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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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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里,夜深人靜,仍在書房工作的余文鳳收到一條消息,然后把正在看電影的女兒喚進來。

  “媽,叫我干嘛?”

  “你姐離婚了。”余母不緊不慢道。

  余薇啃蘋果的動作一頓,隨即興奮地沖到書桌前,“真的?!你確定?”

  “離婚證都拿了,還要怎么確定?”戴著眼鏡的余母緩緩而笑,眼底精明的光芒被隱藏在慈祥的面容里。

  “嘩,媽,你好厲害!”余薇開心大笑,隨后又想起另一個人,“姓蘇的呢?也離了?”總覺得可能性不大。

  余母十分惋惜道:“沒有,那姑娘聰明,屁都不敢放一個。”

  “啊?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余薇忿忿然,“媽,我姐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她不可能做第三者的,這姓蘇的必須解決掉。”自從跟過哈維斯,在背后搞事的感覺越來越趣。

  親姐的婚姻被她們搞沒了,能讓姓蘇的繼續安生?

  “急什么?她雖然不敢吱聲,心里肯定有疙瘩,矯情的人早晚會作出事來。咱們先靜觀其變,動靜太多容易露破綻。”

  余薇撇撇嘴,穿著吊帶睡衣盤腿坐在轉椅上,啃著蘋果想自己的事。

  “小薇,你別又做糊涂事,再把事情攪黃了以后就沒機會了,聽見沒有?”余母見她這般模樣,不得不再次警告她。

  “媽,我不是小孩子。”余薇翻個白眼,索性咬著蘋果出去繼續看電視。

  瞅著女兒的背影,余母無奈嘆氣。本想繼續回到工作上,卻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拿開眼鏡,拿起水杯站在窗邊慢慢喝著,靜看深沉的夜色,想著所做的一切。

  三個孩子當中,她最對不起大女兒。

  三年前,是她讓朱莉安幫自己一個忙。

  得知孩子真的沒了,余文鳳心里很慌張。好不容易過了幾年安穩日子,卻聽說安琬出事的消息,頓時噩夢連連,夜不成眠。

  愧疚之下想用金錢來彌補自己的過錯。

  當然不能自己匯,自己本來就站在風頭浪尖上,再給小三寄錢等于心虛。如果是女兒寄的那就不同了,因為女兒深得人心,人人皆知她心地好,富有同情心。

  便找上余嵐的好朋友朱莉安,借口說收款人是一位失足少婦,精神有點問題老是找余嵐要孩子。

  余母說余嵐心腸好,想出錢讓對方的家人把失足少婦送去精神病院治療。可余嵐手里的錢拿去做生意了,不好意思找母親要,作母親的不得不替她寄。

  末了,她叮囑朱莉安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余嵐,免得余嵐為了還錢當拼命三娘。

  朱莉安是余嵐的死黨,以前曾經來過小農場作客見過余文鳳。她是個性情中人,所以余母很放心地讓她代寄十萬塊。

  余文鳳完全沒有想到,當初一念之間,給今天的自己創造了一次機會。蔣眉是小三蔣蕾的妹妹,姐妹倆感情很好,妹妹讀書的一切費用全是姐姐給的。

  當然,那些錢出自梅冬生的手里。

  余母給她寄了一封匿名信,把海外匯款的帳單一并寄給她。告訴對方報仇有望,余嵐不僅給蔣家寄了錢,結婚了不安分還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只要找到證據就可以報仇。

  就算找不到證據,讓男人的老婆大鬧一場也能讓余嵐惹來一身臊。

  余氏在信上說,要想順利接近余嵐,必須想法子進入云嶺村。

  所以,她要找下棠村的云大少幫忙。

  只要蔣眉向云大少表明是找余嵐的麻煩,那個蠢貨就算絞盡腦汁也會把她搞進云嶺村。

  他一心想扳倒余嵐,難得有機會哪里肯放過?

  女兒余嵐是個聰明人,相信她一定能猜出是自己母親寄的錢。不管母女倆鬧多大的別扭,她不會出賣自己的母親,反而會自己認下這筆錢。

  女婿湯力也不傻,包庇犯罪已經超越他的底線。

  這位女婿以前對自己的親弟百般容忍,卻在親弟吸.毒傷人之后親自把人押去自首,證明他是一個三觀端正的好青年,這種人能容忍枕邊人的品性有問題?

  所以,兩人的婚姻亮起紅燈是無庸置疑的,沒想到結束得這么快而已。

  老外的辦事效率就是高。

  走這一步算是險棋了,如果余嵐只要愛情不顧親情,余母將一敗涂地。

  還好,她終歸是敗給自己的母親,不,是敗在親情的束縛,敗在太心軟了。

  美中不足的是,姓蘇的居然不敢質問自己丈夫。

  虧她平時表現得目下無塵,一派清高圣潔的模樣,原來又是封建余孽,帶有傳統觀念的小女人。

  只有軟弱的女人,才會默默地把男人出軌的苦果吞了。

  無妨的,忍氣吞聲的女人容易患得患失,偶爾小作,容易被男人厭棄。假以時日,當男人發現身邊還有一朵堅韌的解語花,心里的天秤自然出現偏差。

  其實,這個計劃可以一箭三雕的,就敗在姓蘇的身上。

  如果她找男人吵,那么姓柏的肯定會追究。到時候,蔣眉是誰帶進村的誰倒霉,如果姓柏的真有女兒說的那么有魄力的話。

  解決了云家,余嵐又離婚了無后顧之憂,政府部門以及姓柏的必定請她重新接手一切事宜。

  唉,事無兩全,好歹解決了一樁事。

  同時在姓蘇的身上埋下隱患,就看她什么時候爆發了。

  下棠村,云家的宅子里傳出殺豬般的慘叫——

  “我是你哥!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是不……”話音未落,又是一頓拳腳加身。

  親妹子專往他身上肉少的地方揍,把人打得骨頭隱隱作痛。

  “小雪啊,這不關你哥的事,都是媽的主意……”云媽媽嚇得邊哭邊在客廳追著兒女跑。

  云非雪的大嫂更是急得直跳腳,踩沙發,踩茶幾地追逐,“云非雪,他是你哥,你這是大逆不道!快放開他!”

  云非雪不管三七二十一,揪住兄長的衣領一頓狂揍,一邊揍一邊嚷著:

  “賺幾個臭錢以為世界是你媽,個個讓著你,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什么人嗎?!你是豬腦子?!”

  喊畢,云非雪把豬一般體重的親哥整個舉起來,呼地扔到客廳的沙發上,嚇得全家人魂飛魄散。

  當事人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她是土系異能者,吃得又多,每逢雷雨天氣她總會出去找個地方練習異能。

  練完了,泥土隨著雨水回歸大地,什么痕跡都沒留下。

  加上平時按照婷玉教的方式鍛練武力,又有健身的習慣,一晃幾年過去了,她的臂力已非常人可比。

  揍親哥那是拳拳到肉,陣陣痛,但傷得不重。

  她不得不打。

  自己動手,大哥只是受些皮肉之苦;若是別人打,大哥熬不過人家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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