

  阿魯太目光一寒。

  上前舉起那個鐵籠子,猛地往地上一砸。

  接著再舉起,又猛地往地上一砸。

  此人真是天生神力啊。

  這鐵籠子加上里面十幾個人,只怕有兩千多斤重啊。

  他竟然就這樣舉起來了。

  這樣的神力,真是罕見啊。

  連砸了幾下后,鐵籠子里的十幾個奴隸,渾身傷痕累累,鮮血淋漓。

  “誰還要喝水?”

  所有奴隸戰戰兢兢,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羌國人就是這樣對待奴隸的,完全當成豬狗還不如。

  “將沈浪拉出來,押去王宮!”

  阿魯太下令道。

  頓時,兩個武士將沈浪帶出了囚籠,朝著王宮走去。

  羌王要睡覺,所以窗戶都緊閉,大門也關上,所有的燭火都熄滅了。

  整個大殿,一片漆黑。

  羌王依舊坐在大殿的寶座上睡覺,發出如雷一般的鼾聲。

  羌國太子阿魯太帶著沈浪進來了,但是完全不敢吵醒羌王,而是靜靜呆在邊上等候。

  此時,洛雁又趕過來了,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弄死沈浪。

  這羌王武功太強,就算沒有人出聲,但是有人站在邊上,他很快就醒了過來。

  阿魯太道:“父王,沈浪已經帶過來了。”

  羌王道:“太陽下山了,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沈浪你跪下,向我認罪。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讓你治療阿魯娜娜,證明你自己的能力。”

  洛雁在邊上道:“若三天不能治愈阿魯娜娜的天花,你就是撒謊欺騙大王,就該碎尸萬段。”

  羌王淡淡道:“下跪,認罪!否則你就要受到懲罰了。”

  他此時是真不想懲罰沈浪,畢竟對方可能是唯一會治天花的,但羌王的威嚴絕對不能有損。

  阿魯太猛地拔出了匕首。

  只要羌王一聲令下,他就動手割了沈浪的舌頭,斬斷他的一只手。

  “跪下……”羌王寒聲道:“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了,點火,這黑漆漆的!”

  阿魯太道:“父王,我這就動手懲罰對您不敬的人。”

  “沈浪你從今以后可以不用說話了,因為你的舌頭要被割掉了。”

  然后他拿著匕首,朝著沈浪走了過來。

  而就在此時!

  忽然有人一聲驚呼。

  “啊……啊……”

  那個女仆人指著羌王的面孔。

  剛才黑暗之中還看不見,此時點燃了燈火,見到了羌王簡直如同見到鬼一般。

  阿魯太也驚呆了。

  洛雁也驚呆了。

  甚至,他們都本能地后退了好幾步。

  只見到羌王全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水泡。

  前所未見!

  完全是爆炸性的。

  比任何天花的水痘都要秘籍,都要多,都要恐怖。

  此時羌王看上去,仿佛鬼一樣。

  羌王大驚。

  “點火,點火。”

  隨著一聲令下,無數仆人戰戰兢兢點燃了所有的蠟燭。

  頓時,整個大殿燈火通明。

  羌王從王座上下來,沖到一面大鏡子面前一看。

  活生生嚇了一大跳。

  這里面的是人是鬼啊?

  全身都被密密麻麻的水泡覆蓋。

  這……這是最猛烈的天花。

  這就是世人傳說中,必死無疑的天花。

  哪怕再強大的武士,得了這種天花也必死無疑。

  當然,只有沈浪心中最清楚。

  這根本不是什么天花,而是一種極強的皰疹病毒。

  是左伯玉提前植入羌王體內的毒。

  此時發作了。

  真是很猛烈啊,視覺效果真是很驚人。

  羌王魂飛魄散。

  他很勇敢,貪婪,霸道。

  但他也最怕死。

  周圍所有人的命,他都視為草芥。

  但他自己的命,卻無比珍視。

  之前劫掠西域,下面染了小毛病,他就趕緊提前結束劫掠,返回羌國治療。

  越自私之人,越怕死。

  羌王頓時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惶恐之中。

  我難道要死了嗎?

  不,不!

  我還有無數的美人,我還有無數的財富。

  我舍不得死,我不能死!

  就算天下人都死絕了,我羌王也不能死。

  我還要去劫掠,我還要去蹂躪女人,我還要享用無盡的榮華富貴和權勢。

  我這樣的英雄豪杰,不應該死。

  誰會治天花?

