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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仇天危狂痛欲血大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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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海盜王使者站在百米之外。

  所以,他親眼看到仇梟從嘴巴爬了出來,親眼看到仇梟被斬下腦袋。

  只不過房子里面的事情,他是看不見,也聽不到的。

  而且整個過程中,金晦,沈十三,金士英三大高手都站在他的邊上。

  只要稍稍一動,他就會死。

  沈浪將仇梟的人頭放在他的手上,頓時滿手都是血,還是熱的。

  海盜王使者忍不住道:“為,為什么啊?”

  他實在是無法理解,這個沈浪是真的瘋了嗎?

  不怕海盜王震怒嗎?不怕金氏家族被滅門嗎?

  沈浪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問道:“你的船呢?”

  使者朝著后面的碼頭上一看。

  一艘小船停在哪里,不過畢竟是能渡海的船,再小又能小到哪里去?

  沈浪下令道:“大家伙幫忙,把這兩千顆人頭也一并搬到船上,讓這個兄弟運回去。”

  然后玄武伯爵府的上千個新兵出現了,推著獨輪車,裝滿了人頭,朝著碼頭上的海盜船推去。

  短短片刻時間,兩千顆人頭全部裝運上船了。

  海盜王的使者深深看了沈浪一眼,然后轉身走了。

  他沒有發出任何威脅。

  因為已經沒有必要,戰爭已經不可避免了。

  接下來他將伴隨著海盜王率領幾萬大軍登上望崖島,將島上的一切斬盡殺絕。

  所有人都走了。

  唯獨金劍娘還站在原地。

  沈浪還沒有走過去,她的臉蛋就已經全部紅透。

  他的眼睛剛剛望過去,這個英姿颯爽的妹子手足無措,仿佛雙手雙腳都沒有地方放,兩條腿緊緊并在一起,緊張得無以復加。

  妹子你別這樣啊。

  你這樣扭在一起,會顯得腰臀曲線特別明顯啊,我真的忍不住想要上來抓一把。

  但是我萬萬不能這樣做。

  我可不能再讓娘子傷心了,我可是犯過錯誤的人。我雖然是個人渣,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線。

  所以你快走啊,不然我擔心控制不了我自己。

  沈浪道:“多謝劍娘。”

  金劍娘搖頭道:“是我多謝姑爺,讓我出了這口氣,親手殺了這惡賊。”

  沈浪道:“要吃過飯再走嗎?”

  “不,不了。”金劍娘道:“小姐那邊還需要我幫忙,我留下來也沒什么事情,我這就走了。”

  然后,金劍娘急匆匆走了。

  不遠處金晦更加手足無措站在這里。

  劍娘,我……我是你哥啊,我這么大的人站在這里你竟然沒發現?

  你也不看我一眼,也不說一句話就走了。

  我還想問我娘子在家怎么樣了呢?

  金晦內心嘆息,想起昨天晚上在茅廁蹲了半夜的情景。

  “唉,小白臉真不是好東西啊。”

  接著他趕緊捂住嘴巴,盡管他只是在心里說,但萬一姑爺會讀心術該怎么辦?

  山腰上的房子,就只剩下沈浪和玄武伯二人。

  望著不遠處的那個巨大的礦坑。

  足足有上萬人在礦坑里面忙碌著的。

  當然不是在挖礦,也不是在淘金,而是對驚天陷阱做最后的收尾。

  這個望崖島戰略準備了有多久了?

  從提出這個戰略到現在已經半年了,從開始實施也已經有將近四個月了。

  最少的時候幾千人,最多的時候一萬多人。

  真是天大的手筆啊。

  幾萬人次,用半年的時間,構建一個天羅地網,驚天陷阱。

  如今,終于要奏效了。

  沈浪道:“岳父大人,快要過年了。”

  玄武伯金卓道:“是啊,還有三天就過年了。”

  今年的春節和以往都不同啊。

  金卓伯爵道:“之前每一年的春節,看起來熱熱鬧鬧,我們家也張燈結彩花錢流水。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甚至每一次都害怕春節。因為那意味著鋪張浪費,但是你不這樣是不行的。貴族有貴族的規矩,很多東西別管用不用得上都要有,否則這股氣勢就要消了,人家就會說看看金氏家族,如此儉樸扣扣索索,肯定是家道沒落了。”

  沈浪明白這一點。

  很多時候國家講究的就是一個士氣,大貴族也是,包括大企業也是。

  牌面最重要。

  很多牛逼企業,其實完全是負債經營,但只要牌面光鮮,人家依舊以為他如日中天。

  信心和士氣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岳父大人過去這二十年不容易啊,始終維持了家族的牌面不倒。

  金卓伯爵道:“如今終于不需要強行撐住牌面了,也不需要上演鋪張浪費的戲了。”

  沈浪道:“因為我們準備了一場更大,更奢華的大戲。”

  金卓道:“今年這個春節,我們一家人就沒法團聚了。要不然你回家一趟,陪著你父母,木蘭和岳母吃一頓大飯?”

