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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2章:競爭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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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始法域一層擁有限制效果,所有法術只有基礎效果,任何強者來到這里都會變成‘普通人’的程度。大家的法術是一樣的,神的火球術跟魔法學徒的火球術威力一樣。一個自我限制的地方,一個讓所有人相同的地方……強者們跑來不是傻嗎?

  剛剛相反,這里是整個虛空最好的修練地,沒有之一。

  為什么?

  理由很簡單,因為這里所有法術的效果都是‘’的標準程度。換而言之,法術永遠保持倍威力的效果。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你稍稍琢磨,例如把火球術提高到.的程度,你就學會了新的東西。更直接說,你想辦法把火球‘分裂’成兩個,你就是學會了‘雙彈火球’。

  因為擁有這種絕對的‘’的標準,你稍稍感悟一點點不同,那都是進步。

  有人說過……原始法域是永遠的白紙!

  你在白紙上面任意寫什么,你都可以獲得一些收獲。而且,你不用擔心白紙會變大變小,書寫會變多變少。不!不會!它永遠都是‘’的效果。哪怕你在火球術上衍生一萬種新法術,你的火球術也不會改變一點點,它永遠是倍效果的原型。

  原始法域的效果就是一桿稱,稱量一下,重了,輕了,你都算發現了新的事物。

  唐士道第一天進來。

  感應到這種絕對是‘’的基礎,馬上開始修練無色。在自己這么多法術中,不用說,無色絕對最重要。如今,從無色王之領域的‘黑白世界’分裂出‘黑世界’和‘白世界’唐士道還不滿意,還想要更弱的效果。

  沒錯,不是更強,而是更弱。

  從五彩繽紛的彩色世界‘削減’到黑白世界,再從黑白世界‘削減’到黑世界和白世界,這種降效還不夠,還需要更進一步。界主之后是毫不留情的爭斗,這一點聽到‘責任’就能想到。因此,唐士道需要更強大的力量,不把未來賭在過去的輝煌。

  無論以前有多大名氣,有多少好牌,明天永遠需要更多。

  此時。

  虛空一個聯接深淵的牢獄,一群人正在密議。它們都是不同種族,但同樣都是界主。它們正在商量一件東西和一個人:持有不死鳥羽衣的唐士道!

  “獄皇,我們需要你有所行動……”

  這片地方很特別。

  它是一個比死亡更可怕的牢獄。這里關押著無數的活人,他們被鎖在炮烙銅柱上,或者火籠中,又或者腐蝕池里。這些人無時無刻都在承受著痛苦,沒有一秒鐘停下來。在他們身上還有特殊的法紋,除了不斷治療復活他們,還可以收集另一種能量。

  哀傷,痛苦,憤怒,憎恨……這任何一種‘能量’都被收集,被無數法柱吸收。

  這些法柱的頂端都有一位信徒,他們正慢慢吸取這種特殊的能量,用之作為自己修練的源力。同時又將一部分收獲‘獻祭’給這個恐怖牢獄的主人,獄皇!

  如果唐士道在這里,他一定會發現:這跟完人體質的修行十分相似。

  不,應該說相反。

  唐士道可以把歌舞音樂作為修練的源力,這些人則以痛苦和憎恨作為養份。兩者本質相反,實際效果卻一樣。可以說,這種直接掠取痛苦的效率更高。畢竟歡樂不常見,痛苦卻能夠隨時隨地制造。

  “他還不是界主吧?”一尊超巨的巖石人從大地站起,身軀高擎入天。

  它的身體表面飄浮著無數悲泣與痛苦的人臉。

  同時。

  無數獻祭能量好像雨滴一般飛來,一點一滴累積,一步一步增強它的神威。

  “還不是,但他肯定可以踏入界主的層面。現在他正在鐘塔學院研究流火羽衣的仿制品。你知道,他本身也是煉器大師,所以很可能制造效果相似的圣器產品。一旦技術成熟,他就能批量產出這種圣器,然后大量收集資源。”

  “那你們不去找煉器師,找我做什么?”獄皇身在自己地盤,但說話未敢太囂張。

  因為它知道: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比自己弱,最弱也跟自己差不多,最強的還是自己的幾十倍。

  界主也分勢力團體。

  別的不說。

  異獸,魔獸,人類種族,三者就肯定不是同心。..

  獄皇屬于‘魔獸’這一序列,肯定不會跟唐士道這種人類站在一起。何況,唐士道還是它‘殺子之仇’的仇人。

  “找你打擊流火羽衣的仿制品。”身披黑袍的拜訪者人群有一個頭領。

  “我可不擅長技術。”獄皇不是拒絕,只想討要好處。

  “我們會提供,我們只是需要你和你的信徒。任何遠古法器的仿制器都需要經過考核,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比賽。你們要用差不多的法器打壓流火羽衣的仿制品,打壓得越慘越好。不管仿制器有幾分作用,只要在比賽中慘敗就一定是低價品。”

  “然后,你們就乘機推銷你們的商品?”獄皇繼續討要好處。

  “我們會給你分成。”

  “為什么是我?”獄皇還在砌詞要好處。

  “不要太貪婪,獄皇。”

