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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6章 病嬌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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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被人刺了一劍……

  這么痛,這一臉滿足和享受從何而來?就因為她流露出一絲難過?

  這一絲難過就這么讓嚴永天開心嗎?足以忽略身體的感受。

  “芙兒,我沒事,你別擔心。”嚴永天癡迷地看著孟離。

  一旁的師姐對嚴永天這模樣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她誤傷了師兄,自然要負責。

  “師兄,我帶你去療傷。”她收起劍,扶著嚴永天,嚴永天還癡迷地看著孟離:

  “芙兒,我好想你來扶我。”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真顯得猥瑣,難道嚴永天不感覺嗎?

  “你來扶著師兄。”師姐生氣,生氣來自師兄的嫌棄,但也無可奈何。

  孟離捂著胸口,有些痛苦地對嚴永天說:“師兄,不瞞你說,我也受傷了。”

  “什么?”嚴永天立馬憤怒地看著他的二師妹,質問道:“你們比武就比武,為什么要傷人?”

  “南寄!你下手沒分寸嗎?芙兒何時打得過你了,你總是挑選芙兒和你比武滿足你的虛榮心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傷人?”說罷,嚴永天說道:

  “來,今日我讓你一只手,我們來比試比試!”

  嚴永天有一方肩膀受傷了,那方的手自然沒法再用,但他依舊有自信,而且他根本就不管此刻還淌著血的肩膀。

  那表情就像沒受傷似的,孟離都懷疑嚴永天是不是沒有痛覺神經。

  “師兄,沒有,我沒有傷她,你剛在在旁邊的。”二師姐南寄急切地辯解道。

  然后又凌厲地看向孟離:“我何時傷你?你可敢讓我看一看?”

  “林如芙,你竟然還學會冤枉人了嗎?”

  孟離苦著一張臉,伸出手說:“師姐,我真受傷了,只是你沒注意而已,你看。”

  南寄哼了一聲,用力地抓過孟離的手,開始把脈,孟離倒轉經脈,稍微在自己體內動動手腳,就營造出了受內傷的假象來,饒是嚴山子來看也查不出異樣來,又何談師姐?

  給孟離把完脈的南寄表情很是不好,竟然是真的?

  而嚴永天也意圖伸出手來給孟離把脈,孟離搖搖頭說道:

  “師兄你就別看了,我不要師兄擔心。”

  南寄咬牙切齒地看著孟離,想罵人,但不知道怎么罵,一時間找不到什么文雅的詞。

  若是南寄去了現代,指定要罵孟離一句綠茶喝多了。

  “不,讓我看。”嚴永天又朝著孟離伸了伸手,孟離往后退,嚴永天竟直接朝著南寄發出攻擊,而南寄竟然連躲都沒躲,活生生的挨了嚴永天兩道攻擊,嘴角溢出鮮血。

  “師兄!”南寄傷心地看著嚴永天:“師兄要傷我我無話可說,我受著就行。”

  只是為了芙兒傷她,她好難過。

  “師兄,不要,你不要傷害師姐。”孟離惶恐極了,很是無措。

  孟離以為南寄傻乎乎的挨了兩掌此事就算完了,誰知道嚴永天還拿南寄來威脅她,說道:

  “你給不給我看你的傷情,若是不給,我就一直幫你報仇,直到她看起來比你嚴重才罷手。”

  誰給嚴永天的錯覺,讓他認為自己很在意南寄。

  難道是因為自己的演技太真了?剛才自己似乎在阻止嚴永天傷南寄。

  “沒事,我真沒事,師兄你別這樣!”孟離不僅不給嚴永天看,還又往后退了兩步。

  見這狀態,嚴永天又朝著南寄打了兩掌,這兩掌,直接把南寄打倒在地,無法站起身來了。

  “現在她都站不起來了,應該比你嚴重了。”嚴永天這才滿意地說道。

  孟離連忙過去試圖扶起南寄,淚眼朦朧:“師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南寄沒說話,只是痛苦地看著站在那里的嚴永天,然后她竟然還對嚴永天說道:“師兄,對不起,現在你氣消了嗎?我帶你去療傷吧。”

  她隨即苦笑一聲,雖然很傷心很難受師兄的所作所為,可好在這次師兄沒有對他自己下手,這次自己勉強幫他承擔了。

  怎么說呢,就感覺像是和兩個精神病相處了。

  這個南寄腦子指定也有問題,嚴永天無緣無故把她打到在地,不先管自己就算了,還惦記這嚴永天的傷。

  顯然嚴永天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而南寄躺在地上。

  誰更嚴重一目了然。

  南寄喜歡嚴永天嗎?要說喜歡的話,南寄從來沒想過搶嚴永天,也沒試圖讓嚴永天愛上她。

  甚至說南寄格外支持委托者和嚴永天在一起,可現在這模樣,說不喜歡嚴永天似乎也找不到別的緣由了。

  只是她的喜歡這么偉大嗎?要讓嚴永天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盡心盡力的滿足嚴永天。

  嚴永天看著孟離:“芙兒,你說我們該原諒她嗎?”

  孟離難得被人一噎,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么,總覺得對方的觀念和她不太一樣。

  這種情況,真的還需要你嚴永天原諒別人嗎?

  “原諒,原諒。”孟離很是無力,看天色漸黑,再不原諒嚴山子就來了。

  嚴永天終于是笑了出來,然后去煉丹房那邊了,因為南寄就住在那邊,而孟離還得扶著南寄回去,她受傷太重了。

  嚴永天肩膀上有個血洞卻也跟沒事人一樣走得很快,孟離扶著個人在后面稍慢,而南寄低聲地孟離說道:

  “林如芙,你為什么從來不肯遷就師兄,你這個人從來沒安好心對不對?”

  “我哪里沒安好心?”孟離回應道。

  南寄咬牙切齒地說:“你沒事都喜歡看著師兄自我折磨,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你才妥協。”

  “為什么,反正到最后都要妥協,你為什么不爽快一點,為什么?”

  “你說你安了好心了嗎?你愛師兄嗎?為什么要這么殘忍的對他?”

  孟離沉默幾秒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愛師兄了,我那次不是迫不得已?我若是有一點辦法我都不愿意,師兄這樣我也很痛苦啊!”

  “有些事情你能接受不代表我能接受。”

  每每都是萬不得已,極度不愿,委托者精神上受到的創傷比誰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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