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看了盈一眼,“咱們都已經是夫妻了,還是不肯把你的秘密告訴爺嗎?”
呵呵,那是自然,這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是她最大的本錢!怎么可能告訴這個走腎不走心的渣男?
啊不,永想跟她走心,卻不愿管住自己的腎。
盈也覺得,走心太累,還是只走腎吧。
反正這身材、這樣貌、這技術,她也不覺得虧了。
盈沒有回應永的話,而是問他:“你可不是十幾歲的小孩子了,連自己幾分酒量都不曉得嗎?竟醉成那副樣子!”
永沉默了良久,才道:“昨日席上有點不開心,六哥又來勸酒,所以便多喝了幾杯。”
盈一愣:“昨兒是你生辰,難道還有有人敢給你添堵不成?”
永抬眼望著她,語氣有些不懌:“你難道沒察覺,昨日席上,十二弟總盯著你瞧!”
“有嗎?我沒注意。”盈淡淡將藥膏收了起來,見他竟還敞著胸懷,無奈之下,只得側身坐在榻邊兒上,伸手為他系扣子。如今才二月里,也不怕著涼了!
然而才系上一枚扣子,永便忽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翻身一把將她壓倒了在了羅漢榻上。
“你干什么?!”盈眼珠瞪得滾圓。
永勾著唇角,看著盈那錯愕的容顏,道:“爺自然是兌現諾言嘍!福晉乖乖躺好,爺要吃你。”
盈感覺到腿根處抵著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兒,不由黑了臉,咬牙切齒道:“現在是白天!”
“誰叫你昨晚跑了?”永挑眉,低頭將雙唇蓋在了盈的唇上。
“唔!”這個精蟲上腦的混賬!!盈氣得想罵娘,但嘴巴已經被堵住了。
永的的一手便牢牢攥緊了盈的雙腕,一雙腿鉗住她的雙腿,根本由不得她動彈分毫。余下的那只手,已經靈巧地解開了盈衣襟的盤口……
臥槽,再不拿出點真本事,她就真的要被永給大白天xxoo了!
麻蛋,外間還有那么多下人聽著呢!
這個臉,她可丟不起!
盈雖然修煉陰陽造化功至返虛巔峰,然而上她仍舊是個凡人,力氣比起自幼諳熟騎射的永,不知遜色了多少!所以,這樣的情況下,她就算使出吃奶的勁兒,而依然別想掙脫!
你妹的!給老娘死開!
一瞬間,她祭出了精神念力!
原本壓在她身上的永,仿佛是被彈飛了一般,騰空而起,哐啷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用精神力挪動這么重的,別說,還真挺累人的!
再看地上的半身赤果的永,他七葷八素爬起來,他愕然地看著盈,良久才回過神來:“剛才是怎么回事?!”月娘手腳明明都被他制住了,到底是什么東西把他從床上推下來的?!
而且那個力道大得出奇!
盈忙系好扣子爬了起來,惡狠狠警告道:“大白天的,你給我老實點!這回只是把你摔床底下,下回我就直接把你丟出殿外!讓整個頭所殿的人都欣賞一下你的不穿衣服的樣子!”
當然,這也只是警告,永這個重量,把他丟下床,自己已經是竭盡全力了,丟出燕怡殿,她暫時還做不到。
永愕然,還真是他這個小福晉干的?
不用手不用腳,就用那所謂的“內力”,就把爺給生生丟下床榻了?!
“內力?內勁?”永臉色是懵逼的,“無形之力化為有形之力,這簡直是神仙手段了吧?”
盈傲嬌了,淡淡擺手,“差不多了吧,反正修理你是綽綽有余的!”
身為一個男人,武力不如福晉,這是何等叫人郁卒之事?
“行了!別光著胸膛了,趕緊穿好衣服!”你那肌肉總露著,老娘都快審美疲勞了!
永突然邪魅地笑了,“福晉不是很喜歡爺的腹肌嗎?”說著,還風騷地扭了扭腰,“怎么不來摸了?”
盈忍不住翻了白眼球,她突然想起一句經典名言: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兒了!
“別發騷了!再不穿衣服,信不信我丟出去,讓宮女太監們好好欣賞一下你這幅模樣!”
這樣的威脅,還真真是切中了永的脈門。別看永總在盈面前沒臉沒皮,可在外人面前,一直都是很要臉滴!
二話不說,連忙系好了中衣的扣子,飛快撿起地上的長袍和馬褂,分分鐘便穿戴整齊了。
麻蛋,好言好語叫你穿衣服你不聽,非得老娘威脅你果奔,才肯穿!這簡直就是犯賤嘛!
盈重重吐出一口氣,“都這個時辰了,你怎么還不去武英殿!”
永笑了,“武英殿不過就是修書的地方,有沒有我都沒太大差別。何況那里的差事,每天都差不多,呆久了人都要變成書呆子了。”
哦,是了,皇帝指派親王貴胄為武英殿總理大臣,不過就是擺個吉祥物過去。從前和親王是這個吉祥物,一年都不見得去幾回。比起和親王,永算是勤快的了。
盈撇嘴:“你倒是還嫌棄上了,忘了你當初怎么跟皇上撒嬌求這個差事了?”
永淡淡道:“這個差事雖然不怎么樣,但也總比跟一群小屁孩一塊讀書強吧?”
盈努了努嘴,“武英殿……我想去都沒機會呢。”
永眼珠子骨碌一轉,“你想去瞧瞧?”
盈幽幽道:“整天在內宮里,也委實無聊得緊。”
永露出了壞笑,“你若是肯扮成監,爺倒是可以帶你去開開眼界。”
聽了這話,盈立刻從榻上跳了下來,“好啊!沒問題!”不就是穿個太監服么,多大點事兒!
永臉色一滯,他實在沒想到自己這個小福晉居然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作為一個皇子福晉,扮成監,這也太自降身份了,往嚴重了,甚至是一種侮辱!
但盈卻不覺得,扮太監怎么了,cosplay不是挺有意思的么!
看著自己小福晉那興致勃勃的小臉,永也只得捏著鼻子繼續下去了,若是現在反悔,自己小福晉只怕會翻臉揍他。
“小喜子,把你的衣服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