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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 建筑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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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了總統的話,沃倫點點頭,要說做出個意外的事件來,當然是太簡單了,同時,這件事還不能有太大的沖突,否則無法收場,總統又不愿意打仗。

  還要能吸引眼球,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這種事,當然也是有的,比如,最簡單的,就是利用男女問題做文章啊。

  這是最能吸引人的了。

  蘇聯人進駐了北海道,駐扎了大量的軍隊,如何和當地的人民相處?這中間,肯定會出問題的,那些大兵們天天在軍隊里面,早就憋壞了,保不準就有人忍受不住,想要出去偷腥的啊。

  這樣的情況,以前就出現過的。

  比如,當二戰打到最后的時候,蘇聯人終于攻克了柏林,面對著邪惡帝國的首都,當時的蘇聯軍人,都放縱了自己。

  戰爭會讓人性滅絕,在戰爭中,隨時都處于死亡的邊緣,親眼看著自己的戰友一個個倒下,軍人的心理也會出現扭曲。現在,戰爭結束了,當占領了柏林之后,他們就開始了瘋狂的報復。

  不要說戰爭和女人無關,她們親手送自己的丈夫上前線,她們進入工廠,給前線的戰士生產武器彈藥,生產糧食和衣服,她們也是罪惡的。

  所以,那段時間里,簡直就是柏林女人的世界末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蘇聯士兵的胯下被蹂躪,稍稍有反抗,甚至就會被槍斃。

  而軍官也不會管這些事,甚至還縱容自己的手下,用你們胯下的槍,去報復這里的女人!當年德國人在占領蘇聯之后,壞事也沒少做。

  以德報怨的事,不是毛子能干出來的,他們一直都是快意恩仇的。

  柏林的慘劇,讓島國人膽戰心驚。45年8月15日,島國戰敗投降,以麥克阿瑟將軍為首的美軍進駐島國。

  由于有了柏林的前車之鑒,所以,在美軍占領之后,島國政府擔心婦女遭暴行凌辱。內閣緊急討論對策,商量的結果很符合他們的作風,仿效在戰爭中建立的慰安婦制度,為進駐美軍提供“慰安”設施和,來減少美軍對島國平民女性的侵擾!

  當時,島國投入了大批的資金,建成了“小町園”、“悟空林”、“見情”、“波滿川”、“乙女”等各種慰安場所,請美國大兵來睡島國的女人,而且,很多美國大兵都是不花錢的!

  島國人就是這樣卑躬屈膝地迎接他們的美國爹,還振振有詞地說是為了保證島國女人的血統的純正。而美國人眼中,島國也就是條哈巴狗而已。

  不過,這方法還很好,既然能夠在這種慰安所里發泄自己的欲望了,對平民的侵害就少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場所最終都煙消云散了,因為人家已經開始很開放了,都開始搞援交了,但是,島國人,對于被性侵,居然也開始逐漸地反感起來,看后世的一些事實就知道了。

  現在這種事,很容易激發起來人民的憤怒的,干脆,就拿這個做文章好了,正好可以轉移大家的視線,有精力的話,那就向著蘇聯人發泄去啊,在這里窩里橫,有什么意思?

  既然總統已經同意,那這件事,當然就要立刻操作起來了。

  北海道,根室。

  在那場可怕的戰爭中,根室一度是作為被蘇聯進攻的主戰場,也就是登陸場的,但是之后,蘇聯人最終炸開了北部的懸崖峭壁,硬生生地完成了不可能的壯舉。

  根室最終落入了蘇聯人的手里,而這里,也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畢竟,北海道雖然大,合適的港口卻也不是很多,根室,恰恰就是一個不錯的深水港口,蘇聯人是把這里作為艦隊的一個駐地的。

  這樣,根室港口,就得繼續興建了。

  如果僅僅是蘇聯駐軍,那肯定都是有嚴格的紀律的,但是,建筑工人之類的,就不同了。

  不管什么國家,什么種族,有好人,有壞人,有遵紀守法的,也肯定會有特殊癖好的,尤其是蘇聯人,都喜歡喝一口的。

  根室港口附近,酒吧。

  “來兩瓶伏特加。”隨著聲音,酒保抬頭,就看到了兩名蘇聯工人,正在向他喊道。

  蘇聯人,不喜歡修邊幅,留著大胡子,胡子上,還有建筑的塵渣。由于港口會變成軍港,所以,他們不放心當地的島國工人,害怕暗中有破壞分子,萬一搞個什么手提箱核彈,港口就完了,而且,港口內還有軍事秘密,所以哪怕是建筑工人,也是從遠東地區雇傭來的。

  當然,這還有其他的用意,想要徹底地控制一個地區,當然就要移民最穩妥了,讓蘇聯人在島上的數量比島國人還多,那自然就是主人了。

  現在,這兩人這樣喊著,酒保趕緊打開了一瓶伏特加,倒在兩個杯子里。

  這些天來,他們的酒吧,都要快開不下去了。

  蘇聯軍人還好說,沒有看到有什么擾民的行為,軍紀嚴明,但是,這些民工就不在其列了。

  他們出來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鬧事,偏偏還沒有人敢管,不用說酒錢了,只要不砸東西就夠好的了。

  他們是苦不堪言啊。

  現在,這兩名蘇聯工人,端起伏特加,幾乎是一口就全灌進肚子里了,火辣辣的伏特加,以前的時候,酒保絕對沒有見過居然能一口喝下去。

  “唉,這日子,真是無趣。”一名蘇聯工人說道:“伊戈爾,你知道哪里能找樂子嗎?”

  伊戈爾也是一飲而盡,向著對方說道:“舍甫琴科,我覺得,喝酒就不錯啊。酒保,再來兩杯。”

  第一杯,僅僅是涮涮嘴而已。

  對于愛喝酒的老毛子來說,這才剛剛開始,反正他們身上也沒有帶錢,也沒有想過要給錢,一會兒喝醉了,想干啥就干啥。

  “伊戈爾,這幾天,你半夜起來,沒有覺得下面支起帳篷來嗎?”舍甫琴科說道。

  人都是有需求的,尤其是建筑工人,離開了老家,離開了家里的婆娘,來到這里干活兒,時間長了,憋得慌啊。

  喝酒打老婆,那是老毛子最擅長的了。

  “怎么?有需求了?好啊,喝完了酒,咱們去夜店啊,這里雖然是個小地方,還是有夜店的。”說完,他就向著酒保問到:“喂,這里哪里有夜店?”

  夜店?酒保只能簡單地聽懂伏特加之類的俄語,這夜店,還是不懂的,現在,他只能無奈地搖搖頭。“混賬,女人,女人,哪里有女人?”舍甫琴科聲音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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