  “呵呵,我明白你們的用意。我的兒子山皇死在唐士道手中,我和他是仇人,出面最適應。再者我擁有最瘋狂的信徒,最適合參與比賽。更重要的,我辦漂亮了你們收益最大,我辦砸了,唐士道也不知道你們的存在,一切都是我的錯。”獄皇也不是笨蛋。

  “你要什么?”對面這一群界主更不是笨蛋。

  “唐士道的一個大咒。”

  “在原始法域沒人殺得了他,神上八皇都不行,獄皇,他可是無限魔力。如果我們動手,原始法域的老頭們會直接捏死我們,連道理都不講。那片地方可不是你的牢獄,虛空從來沒人敢在原始法域作亂,這樣做的人都死了,沒一個活的,也沒一個能逃的。”

  “不是現在,是將來,或者他離開原始法域的別處。總之拿下了他,我要一個大咒。”獄皇咬死價錢。

  “可以!記住,他就在第一層。”黑袍人群同意了。

  “我知道鐘樓學院在哪里。”獄皇示意送客。

  黑袍人群閃沒離開。

  在另一地方。

  十幾黑袍遮罩的界主再一次聚頭,為首者正極度不爽:“哼,獄皇居然敢喊出這種價錢。”

  旁邊的人接話:“沒辦法,它知道我們需要它的信徒出力。答應一個大咒也沒事,我們又沒有獵殺計劃。第一圣者沒那么好殺,蠱和棍之首都失敗了,他的實力卻遠遠未有見底。現在我們出手只等于踩陷阱,還是等其他人動手再說。”

  “沒誰是傻瓜,大家都等著別人送死試探。”為首者輕哼。

  “八首領,虛空是異獸第一,人類第三。我們排第二不需要著急,要急也是他們急。”

  “哼,這句話倒沒有,等著看戲吧。順便讓人注意一下獄皇,不管有沒有辦好,這家伙都需要‘教訓’一下。有組織就要有規矩,連規矩都不懂的家伙不教訓不行。先讓人配合它,盡可能打壓唐士道的事業。人類種族,乖乖留在第三位就好。”

  “是!”

  最后一應,殘影紛飛,消散無形,這片地方仿佛沒有東西出現過。

  抹滅痕跡之干凈跟圣境強者完全不同一個層面。

  這種能力,仿佛直接從位面消無了。

  兩天后。

  鐘樓學院,一群奇怪的武者前來拜訪。他們拿著一批自研的圣器,想要鐘樓學院評估威力與效果。在原始法域,這種技術評估很正常,每一天都有發生。煉器師做出新的法器,團隊自行研制的仿制品,又或者在虛空中無意尋獲一批不明法器,這都需要評估。

  鐘樓學院的名氣最大,由它評估除了準確性,推廣也容易。

  如果鐘樓學院說一種圣器好使好用,有錢的勢力都會搶著購賣。在原始法域,一般人使用金幣都覺吃力,但對于界主,使用‘圣晶’都是常事。一枚約等于一環法器的圣晶,在圣境以上就是最流行的錢幣。

  “這是龍皇鱗甲的仿制品?”

  “對。我們剛剛仿制成功,正需要鐘樓學院評估一下。”

  “能請問一下你們的持有人嗎?”

  “請見諒,這不方便。諸位學者,你們放心,我們絕對獲得了授權。你們可以公宣示眾,保證沒有人反對我們出售這些圣器。另外,我們有一位界主強者已經用名譽擔保,它就是‘獄皇界主’。”暴魔長相的來人把話說白了,鐘樓學院的學者也聽懂了。

  現在鐘樓學院正研究流火羽衣的仿制品,你送來一件龍皇鱗甲,傻子都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再一聽獄皇界主這名字。

  嗯嗯,殺子之仇的仇敵找上門了。

  “我們希望……”

  “諸位學者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在原始法域搗亂,也沒誰敢在這里鬧事。請相信我們只是推廣一件產品,爭取交換更多的資源。你們也知道研究圣器很缺圣晶的,我們沒錢也研究不了其它東西。所以,我們只想賺錢。”暴魔一臉‘我就胡扯,但你們能奈我何’的態度。

  “不搗亂就好,這件事我們得通知唐先生。”

  “當然,去吧,我們絕無異議。”暴魔一臉自信,內心肯定自己的‘產品’絕對優于未研究出來的仿制品。

  在它的眼中。

  流火羽衣的研發品只是墊腳石,一定被完虐的存在。

  小半天之后。

  因為事情太順利,正在暗爽的獄皇收到了幾條新消息:東虛空,南虛空,西虛空,北虛空,四方虛空都有一位代表人送交樣品評估,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甲衣仿制品。

  “嘖,這些混蛋……就等我第一個出頭……還有誰?”

  “獄皇閣下,除了四方虛空團體,還有幾十個不知名的小勢力提供了樣品,大部分都是手套或者鞋子。他們不像爭勝,倒像是借我們風宣揚自己的產品。”

  “嗯,我知道了。”獄皇滿臉烏黑。

  尼瑪的!大家都早有準備,沒一個是瞎子。這些混蛋一直裝瞎,原來故意等別人第一個沖。

  現在看起來就算贏了唐士道,自己也可能被別人踩著頭上位。

  要求援嗎?

  求的話,自己要付出什么代價……尼瑪,那些混蛋該不會早知道有這種后續吧,所以才答應我這么爽快?

  自己人的便宜都占,尼瑪一群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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