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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九章:趕快好了等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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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靈均見此更是恨不得馬上進去看看蕭懷瑾,卻被呂韋給攔住:“世子(身shēn)子很是虛弱,還是讓世子先好生休息休息,莫要打擾世子了。”

  說著看了眼華蓁,蕭靈均當即反應過來,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等明(日rì)再來看大哥。”

  說著拍了拍華蓁的肩膀:“蓁兒,你也莫要太過擔心。”

  隨后帶著人轉(身shēn)從角門回了別苑。

  敏敏起初還不想走,還想陪著華蓁,卻是被呂韋狠狠瞪了一眼,強行給拉走的。

  等人都走完,華蓁這才深吸一口氣,開門進去。

  躺在(床床)上的蕭懷瑾聽到動靜,睜開眼,很有些虛弱的看著門口。

  似是強撐著在等華蓁一般。

  華蓁見此趕緊快步走到(床床)前,話語中卻多了兩分埋怨:“怎么不好生休息?”

  “我想看看你。”蕭懷瑾聞言只是笑了笑,這笑容帶著蒼白的面色,平白叫人多了幾分擔心。

  華蓁只覺得自己眼睛微微有些濕潤,也不愿再怪,只是問了一句:“你可還好,(身shēn)上疼么?”

  蕭懷瑾卻是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握住華蓁的手,聲音帶著幾分顫抖。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但這一刻卻叫華蓁感受的真切。

  “我好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蓁兒,當遇到南詔遺孤的時候,我拼了命的想要逃走,哪怕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只是想回來再看你一眼,蓁兒我真的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說著眼淚順著眼角落了下來。

  落在華蓁眼中,一顆心更是碎成一片。

  伸手很是輕柔的替她拭去臉上的淚,隨著蕭懷瑾的手輕聲道:“不會的,你這不是回來了,呂先生也解了血蠱,你沒事了,咱們還有一輩子要走呢,哪能這么就死了。”

  “是啊,我們還有一輩子要走”蕭懷瑾說著很有些感慨。

  好半晌沒有再說話,華蓁只怕蕭懷瑾的(身shēn)子有些撐不住,當即道:“你先休息休息,我在這守著你。”

  似是真的疲倦的很,蕭懷瑾聞言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華蓁點點頭,一雙眼便合了起來。

  好半晌呂韋這才走進來,在香爐里點了安神香,隨后道:“郡主這個藥,等再過一個時辰為他服下,之后每隔兩個時辰用一次,徹底清了(身shēn)子里的血蠱。”

  華蓁聞言接過藥瓶,叫呂韋下去休息,這才守在蕭懷瑾(身shēn)邊。

  周姨瞧著雖然心疼華蓁這般(身shēn)子會吃不消,卻是沒有出聲,她知道依著華蓁的脾氣,自己說什么她只怕也聽不進去。

  而且這些(日rì)子華蓁寢食難安的模樣,她也是看在眼中,如今瞧著她守在蕭懷瑾(身shēn)邊,自也不忍心去打擾,便只是將門給關上。

  因有安神香的催眠,加上蕭懷瑾為了逃回來見華蓁,這(身shēn)子著實有些透支的厲害。

  一覺睡到了快中午。

  等睜眼的時候,就見著蕭靈均也站在窗前,頓時眉頭微皺,看了眼華蓁。

  似是看出蕭懷瑾心中的擔心,蕭靈均出聲道:“大哥放心,既然她是你認定的,便是我的大嫂,我自不會為難她的。”

  蕭懷瑾這才松了口氣,見著華蓁坐在(床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瞧著她眼下有烏青,頓時眉頭皺的更深:“你沒睡覺守在這里?”

  “不礙事的。”華蓁聞言笑著回了一句。

  頓時引來蕭懷瑾的不悅,撐著坐起(身shēn)來,看著華蓁眼中多了幾分自責:“你若是如此,叫我如何安心。”

  “我若是不能看著你,才會無法安心,既然明知道會寢食難安,何不在這看著你,至少待在你(身shēn)邊,我才能感覺到心還活著。”華蓁聞言沒有絲毫避諱,當著蕭靈均和敏敏的面說道。

  這是她從不曾說過的話,如今為了蕭懷瑾,為了自己歡喜的人,再毫無保留。

  一句話猶如一劑良藥一般,頓時叫蕭懷瑾的面色好了幾分。

  華蓁見此頗有些感慨的說道:“你快些好起來吧,院子里的荷華都開了,很是好看呢,我等著你陪我去看。如今夏夜的星空也格外漂亮,我也學了幾個拿手菜,等著做給你吃。還有我等著你娶我進門呢你可要快些好起來。”

  說著聲音很有些輕,卻是叫敏敏和蕭靈均忍不住淚濕了雙眼。

  這些(日rì)子華蓁的擔憂,她們都是看在眼中,自然明白華蓁的意思,此刻看著華蓁如此更是心疼的很。

  即便蕭靈均心中再覺得不合適,便是華蓁這句話,她也是徹底放下心中的芥蒂。

  更是覺得,再沒有比華蓁更適合蕭懷瑾的女子了。

  瞧著華蓁如此,蕭懷瑾嘴角微揚,蒼白的臉上,滿是疼惜:“好,我快點好起來,然后娶你回家。”

  聞言華蓁笑著點點頭,俯(身shēn)將頭貼在蕭懷瑾的掌心,應了一聲:“好。”

  好半晌蕭靈均這才緩過勁來,強忍著心中的動容,問道:“大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是誰傷的你?”