  沈浪想了一想,還是拒絕了這個讓人心動的提議。

  “不了。”沈浪道:“接下來這個天羅地網大工程就要收尾了,也是最最關鍵的時刻,千萬不能掉以輕心,不能有任何差錯。”

  “這個年我們過不了,敵人也過不了了。”

  “戰爭馬上就要來了!”

  玄武伯道:“是啊,戰爭馬上就要來了,爺爺留下的恥辱,就讓你這個孫女婿替他雪恥。這一戰之后,我玄武伯爵府將再一次崛起。”

  “這個年,真是沒法過了。”

  怒江城內最華麗的一棟院子內,一個絕色美人發出嘆息。

  這天真冷啊。

  剛剛還飄落幾片雪花來著。

  外面寒風呼嘯,室內卻溫暖如春。

  絕色美人穿著狐裘,顯得更加明眸皓齒。

  她舉起自己的玉手,透過窗戶的光芒仔細地看,仿佛要看自己的手還嬌嫩是否,有沒有被凍得斑駁。

  當然沒有。

  依舊芊芊如玉,如蔥白一般。

  她慵懶地坐著。

  旁邊有四個侍女,十個宦官侍候著。

  晉海伯唐侖連坐的地方都沒有,甚至站著的時候,也要彎腰躬身。

  此女名叫昭顏。

  太子殿下的心腹兼外室。

  沒有迎娶入門的,但是在外面卻能夠代表太子殿下的意志。

  所以哪怕封疆太守在她的面前,也是沒有座位的。

  “行了,都退出去吧。”

  所有侍女和太監都退了出去,唯獨留下了一個老太監,武功很高的老太監。

  “真有金礦?”昭顏道。

  唐侖道:“真有金礦,怒潮城少主仇梟看得清清楚楚,礦坑深處有無數的金沙,還有剛剛提煉出來的金磚,上百斤一塊,礦場里面現有的庫存就有五萬斤之巨。”

  昭顏面不改色,拿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

  “金礦不是這樣的。”昭顏招了招手。

  晉海伯唐侖立刻上前,將手中的紙條展開。

  這不是仇梟的原件,而是一份抄寫件,就是給海盜王的那份。

  昭顏道:“金礦不是這樣的,根本不可能從礦土中看到大量的金沙,也不會有那么多的狗頭金,除非是……”

  “上古金脈。”晉海伯唐侖道。

  昭顏慵懶地躺入椅子里面,淡淡道:“你們什么個意思?”

  晉海伯唐侖道:“我想要和仇天危聯軍,打下望崖島。”

  “嗯。”

  晉海伯唐侖道:“仇天危擔心國君震怒,心生惶恐,所以……”

  昭顏道:“所以什么?”

  晉海伯唐侖道:“太子殿下日理萬機,為國操勞,臣不甚敬仰,愿獻上望崖島金礦百分之二十五,每年上供。”

  昭顏道:“封臣的領地被海盜奪走,作為國君顏面無存的。如今可以用南毆國戰事作為借口,一旦那邊平叛結束,就再也沒有理由了。若越國領土長期被海盜占據,豈不是有失威嚴?”

  晉海伯唐侖道:“昭妃說得是。”

  這個馬屁拍的,昭顏根本就不是太子妃。

  晉海伯接著道:“等我們攻下望崖島,將玄武伯爵府所有軍隊斬盡殺絕,將金卓夫妻,沈浪夫妻全部殺之,留下金木聰一根獨苗,哪怕他一人也可以代表金氏家族的。”

  昭顏沉吟不語。

  晉海伯道:“屆時,金木聰成為新的玄武伯,給他娶一門親事。然后我們光明正大地將金山島和望崖島交還到他的手中,所以名義上這兩個島嶼依舊屬于玄武伯爵府。”

  昭顏道:“你這是想要把女兒嫁給金木聰,讓你的兒子迎娶仇妖兒。這樣一來,金木聰成為傀儡,整個玄武伯爵府都成為你們兩家的私產對嗎?”

  晉海伯唐侖躬身道:“臣永遠是太子的黨羽,仇天危也對太子敬仰萬分。三王子有鎮西侯和武安伯,對我們這些老臣都是愛答不理的,臣看不慣他們。”

  這便是投名狀了。

  若是太子殿下能夠攬下此事,那么在奪嫡大業上,仇天危和晉海伯都將站在太子一方。

  昭顏皺眉道:“你們打算出兵多少?”

  晉海伯唐侖道:“應該三萬左右,近十倍于玄武伯爵府。”

  昭顏道:“你剛才說望崖島上有多少黃金存貨?”