  左伯玉,左伯玉,快讓他來。

  羌王惶恐之下,想到的還是左伯玉。

  但很快他記起來,左伯玉已經死了。

  緊接著,他覺得頭痛欲裂,干嘔,渾身發熱。

  高燒不退。

  這些癥狀幾乎和天花一抹一樣啊,而且來勢如此兇猛。

  此時,他想到了沈浪。

  “沈浪,你不是會治天花嗎?趕緊給我治,給我治!”

  羌王大吼道。

  沈浪道:“大王,我當然會治天花,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治,而且我準備的東西,只能配一副神藥,只能救一個人,卻必有神效。”

  這話有些耳熟啊。

  “給我,配藥給我……”羌王此時再也不顧女兒阿魯娜娜的死活了。

  沈浪道:“我敢保證,一個時辰就見效,一天就痊愈一半,三天就差不多消退,十天徹底痊愈,沒有任何性命之危,百分之百治好,完全沒有副作用,甚至連麻子都不會有。”

  此時,沈浪仿佛電線桿神醫附身。

  “別廢話了,快給我治,你聽到了沒有?”羌王爆吼。

  剛才剛睡醒的時候還好,現在一暴躁,頓時覺得奇癢難忍。

  沈浪道:“想要我為您治,非常簡單,答應我兩個條件。”

  羌王一愕,怎么又兩個條件了?

  別急逼急,因為接下來會變成三個條件的。

  條件會越來越多的。

  “說。”羌王道。

  沈浪道:“第一,這洛雁和左伯玉有奸情,而左伯玉死了,這女人千方百計要害死我,有他活著我芒刺在背,就算給您治療我發揮不好,所以請您將她殺了,我才能完全發揮出我的水平為您治療。”

  這話一出,洛雁驚呼道:“騙子,你就是一個騙子。大王,趕緊殺了他,沈浪根本不會治療天花,天花根本就是治不好的,沈浪是想要害你,殺了他,殺了他。”

  沈浪淡淡道:“我人就在這里,如果我治不好大王,就直接將我碎尸萬段好了。我治好過很多人,仇妖兒知道嗎?天下奇癥,無人能認出是什么病,結果被我治好了。寧蘿公主中毒,沒有人知道怎么回事,無人能治,結果被我治好了。寧焱公主,每日劇痛發作,生不如死,天下無人能治,依舊是我治好了他。”

  沈浪這些話,真是好有說服力的。

  “這洛雁只不過是您搶來的一個女人,而且已經睡膩了,關鍵您已經有心結了,她和左伯玉確實不干不凈。”

  “只要您殺了他,我才能心如旁騖啊!”

  沈浪不斷道。

  洛雁跪下道:“大王,一夜夫妻百日恩啊!這沈浪是要害您,萬萬不要相信,萬萬不要啊。您趕緊殺了他,殺了沈浪這個孽畜。”

  羌王望著跪在地上的洛雁,寒聲道:“你在怕我的天花嗎?躲得這么遠?我身上染了天花,是不是和你有關系,和左伯玉有關系?是不是你們在害我?”

  然后,他猛地上前,抓住洛雁的脖子猛地一扭。

  此女,香消玉損。

  然后,羌王朝著沈浪道:“現在,你可以給本王治療了吧。”

  沈浪搖頭道:“還不行,還不行!”

  羌王暴怒道:“你還要什么?”

  沈浪道:“請您寫一份認罪書,讓使臣用最快速度送往越國國都。”

  “做夢,做夢!”羌王暴怒。

  太子阿魯太大聲道:“父王,這簡直就是對您的恥辱。我現在就挖掉他的一只眼睛,我看他敢不敢再提非分要求,看他不乖乖為您治療。”

  說罷,阿魯太的匕首再一次抽出來,朝著沈浪走來。

  沈浪寒聲道:“大王,您的太子想要您死啊,他千方百計不想讓我治療您啊。”

  無恥,這話無恥之極的誅心讒言。

  這話一出,羌王目光如電,朝著阿魯太射去。

  沈浪說得很有道理啊。

  自己死了之后,阿魯太就是新的羌王了啊,而且他得過天花,不會再得了啊。

  “滾出去……”

  羌王怒吼。

  頓時,羌國太子阿魯太飛快跑了出去。

  沈浪淡淡道:“羌王,不要再拖延了,是性命重要?還是顏面重要?”

  羌王道:“你果真能治我的狂暴天花?如果治不好,我會將你碎尸萬段。”

  沈浪道:“一個時辰見成效,一天就消退大半,保證神跡,我是天下唯一的神醫。”

  羌王望著沈浪,咬牙切齒。

  但是他說得對,比起顏面,性命要重要得多。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這個認罪書,我寫,我寫!”

  “但今天晚上我見不到治療效果,我一定讓你后悔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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