  聞言蕭懷瑾看了一眼敏敏,問道:“敏敏公主怎么會在此?”

  對于敏敏公主他并不陌生,當初燕北曾與吐蕃打過交道,雖說敏敏認不出他,他卻是識得敏敏。

  眼中不由多了幾分戒備。

  華蓁聞言回頭看了敏敏一眼,隨后輕聲到:“公主在城外遇襲,被自己的心腹背叛叫我的人給救了回來。”

  蕭懷瑾聞言眼中的神色還是未曾退卻,敏敏見此心知他怕是不信自己,雖然有些氣惱,但想著蕭懷瑾畢竟是個深受重傷的人。

  大女子不與傷員計較,便朝著華蓁說了句:“我先出去,瞧瞧呂先生可有要幫忙的。”

  說著,帶著夏竹離開。

  蕭懷瑾見著人走遠,這才看著華蓁道:“北風是他的(奸jiān)細,將傳國玉璽之事告訴了他,被他派人將玉璽劫走,當我得到消息的時候,帶著人趕過去才發現一切都是個圈(套tào),他的本意不是傳國玉璽,而是我。”

  蕭靈均聞言卻是愣住,她不知道傳國玉璽的事(情qíng),猛地聽到不由瞪大了雙眼:“傳國玉璽?大哥你怎么會有那東西?”

  蕭懷瑾沒說話,只是看著華蓁。

  華蓁深吸了口氣,輕聲道:“我早猜到了,自從舅舅拿著傳國玉璽敬獻給皇上的時候,我便已經猜到了。該是蕭二公子派人動的手吧。”

  “恩。”

  “若我猜的沒錯,蕭二公子之所以盜走傳國玉璽不過是個幌子,只是要引你以(身shēn)犯險罷了,他早已經聯絡好了南詔巫醫對付你,就是要置你于死地。”華蓁說著,眼中透著幾分冷意。

  她怎么也沒想到北風會是(奸jiān)細,背叛了蕭懷瑾。

  但想著敏敏便也釋然,若不是自己最信任最親近之人,又怎么能將自己重傷如此。

  只是這般看來,蕭正則的心思也是不可小覷的。

  能收買了北風為自己做事,更是讓蕭懷瑾差些送了(性性)命。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一旁的蕭靈均聽著華蓁的話,臉上多了幾分怒意:“二哥當真下得去手,要置大哥于死地不說,還要郡主的(性性)命,他到底想要什么。”

  話剛出口,華蓁當即心頭一跳。

  看著蕭靈均。

  蕭靈均這才反應過來,卻是遲了,蕭懷瑾當即看著華蓁:“靈均的話是什么意思?”

  聞言華蓁輕飄飄的一句話想要掩飾:“沒什么,不過是她發現二公子想要對付我罷了。”

  卻是被蕭懷瑾給看破:“他是不是派人暗殺你了?”

  “沒有。”

  “你如實告訴我。”

  見著蕭懷瑾堅持,華蓁頓時沉默起來。

  一旁的蕭靈均見此,再也忍不住了,開口道:“華蓁,你現在瞞著大哥不想叫大哥擔心,他遲早還是會知道的,與其晚些知道,倒不如早點告訴他,你們一切也好想著法子防備不是。”

  說完不顧華蓁的反對,當即說道:“二哥偷偷帶了一部分父王的暗衛進京,并且告訴父王,說華蓁是個妖女,會蠱惑人心,然后假借父王的名義在別苑誅殺華蓁,并且用了調虎離山之計,將我從別苑騙走,等我趕回去,華蓁差點就沒了(性性)命。”

  蕭靈均想起此事,仍有些心有余悸,只覺得這件事(情qíng)蕭正則著實做的有些過份。

  蕭懷瑾卻是徹底冷了臉,他沒想到蕭正則竟然會對華蓁動手,而且還下了如此死手。

  眼中一絲厲芒閃過。

  華蓁本就不想讓蕭懷瑾還未此事擔心,輕聲道:“如今你莫要去想這些,眼下養好(身shēn)子才是關鍵。”

  蕭懷瑾聞言只是應聲:“好。”

  趕等著休息了兩(日rì),蕭懷瑾這才回了別苑,畢竟若是有人過來瞧見了,燕北世子歇在郡主府,多少還是有些不妥。

  華蓁每(日rì)都會去別苑看蕭懷瑾,好在只有一個角門,兩邊也都有人瞧著,還沒人發現。

  臨到皇上的壽宴前一天,郡主府還是來了個不速之客。

  祁王府的馬車候在郡主府門前,呂韋很是客氣的說道:“回稟王爺,我家郡主(身shēn)子不適,今(日rì)怕是不能見王爺了,郡主說了還請王爺先回去,等她(身shēn)子好些了,自會親自去祁王府登門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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