  晉海伯唐侖道:“五萬斤。”

  昭顏道:“事后運三萬斤過來。”

  唐侖心中一愕,但臉上不敢有任何流露,躬身道:“是!”

  接著唐侖道:“另外,關于金木蘭,要死還是要活的?”

  昭顏道:“當然要活的,太子殿下要的女人我會攔著嗎?不過為了避免她傷到太子殿下,就把她筋脈都廢了吧,雙手雙腳的筋脈都挑斷了然后在接上,能走路,能跪,能趴,能撅,能叫就行。”

  “是。”唐侖躬身道。

  這件事情就這么談妥了。

  看起來仿佛輕而易舉,不像是重大事件的談判。

  其實,當太子答應派昭顏前來的時候,他的心中就已經答應了,這件事情就已經成了。

  見面再談,就只是一個過場。

  現代地球的國家之間也是一樣的,雙方早就把所有的條款談得妥妥當當,然后再由雙方領袖出面簽字。

  否則那些大事,怎么可能在一兩日內就談成。

  “那臣就告退了,將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仇天危。”唐侖道。

  昭顏道:“決定了之后就盡快動手,越快越好。”

  唐侖道:“是!臣和仇天危會面之后,立刻回家集結軍隊,準備開戰。”

  然后唐侖后退著離去,一直到昭顏看不到的地方才轉身。

  昭顏慵懶道:“來人,拿著我的拜帖去玄武伯爵府,讓金木蘭來見我。”

  “是!”

  一個宦官接過拜帖,匆忙離去。

  昭顏絕美的容顏上浮現了一絲笑容。

  木蘭師妹,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是嗎?

  我們一起跟隨鐘楚客大宗師習武,結果我的家族遭受劇變,我一個貴族之女跌下凡塵,而你依舊高高在上。

  如今,你玄武伯爵府卻要覆滅。

  而我昭顏,卻又再一次崛起,甚至能夠掌握你金木蘭的命運。

  造化弄人,真是有意思啊。

  昭顏伸出芊芊玉手,仿佛掌握住金木蘭一般,猛地一捏。

  怒潮城內!

  海盜王仇天危時時刻刻都處于亢奮之中。

  多少年沒有這種感覺了啊。

  當一個人不斷勝利的時候,那么對勝利就會徹底麻木的。

  普通的勝利根本就無法攪動他的心湖了。

  上一次激動,還是二十年前,大滅金宇伯爵聯軍的時候。

  從那之后,仇氏家族就徹底騰飛了,也奠定了怒潮城的基業。

  這二十年內,他仇天危在海面上完全縱橫無敵。

  這種無敵有時候也是一種寂寞啊。

  尤其近幾年,仇天危根本連自己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的麾下有三員大將,義子仇嚎,親子仇梟,養女仇妖兒。

  每一個都能獨當一面。

  尤其仇妖兒,更是女霸王一般的存在,百戰百勝。

  越國的太子和三王子都來招攬他,并且答應登基之后冊封他為怒潮侯。

  仇天危只有一點點心動而已。

  我坐擁一座城池,還有幾十個島嶼,幾萬大軍。

  區區一個怒潮侯又算得了什么?‘

  我要的是更高的霸業。

  我要的是奠定仇氏家族的百年,千年基業。

  如今這個機會終于來了。

  就如同煉金道士所言,他左手掌握上古金脈,右手掌握金山島鐵礦,有錢有武器,何愁霸業不成啊?

  大晉王國,不就是憑借一個上古金脈崛起的嗎?

  當然還有在關鍵時刻,捅了盟友大乾王國一刀。

  如今大晉王國,儼然已經是大炎帝國之下,諸國之最強者了。

  大乾王國一分為四。大晉王國獨得四分之一,真是大乾跌倒,大晉吃飽。

  仇天危站在窗戶,眺望著望崖島的東邊方向。

  快要過年了啊。

  先過一個好年,然后集結大軍大開殺戒吧。

  而此時,仇妖兒的城堡內充滿了即將過年的氣氛。

  當然這完全是幾百個女人在自娛自樂,仇妖兒半點都不在意過年。

  對于她而言,每一天的日子都是一樣的。

  綠漪死了,徐芊芊跟在了她的身邊,但也沒能成為貼身侍女。

  她最信任的一個女武士,親自照料她的生活。

  “主人,您確定《西游記》不聽了嗎?”徐芊芊問道。

  仇妖兒搖頭道:“不聽了!”

