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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363,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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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桃群島,思麥爾島。

  思麥爾島跟主島(內島)等大,靠海的一側是連成一片的月牙形狀的森林,形似上弦之月,因而名為弦月之森。

  在弦月之森的外圈,也就是靠海的一側,有著零零落落的幾個小村莊。雖然此島比因摩爾島小上一倍,而人口更是不足因摩爾島的十分之一,但勝在更為安寧。

  而思麥爾島與臨島因摩爾島之間,則有一個不過幾丈寬的淡水河,河流由思麥爾島內一河源流向島外,最終匯入大海。

  林夕操控著火鳥落于此河與大海的交匯處。林夕翻身躍下,同時火鳥嘭然化為虛無。

  接下來的路,就得靠她的步行。若是大搖大擺的騎乘火鳥飛到雙子塔,她恐怕面對就不僅僅是一個人了。

  林夕面朝此河,微微蹲身,手捧一抔溫水,飲水入喉,滋潤一下已經干渴多時的喉嚨。

  沒錯,此河此時的水,正是溫水。但是河水并不是一直是溫的,它只有在白日是溫的,而夜晚之時卻是與海水一樣的冰冷至極。因此河此種特性,兩島島民也親切稱其為白暖河。

  而林夕要前去的雙子塔,正是位于白暖河的源頭,生死湖的附近。

  林夕稍作休息,便運起輕功,于弦月之森中穿梭,沿著白暖河一路向北而行。

  從這里到雙子塔,明明是可以一條直線前進就能到達的路程,但林夕行路途徑卻十分奇怪,七扭八轉,硬是走出了一條詭異的蛇形路線。

  好在以她目前的速度,根本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已經能夠看到一棟從外表看來非常類似龐克哈薩德研究所的建筑物。這里也是生產和加工SAD與人造動物系惡魔果實的場所。

  到達這里的時候,林夕的速度不減反增,甚至開啟了十倍強化的狀態。配合著上等的輕功,她整個人拉成了一道虛影,宛如一陣風直接從那些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的黑桃隊員們身前吹過。

  林夕根本就不擔心這些隊員里是否有見聞色霸氣的使用者,因為就算他們的霸氣再強,也強不過她。

  繞過研究所,又行了幾里,林夕便正式看到了生死湖和雙子塔的身影。

  生死湖,分為生湖與死湖兩個部分。

  死湖很小,約莫一個籃球場大小,整個湖泊成琉璃紅色,煞是好看。從湖面隱約聞得一陣酒香,揮之不散,令人陶醉。

  而距離死湖不過十幾米的生湖大小,是死湖的十倍有余,水質清澈,是白暖河的河源。

  在生死湖兩旁佇立著兩個相同的四層建筑物,被稱為雙子塔。它們兩者唯一的區別只有,一個略顯老舊,是在七十年前建成。另一個較新,從建成至今不過五年爾爾。因此又被分別稱為新雙子塔和舊雙子塔。

  兩個建筑物繞著生死湖相對而立,甚至與主島的黑桃城堡變成了有趣的三點一線建筑體。

  此地的居民們只知道此處是大人物居住的地方,不敢輕易靠近,但卻不知道里面住著的是什么人。大概也是他們在抵達生死湖附近之前,就被自稱二隊和九隊的人馬在研究所外阻擋了吧。

  但是林夕對這個地方熟悉至極,她清楚的知道白暖河為何會變暖,死湖為何是紅色,研究所的SAD放在哪里,甚至了解雙子塔內每一層的構造……畢竟她在這里呆的時間,甚至要比在主島呆的時間還要更長一點。

  那棟新雙子塔便是九代陸海的住處。而那棟舊雙子塔則是二代西加茂,二代副手夏瑪爾,二代隊長尼姆勒斯的住所。

  林夕來到這里,由跑變走,步伐不緊不慢地朝著舊雙子塔前進。

  當她路過生湖時,一條通紅的怪魚自湖中探出頭,龐大的體型占據了整個生湖的四分之一。

  林夕面色不改地向怪魚看去,說道,“來這里找師父。”

  通紅的怪魚沒有回答,用沒有眼瞼的眼球盯了林夕一會兒,然后吐了吐泡泡,轉身沉到生湖底部。

  林夕口中的師父是指二代西加茂。

  西加茂也是至高靈魂體,雖然不是生人,但擁有著和活人一樣的無限潛能,可以通過修行來提高自身實力。

  在黑桃之中,五代的實力不論(因為他的實力很大程度是依賴果實能力,比原時間線的羅更加依靠果實能力)。便是一代實力最強。一代之后,便是實力相近的二代、三代,再來便是四代。至于五代之后的實力,則像草帽海賊團中的幾位主力和其他人之間的差距。

  雖說西加茂和盧卡斯的實力相近,但要論起霸氣方面,前者則要強過后者。

  因為西加茂不但是超越見聞色霸氣使用者,更是超越武裝色霸氣使用者和霸王色霸氣使用者。而林夕的超越見聞色霸氣運用正是由西加茂教導,再加上其曾經事跡的作為甚至要好于陸海,林夕便尊稱其師父。

  當然,林夕本人也是想要學習另外兩種霸氣,但可惜的是,林夕不是什么天選之人,無法覺醒霸王色霸氣,而武裝色霸氣更是因為此類霸氣會影響日后與“神”的融合,也被勒令禁止學習。

  幸好林夕的身體在袁玉眉那里修習了武裝色霸氣,才不至于讓林夕的進步如此可憐。

  林夕走進舊雙子塔,一路上到了開放全景式頂樓。

  她看到不遠處西加茂正在悠然地躺在搖椅上,一搖一搖的,享受著溫暖的陽光,而在他的左手不遠處放著一個小桌子,上面擺放著鮮艷可口的果盤。

  西加茂還是老樣子,他身穿只有在瘋人院才能見到的特殊拘束服,眼帶黑色眼罩,嘴巴被黑線封死,全身上下寫著危險之人的家伙卻在那里躺在搖椅上,悠然地沐浴著陽光……這種奇怪的場景,簡直太過異常。

  但是在林夕的眼中卻是熟悉至極。

  你來了?

  是的,我來了。師父。

  這里惱人雨季剛過,正值陽光很好,你聽,三點鐘方向十公里處,棲息著一對四羽鸞鳳鳥,它們的鳥叫動聽極了。

  師父,我還沒能達到聽見它們聲音的地步,但我看見了……它們的羽毛色彩真美麗。金、赤、青、藍……只差玄色,就和我手上的五靈手鐲一般模樣了。

  嗯,你說的對……就算我再怎么喜歡,也終究是逃不過一死……

  死亡是命中須有,悲傷難過是應當,但總不能一味地想著,活著,就是為了更好的活著,不停追尋自己生的意義,無論是找還是沒有找到,這人生的旅途總歸是燦爛而又難忘的。

  可是我……早該在七十年前,就不用在做這些無謂的思考了。生,這件事情只會讓我感到痛苦而已。

  師父……

  不用再勸我什么,反正你今日來此,也不過只是為了履行諾言而已……在這里等一會兒吧,她一會兒就來。我先回房間,將我還剩下的一本書讀完。只有這本書我想留在最后。

  是哪本?

  罪惡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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