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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3章 老闆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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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珪立刻打蛇隨棍上,提起一杯酒,道“那以后咱們就唯侯爺馬首是瞻了?”

  眾人齊聲附和,無恥之嘴臉,實在令人不忍直視。魏征嘆了口氣,把頭扭到一邊,不再理會了。

  “錯了。”李牧把王珪抬起來的手按下去,微醺的神態之中,透露出一股清明的神色,道“不是跟我,是跟陛下,是跟內務府。我,無關緊要。”

  王珪趕緊道“侯爺怎能這樣說,若沒有侯爺,哪有內務府,若沒有侯爺,身領著我們做買賣?”王珪在心里補了一句若沒有你,我們也不至于混到今天這步田地啊!

  李牧打了個酒嗝兒,道“老王,你知道我最煩你什么嗎?”

  王珪心里一突“侯爺,我又哪兒做錯了?”

  李牧搖搖頭,道“沒,沒錯!在你看來,沒錯,畢竟現在大勢在我嘛……只是啊,我總在想,老王你年輕時候也這樣么?你總得有點自己的見解,有點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做不想做的事情吧?這點你都不如你弟弟王普,他雖是個紈绔,但在我的影響下,他知道了自己想做什么,并且去做了,等他從真臘回來,立下大功,我保他前途無量。而你呢,總琢磨著要么我投靠這邊,要么我投靠那邊……你總得想一想,你有什么值得別人看重的。”

  “千年世家的積累?”李牧搖了搖頭,道“不成了,你們千年的世家,扭轉了大勢了么?沒有吧?現在的大唐,就像一匹即將馳騁的馬,速度已經起來了,你想跟上,最少也得跑著吧?還像以前那么走,能成么?”

  “新鮮的事情,不懂不要緊,可以學嘛。你們看看內務府里頭,長孫沖,許繼等人,可以說是啥人都有,他們在大唐技校學了本事,到內務府做官,我有因為他們的出身而區別對待么?不信你們去打聽打聽,他們最后分配到哪個衙門,是怎么定的。這叫什么?孔圣人曾經做過一樣的事情,有教而無類。我說我教書育人有一套,你們還笑話我,如今看看,我吹噓了么?”

  王珪聽出了一點門道,道“侯爺,這么說,我們五姓七望的子弟,大唐技校也收?不是說不收么!”

  “哈,剛開始的時候我說收,你們會來么?”李牧哼了一聲,道“熱臉貼冷屁股的事情,我李牧怎會做!”

  “這么說,現在能收了?”王珪激動了起來,道“那畢業之后,也能進內務府做官?”

  “考核的標準是一致的,通過了考試就能畢業,畢了業就能做官。不過么……”

  王珪緊張道“不過什么?”

  “內務府的空缺逐漸要填滿了,依我看吶,也就再有個三兩期的也就差不多了,再晚的,恐怕就沒地方安置了,眼下正在招募第二期的學員,還有幾個名額吧,有志于內務府的,可得抓緊點了。”

  “有有有!”眾人忙不迭道,一個個眼睛都瞪紅了。如今的大勢誰看不明白,大唐的事情,陛下說了算,陛下推行的新政,李牧說了算,而李牧若想改革,必用內務府。進了內務府,就等于上了這條船。任何事情,都有多有少,做不到雨露均沾,順勢而行,還有比上了李牧這艘船更加方便快捷的么?

  李牧晃悠晃悠酒杯,瞅瞅這個局面,不敲詐一番,豈是他的性格?

  李牧輕咳一聲,道“大唐技校可不免費啊,第一期學生都收了三百貫呢。”

  “哎呀,這點小錢算什么,請個先生教書也得花錢,何況是侯爺親自點撥,當然要給錢了!”

  “哎呀……”李牧嘆了口氣,道“你們也都知道,辦學是個花錢的活計,還見不到什么回頭錢。這第一期的學員父母,可是贊助了不少……雖不能列為常例,但前一期贊助了,后一期若沒點表示,未免有借人家大樹乘涼之嫌啊,諸位又身出名門,恐怕要惹來風言風語呀。”

  王珪聞聲而知其意,咬牙道“侯爺說得有理,不能讓人笑話,不就是贊助么!我表個態,凡是我太原王氏子弟入學,贊助是他人雙倍,無論多少!”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說到底,這贊助也沒多少錢,最多也就千百貫,若是能換來一個內務府的差事,那就是大大地劃算,誰算不過來這個賬。

  “果然是名門風范,慷慨,大氣!”李牧這才舉起酒杯,道“那就謝謝諸位老板啦!”

  “欸?”這是眾人第二次聽到這個詞,剛剛見到金晨的時候,李牧就叫她做‘金老板’,但當時什么事情也未談妥,眾人雖奇怪,卻也無人去問為何,此時已有了眉目,好奇心便上來了,王珪笑問道“侯爺,聽你說‘老板’,這個詞倒是有趣,不知是什么意思?”

  “這個呀!”李牧心道,我那個時代的詞兒,我怎么跟你解釋?但他胡謅的本領可不是假的,沒有絲毫地遲疑,脫口而出道“這是我發明的一個新詞,上土下匕是為老,門中有品乃為闆(板)。老字取意為從商如打仗,處處臨敵。所以必須要有臨機的手段,暗藏殺氣于下。面露和善,卻有魄力,殺氣不外露,象埋在土里的匕首,藏鋒不現。闆字取意為商者應有品,所謂信則立。門中有品才可以稱為闆(板)。所以稱呼其為老板,實則是一種警醒。時時刻刻提醒其不要忘了商人的品格。”

  眾人恍然,紛紛贊揚,王珪止不住地夸贊道“侯爺文采卓絕,實在是見解非凡,吾輩不能及呀。”

  李牧笑道“隨口一扯罷了,其實這詞兒最初的來源,是因我看到,店鋪打烊關門的時候,都會把閘板蓋上,而決定是否關門的人,就是這個店里頭說的算的人。店只能有一個說的算的,老是這一個人,我的腦袋里就冒出這么個詞兒了。剛剛我叫金姑娘,金老板,其實也不為過。這麗春院雖說是我的產業,但大伙兒可都是奔著她的戲來的,沒有她,就支撐不了這么大個戲園子,大小仆役,各色人等,都指望她吃飯,這才稱她老板。隨口之言,諸位不必太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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