  得知這本書是沈浪寫的,她就不聽了。

  她站在窗口,眺望著海邊。

  她是一個不愛動腦子的人,但是也能夠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

  這完全是來自一種直覺。

  而就在此時,碼頭上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鐘聲。

  全城震驚。

  燈塔的鐘聲響起來很正常。

  但這么急促,這么尖銳,就完全不正常了。

  然后,一艘船出現在海面上。

  這艘船不大,而且掛著望崖島的旗幟。

  甲板上,密密麻麻堆滿了人頭。

  所有人驚愕,女魔頭仇妖兒大小姐又出戰了,又大開殺戒了?

  好像沒有吧!

  她最近一直在怒潮城啊,周圍所有反抗的海盜都被她殺光了啊。

  那艘船漸漸靠近了。

  所有人這才看清楚,這甲板上的人頭好熟悉啊。

  好像……好像都是怒潮城的海盜啊。

  再看那個人手上的人頭。

  頓時大驚!

  這,這不是小海盜王仇梟的人頭嗎?

  他,他怎么死了?

  這個禍害竟然也會死?

  仇天危坐在窗戶之。

  三個豐腴的美人,不著寸縷地擁在他的身邊。

  一個年輕的女子,同樣光溜溜地跪在地上。

  仇天危手中拿著刻刀,在女孩的背上畫圖。

  畫望崖島的地圖。

  鮮血淋漓,女孩痛得渾身戰栗,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否則會死得很慘。

  刻圖到了一半,仇天危不由得有些意興闌珊。

  這些年美女見得太多,也睡得太多了。

  所以尋常美人真是提不起來任何一點點興致。

  他的腦子里面不由得猶豫一件事。

  真都要將金木蘭送給太子嗎?

  自己留下來?不可以嗎?

  想象一下,百年貴族的金木蘭,天下有名的絕色,就這樣跪在地上,任由他在背臀山刻字,豈不妙哉?

  憑什么天下的好事都要給寧氏家族。

  憑什么天下的美人,都要給寧氏?

  宏圖霸業,正好需要絕色美人裝點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主人,大事不好了。”

  仇天危手中一顫,頓時在女孩的后背上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

  “何事?”仇天危道。

  “沈浪殺了少主,殺了兩千多名海盜,并且把所有人頭都送過來了。”

  仇天危瞬間如同雷擊。

  仿佛聽到了一個最荒謬的事情一般,久久沒有動彈。

  這……這不可能啊。

  這不符合邏輯啊。

  就算沈浪瘋了,玄武伯也不可能瘋啊。

  “咔嚓!”

  仇天危雙手猛地用力,手中的刻刀活生生被折斷。

  他決定了,一會兒如通是誤報,就將這個報信的心腹剝皮抽筋。

  怒潮城碼頭,已經被徹底封鎖了。

  幾千名海盜武士,把守這里的每一處。

  海盜王仇天危出現在這艘船上。

  他的腳下,密密麻麻都是腦袋,整整兩千多顆。

  他的手中,正捧著仇梟的腦袋。

  沒錯,這就是他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二十幾年前那一戰,他受傷了,雖然還能睡女人,但已經生不出孩子了。

  所以,仇梟是他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了。

  而現在……他死了。

  仇天危幾乎不敢想象,自己兒子臨死之前經歷了什么。

  臉上為何如此恐懼。

  他的牙齒斷掉了好幾個,滿臉血肉模糊。

  旁邊的使者,將他見到的一切清清楚楚告知。

  仇梟被閹割,頸椎被打斷,用牙齒爬了三十丈,無比屈辱地求饒。

  最后,還是被沈浪手下的一名女武士斬下了腦袋。

  不僅僅是慘死,而且是受盡了折磨和屈辱而死。

  使者道:“沈浪讓我轉告您,節哀順變,仇梟少主死得很不安詳。”

  海盜王仇天危,閉上眼睛。

  眼前一陣陣發黑,一陣陣昏眩。

  身體猛地一陣搖晃。

  “吼……”

  “唔……”

  他的嘴里,他的喉嚨里面,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聲。

  因為咬牙太過于用力,所以滿口的血沫子涌出。

  “為什么?為什么啊?”

  “沈浪是瘋子,金卓也是瘋子嗎?”

  “為什么啊?為什么要殺我兒子啊?”

  仇梟的怒火噴薄而出,帶著滿嘴的血沫。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下令周圍群島所有海盜,召集我們所有的軍隊,所有的盟友。”

  “準備開戰!”

  “我要將望崖島上的人殺得干干凈凈,不留一人一草一木。”

  “我要將金氏家族的每一個男人扒皮抽筋,凌遲處死。”

  “我要將金氏家族的每一個女人蹂躪致死,切肉焚煮。”

  “我要將沈浪千刀萬剮,讓他后悔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要將金氏家族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去!”

  “召集軍隊,準備開戰,準備開戰!”

  注:第一更送上,依舊艱難調整作息中,每天最大心愿就是睡夠五小時。渴求兄弟們的支援,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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